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錯嫁成婚總裁的私寵甜妻 > 第1020章 幸災樂禍
  秦舒明白褚臨沉的考慮,但她同樣低聲快速說道:“褚臨沉,我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是辛家的女兒,辛將軍和辛夫人是我的親生父母,我得幫他們!”

  說完,便要甩開他的手,卻又因為他的下一句話怔住:

  “這種情況,你覺得辛將軍他們希望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兒出來涉險嗎?”

  “……”

  秦舒不確定地看著他,褚臨沉輕嘆了一聲,把她攬回自己懷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的身世,辛夫人已經和我確認過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秦舒身體忍不住一僵。

  她緩慢地轉頭朝辛將軍那邊看去。

  在宮守澤近乎無情的吩咐下,衛兵已經押著辛家和元家人在往外走了。

  秦舒的視線依次看向辛將軍和辛夫人。

  他們有所感應似的,朝她看了過來。

  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內容。

  尤其是辛夫人,這突然發生的變故讓她惶惶不安,眼中蓄滿了淚水。

  但在對上秦舒的視線時,卻忍著淚朝她笑了笑,顫抖的唇微動,無聲喚出兩個字:女兒……

  這一刻,秦舒心臟仿佛狠狠被撞擊了一下。

  她鼻尖頓時酸澀起來,一聲“母親”醞釀在喉嚨里,幾乎馬上就要控制不住的跑出來。

  卻在即將出口的時候,在辛夫人輕微的搖頭示意中,硬生生被卡住!

  她垂在身側的手掌緊握成了拳,指甲用力掐進掌心里,隱忍著內心翻涌的情緒……

  最終,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國主府的衛兵帶走。

  一切落下帷幕。

  辛家被下令封鎖,辛家的傭人和警衛,也被帶回去一起接受審查。

  賓客們在國主府衛兵的示意和督促下,有序地從大門出去。

  秦舒一只手牽著巍巍,另一只手被褚臨沉溫暖的大掌緊緊包裹。

  她隨著人群往外走,腳下的步子有些恍惚。

  她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褚臨沉,我該怎么幫他們?”

  她的臉色略顯蒼白,開口的同時,再也無法忍住的眼淚猝然從眼眶里滑落,但她渾然未覺。

  雖然是詢問,可她水霧彌漫的雙眸里,卻寫著認真篤定的神情!

  他們都是她的家人,必須要救!

  褚臨沉目光復雜地看著她,抬手輕輕替她撫去了臉頰的淚水。

  他抿著薄唇欲言又止,最后只說了句:“先出去再說。”

  賓客們從辛家大宅出來,遠離了那壓抑血腥的大廳,和國主在場時的威懾。

  眾人都不約而同地舒了一口氣。

  辛家的這場災難來得太突然,剛才當著盛怒的國主面前,眾人也不敢肆無忌憚的議論,現在沒了那么多顧忌,眾人也就不著急離開了,而是聚在辛家大門前,你一言我一嘴的討論起剛才大廳里發生的事情。

  “我跟辛晟相識這么多年,他對國主忠心不二,是絕對做不出刺殺國主這樣的事情來的。這事兒一定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最先開口的是之前葉夢宣鬧事時,主動站出來的田鎮北,他蒼老的臉上滿是憤慨,說這話時還用拐杖狠狠杵了兩下地面。

  他是軍界元老人物,一表態立即有人附和:“田老說的對,誰都知道辛將軍為了抓燕景,費心費力,怎么可能跟他同謀?”

  “辛將軍一家都是好人啊,多半是被人陷害了。國主也是一時氣憤才把人抓走,事后冷靜下來,應該就會還辛家清白了……”

  “那可未必,國主被刺殺時,要不是鄭司令及時相救,后果不堪設想……我看國主的神色,不像是會善罷甘休。”

  “最重的是從辛家搜出來的那堆東西,誰都不知道是什么……”

  這也是眾人心里共同的困惑。

  宮守澤沒有當眾揭示那些文件,就沒有人知道事情的走向。就算眾人有心相幫,也是無從下手。

  想到這里,眾人不由地紛紛嘆息。

  田鎮北環視一圈,提議道:“各位,國主府那邊既然帶走辛將軍及其家人,就必定會給出一個調查結果。現在情況不明,我建議咱們先靜觀其變,既然大家都相信辛晟的人品,若是辛家真有難,咱們該幫就得幫一幫!”

  “田老說得對!”

  “沒錯,相信辛將軍!”

  沈牧是最后一個從辛家大宅出來的,剛走出來就聽到外面振臂齊呼的聲音,都是在支持辛晟。

  他譏諷地哼了一聲,說道:“辛家指使燕景刺殺國主,是謀逆罪。你們一個個扯著大嗓門的喊,難不成也想謀反?”

  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年輕氣盛的中年軍官站出來,“好大的一頂帽子!沈院長,我敬你醫術高明,又一把年紀,怎么說話這么難聽?”

  沈牧面不改色,“還有更難聽的,要不要聽?”

  這時候,在辛家院子里盤點的國主府衛兵似乎聽到這里的動靜,快速聚集過來。

  眾人見狀,眉頭不由地皺起。

  最后紛紛不滿地瞪了沈牧一眼,憤然離去。

  至于那一小部分生怕辛家禍端惹到自己身上的賓客,從辛家一出來就早早地不見了。

  褚臨沉在那位田鎮北老將軍離開前,特意上前去跟他交涉了幾句。

  然后,看著邁步朝秦舒走去的沈牧。

  他立即上前,攔住了對方。

  沈牧疑惑地挑了挑灰白的眉毛。

  褚臨沉壓低嗓音,不贊同地質疑道:“沈老,您剛才何必故意說那些落井下石的話。”

  雖然知道沈牧這人脾氣就是這樣,而且剛才那話聽著難聽,其實也是在間接提醒他們這些聚集在門外的人……當下這種情況,應該謹言慎行。

  沈牧不以為然地攤手,“反正大家都知道我跟辛晟是死對頭,他攤上倒霉事兒,我幸災樂禍一下也沒毛病吧?”

  褚臨沉有些頭疼地看著他,“話是這么說……可您應該也清楚,辛家這件事情有蹊蹺。而且……”

  他余光看了眼不遠處的秦舒,想到她跟沈牧的交情,嘆了口氣。

  “秦舒信任您、尊敬您,可您剛才說的那些話,卻傷了她的心。”

  沈牧頓時叉腰反駁,“喂你這小子,別瞎掰啊,我說什么了?”

  褚臨沉沒打算隱瞞他,只是將聲音放得更低,沉聲說了一句:“秦舒是辛家遺失多年的女兒。”

  沈牧聽到這話足足愣了好幾秒。

  然后突然反應過來似的,驚愕道:“啥!”

  他扭頭朝秦舒看去,臉上的表情變幻比調色盤還要精彩。

  最后,他抬手朝自己嘴巴上輕拍了下,帶著一臉凝重的神情默默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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