樂樂文學網 > 從離婚開始鋒芒畢露 > 第471章 冷心內心的坎
  整個會場被一股強大的壓迫力壓迫,眾人都有點呼吸困難了。

  那個老人已經被踩在腳下了,這壓迫力是他們眼前這個青年所散發出來的。

  一時間震撼籠罩在所有人身上,幾乎所有傳奇光環都籠罩在這個人身上。

  “賭石天才,雕刻宗師,武道通天,運籌帷幄,全部都落在這個青年身上,何其的驚艷啊,龍國歷史上就沒有出現過如此驚才絕艷的人。”

  “如果這個青年,能夠活到最后,必定青史留名,只是這般天才,性格一向莽撞,就比如現在,恐難逃夭折的命運。”

  葛巖看著眼前的江楓,不由露出欣賞和震撼的目光。

  天才向來早夭,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天妒英才。

  “大宗師?如此年輕的大宗師,不得不說,還真是了不起啊。”

  “可你知道你這一腳,踏碎的是你自己的命嗎?”

  這老人被江楓給踩在腳下還仍舊一副極其囂張的模樣,那是從骨子里透出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的確來源于從小就存在的身居高位。

  江楓雙指并攏,以手指為劍,一道凌厲的劍意,直接斬斷了老人的手臂,鮮血流了一地。

  老人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那我這一劍又斬斷了什么呢?”

  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

  “狗雜碎,我們陸家不會放過你的,就你這種小角色,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老人聲嘶力竭的咆哮道。

  “沒聽過什么陸家,我也不管你們是什么勢力。”

  江楓說著一腳直接將老人的腦袋給踩進了土里。

  “我今日不殺你,留著你的性命回去告訴你們的人,再敢把手伸進東海市,我給他們全部斬了,我說到做到!”

  江楓說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鐘楚河,似乎是在等鐘楚河自裁。

  “是不是我死了,這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你不會再對鐘家的其他人出手?”

  鐘楚河對著江楓問道。

  “如果他們不繼續來找死的話,是。”江楓回答的倒是干脆。

  “鐘家所有人聽命,任何人不許找他復仇,安穩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鐘楚河對著鐘家所有人下達了最后的命令,抓起切割的刀,直接劃開了自己的脖子,鮮血染紅了諸多賭石。

  “爹!”

  “爺爺!”

  “家主!”

  鐘家人全部沖向了鐘楚河,只是鐘楚河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江楓轉身離開,走到了南生集團那一伙人那邊。

  陸繼坐在輪椅上,面無血色。

  他驚恐的看向江楓,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怎么,看到了嗎?鐘家傾家蕩產的場景我讓你看到了,算是履行我所說的吧?”

  江楓對著陸繼問道。

  陸繼慘白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是,看到了,我就知道鐘家那樣的角色,在你面前都是小丑一樣的角色,您隨意都可以拿捏。”

  “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冷心冷冷的說道。

  之前,自己幾人以為江楓輸定了,急的上躥下跳的時候,這陸繼可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到現在卻完全變了嘴臉,墻頭草被他演繹的淋漓盡致,風往哪邊吹,他就往哪邊倒。

  江楓給徐恒使了一個眼神,徐恒心領神會,掏出了一個注射器,往陸繼的脖子上扎。

  “你要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

  “江先生饒命啊,我愿意做您的小弟,您要我干什么,我便干什么!”

  陸繼慌張了,鬼知道徐恒給自己注射的什么,總之不可能是什么好東西。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讓你活著是讓你看看,你所謂堅不可摧,你所依仗的勢力會在我的面前土崩瓦解,現在你已經看到了,也就可以死了,放心,不疼的,就當是睡了一覺。”

  江楓輕描淡寫的說道,只是這一覺恐怕不好醒過來了。

  陸繼的眼神之中透著絕望和恐懼,似乎已經說不出話了。

  “走吧,那個站錯隊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啊。”

  徐恒推著陸繼的輪椅往外走,陸繼瞪大了眼珠子,神情僵硬在這一刻,逐漸喪失了生機。

  而錢忠明則是在原地大哭了一場,臉上卻帶著笑容,他無時無刻盤著鐘楚河去死,奈何根本不可能做到,他沒想到江楓竟然可以贏了鐘楚河,一時之間,喜極而泣。

  “你不該這么莽撞的!”

  “你都不知道那鐘家背后的勢力究竟是誰,萬一是你惹不起的,你要怎么辦?就算是你不怕,人家在暗,你在明,突然偷襲你能怎么辦?”

  “你做事能不能帶點腦子啊?”

  蘇安雨對著江楓數落著,歸根到底是擔心江楓的安危,但是江楓不喜歡別人這樣對自己講話的方式。

  “與你何干?”

  江楓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后對著冷心說道:“我們走。”

  “你!”

  蘇安雨氣的不行,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如何反駁。

  江楓已經走了出去,周南生等人緊緊跟上。

  “江先生,我們還是要了解一下鐘家背后是誰啊,要不然我們接手了鐘家的產業也不安啊。”

  周南生對著江楓說道。

  這人拿了蘇安雨的投資,現在跟蘇安雨是穿一條褲子的人。

  “我知道鐘家背后的人是誰!”

  此時,錢忠明抹干了眼淚朝著江楓走了過來,那對于他來說,似乎是一段十分痛苦的往事。

  “你跟他們說吧,他們害怕。”

  江楓輕描淡寫的對著錢忠明說道,然后準備帶著冷心離開。

  說著便準備離開了,但是冷心拉住了江楓的手臂。

  江楓看向了冷心:“怎么了?你想要知道?”

  “我想要知道,他當初為何要背刺我父親,我想知道是什么樣的勢力,把他嚇的不顧兄弟情義。”冷心對著江楓說道,她心里似乎還有過不去那道坎。

  她想知道當年的事情,任長風曾經說過,他最痛苦絕望的時候,不是輸掉了一切,而是錢忠明的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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