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輕響。
隨著房門關閉,秦舒的心跳也不禁快了起來。
她雙手緊緊攀在男人的脖頸上,一仰頭就看到,他深沉炙熱的雙眸。
滾燙灼人,燒得她有些口干舌燥。
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唾沫,“褚臨沉,有什么話,先把我放下來再說……”
“好。”
褚臨沉應得很爽快,雙手直接就松開了。
“啊!”
秦舒只覺得身體往下一沉。
不等她反應,整個人就陷入了柔軟的大床里。
深藍色的床單,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
是褚臨沉身上的味道。
她躺在他的床上……
秦舒雙手撐在身側,下意識想要坐起來。
只是上身剛抬起,就被褚臨沉按住肩膀,把她按了回去。
他深邃的雙眸含著笑意,直視著她。
“答應我的事情,還記得嗎?”
說話的同時,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臉上。
秦舒只需要對視一下他的眼神,就大致能猜到他的想法。
更不用說,他如此親密曖昧的舉動……
“我……當然記得。”
秦舒輕聲說道,盡量掩飾起自己的緊張。
褚臨沉對她的回答似乎十分滿意,唇角彎了彎。
卻話鋒一轉,問了個看似不相干的問題:“你身上的傷確定已經完全恢復了?”
秦舒想也不想地點頭:“是啊。”
剛說完,瞧見男人深邃的雙眸越發暗了下去,一抹炙熱的焰火緩緩亮起。
她一怔。
突然,明白了他問這話的意圖。
緊接著,就聽他說了出來:“我現在就想讓你履行承諾,可以嗎?”
雖然是征詢,可他的目光太炙熱,頎長的身軀紋絲不動壓在她身上,將她困在懷里,肆意釋放出性感的荷爾蒙氣息,將她牢牢環繞。
沒準備好、不合適、孩子還在外面……秦舒腦海里轉騰了好多拒絕的理由,可觸及他的眼神,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除了欲念,他雙眸里更多的是深情,看得秦舒心神恍然。
她垂下眼睫,貝齒輕咬著唇,不自覺流露出嬌羞風情。
鼻腔里,溢出一句淡淡的輕聲:“……嗯。”
她,答應了他!
褚臨沉唇邊綻出一抹邪魅得意的笑。
得到許可的他,終于可以低下頭,肆無忌憚地吻住覬覦已久的紅唇。
房間里,不一會兒便響起嘖嘖水聲。
秦舒被吻得無力招架,只覺得眼前天昏地暗。
但她仍保持了一分理智,想到外間的兒子,忍不住抽空提醒:“巍巍他……”
“沒事,我鎖了門。”
男人顯然會錯了意,應了她這句話后,繼續攻城略地。
秦舒只覺得胸腔里空氣都要被他盡數抽干了。
隨著房間里溫度節節攀升,他的手也終于來到她的腰間。
還未探入,褚臨沉感受到了身下人兒的緊繃。
他遲疑地停住動作,朝她看去。
只見她面頰緋紅,眸色如春,一臉勾人心魂的曼妙風情。
她雖然極力配合他的狀態,可他還是捕捉到了她眼里那一抹顧慮。
“怎么了?”他嗓音低啞地問,聲音無比性感低沉。
秦舒默默地注視著他的目光,突然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我只是想到,我們還沒有結婚……”
話一說完,就有些后悔了。
因為她看到,男人眼中的火焰閃動了幾下,黯淡下去。
下一秒,他從她身上起來,順手幫她把那顆解開的口子重新扣了回去。
“我明白你的想法,我也不會逼你,那這件事情……就留到我們正式結婚后再做。”
他說的倒是很灑脫。
秦舒卻看出了他的失落。
她有些愧疚,隨之起身,去拉他的手:“褚臨沉……”
“沒關系。”男人朝她露出一抹無謂的笑容,說道:“我等你。”
他似乎只是一眨眼功夫就壓下了身體的欲念,冷靜而溫柔的伸手幫秦舒整理臉頰上散亂的頭發。
因為剛才一番熱吻,她出了汗,頭發有些濕黏的粘在額頭上。
“要不洗個頭再回去?”
他隨口提議道。
秦舒還沒從剛才的情緒里走出來,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你能幫我洗嗎?”
她剛拒絕了褚臨沉的求愛,然后就提出這樣的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秦舒在心里面反思自己,同時,擔心褚臨沉拒絕。
想不到,他卻點了頭:“好。”
衛生間里。
她站在鏡子前,微歪著頭,任由長發自然垂在洗手池上方。
花灑里瀉出溫熱的水流,穿過褚臨沉修長的手掌,浸潤她的長發。
他站在她的身后,幫她洗頭。
動作并不熟練,甚至還有些笨拙,但卻能看出他的小心和細致。
秦舒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和褚臨沉。
在沈老的幫助下,她成功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沒有元落黎的天人之姿,她原本的樣子并不出眾,是清冷素淡那一掛的,頂多比較耐看。
而褚臨沉卻堪比雜志上走出的模特,氣質卓絕,眉目俊朗深沉,矜貴優雅,同時夾雜著一股貴不可攀的距離感。
但那是對別人而言。
此時此刻,他很專注地在幫自己洗頭。
他們看起來,像極了幸福又和諧的小兩口。
秦舒想到自己剛才的拒絕,再次懊惱自己不該提結婚這件事。
她承認自己思想上的保守,但也不能否認,和褚臨沉這一路走到現在,跨越的千般險阻,多么不易……
對他們來說,還有什么比珍惜當下更重要的嗎?
沒有了。
秦舒驟然開朗,轉頭看向身后的男人。
褚臨沉沒料到她突然扭過頭來,正幫她沖頭發上的泡沫呢,這一下子,水都撒在了她胸口上。
“你衣服都濕了!”他急忙說道。
秦舒灑脫一笑,“沒關系,正好順便洗個澡。”
聞言,褚臨沉遲疑了下,把花灑交到她手里,“那你洗著,我……”
剛轉身,身后一雙手臂環住了他緊實的腰身。
秦舒將濕漉漉的身體貼在他后背上,嗓音里帶著幾分魅惑的嬌軟:“我要跟你一起洗。”
說完,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身體一僵。
“秦舒,你……”
“你不想嗎?”她一句反問,把他的疑慮全部堵了回去。
這種情況,褚臨沉還能出去嗎?
他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勾魂的深眸鎖住了秦舒,嗓音喑啞:“這次,可不準反悔了。”
“絕不反悔。”
水霧彌漫間,一切也是水到渠成。
從浴室到大床,在徹底的交付中,秦舒終于想明白——
情到濃時,惜取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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