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顧愛琳一點都不想聽到關于昨天的事情。
她似乎想到了那些人,一個一個地欺負她的場景。
身體猛地瑟縮了一下!
臉色也跟著蒼白!
……
那一撥人消失的很干凈。
陳越沒找到一點線索。
而且現在他情緒不冷靜,不能靜下心思考。
江曜景讓他振作起來,“現在,當務之急是查清楚,是什么人下的手!”
“那一撥人,好像不是云城市的,一點線索都查不到。”
他忽然想到,“會不會是顧懷?”
“不會。”江曜景十分肯定說。
他見過顧懷。
這次顧懷松了口。
明顯是怕了,想要讓自己放過他。
而且他傷勢嚴重,一直在F國養傷,他的得力屬下也受傷了,根本沒有人,能幫他做這件事情。
陳越雙手攥拳,“那會是什么人?”
如果被他抓到那些人,他一定親手剁了他們。
……
一處老舊的住宅內。
“如果你們還想活,不想被抓,就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呆著,我準備了好了所有的食物,等風頭過了,我會安排你們離開,給你們一筆錢遠走高飛。”
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衛衣,頭上還帶著帽子,背對著那幾個人說。
那幾個小混混都是面具男從別處找來的。
本市查不到他們的任何信息。
因為他們從未在這邊,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
但是在別的幾個城市,做過不少惡事。
那幾個人還算有點能耐,做了那么多壞事,還都沒被抓。
“哎呀,能有什么事情?”為首的臉上帶刀疤的男人不以為意,覺得沒必要那么緊張,“這種事情,不會有人聲張,那個女的也不會去報警……”
“你們知道什么?!”帶面具的男人怒了,“你們以前可以逃脫,那是僥幸,這次,你們面對的是心狠手辣的對手,掉以輕心,你們只會死的很難看!如果你們不想被抓,就老實一點,我沒在和你們開玩笑!”
帶刀疤的男人,悻悻地,“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嗎?”
面具男回頭,目光冷冽的射向帶刀疤的高瘦男人,“你們抓人時,以七打一,卻一個一個的都受了傷,還傷的不輕。好還意思輕敵?”
帶刀疤的男人,瞬間啞口無言。
他們不得不承認,對方雖然是一個人,但是,身手了得。
“對方是專業保鏢,當然有功夫。”
“既然知道,就不要做出輕視對手的舉動。”男人警告,“不要離開這個房間一步,這里有網絡,有電視,你們就玩玩手機看看電視打發時間,等安全了,我會來接你們離開。”
“我們聽你的,只是,我們得等多長時間?”帶刀疤的高瘦男人問。
“沒具體時間。等我通知,你們在這里有吃有喝,多過一段時間,又有何妨?安全最重要。”
“好吧。”為了生命的安全。
他們也只能聽面具男的。
畢竟他們也是拿錢做事,而且對方感覺很有責任,為他們安全考慮,他們應該領這個情。
而面具男人,只是不想被找到線索。
江曜景的手段他很清楚。
他們一定會從這群人嘴里,撬出線索。
即便他沒留下什么把柄。
為看安全起見,還是躲起來最好。
避避這陣子風頭。
……
顧愛琳的精神不太好。
宋蘊蘊無意間的話,都讓她情緒波動的厲害。
她神色恍惚。
宋蘊蘊不放心,給她打了鎮靜劑!
等到她昏睡過去,宋蘊蘊走出房間,給陳越去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