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道:“抱歉,司總,是我慢了一步,我沒想到,紀霖臣會出手。”
他也搞不明白,東霖集團和姑射集團從沒有過任何交集,為何紀霖臣會下場?
司夜擎臉色陰沉,風雨欲來,眼中像是醞釀著什么狂風驟雨。
他視姑射為囊中之物,等到完成收購,他就會將云淺等人踢出董事會,毀掉她親手創立的品牌。
姑射是她的心血。
她敢背叛他,他就是她對她最大的報復。
可紀霖臣為何橫插一腳?
靳寒道:“我得到消息,兩天前,云淺曾和紀霖臣有過會面。想必,這次是她找紀霖臣施以援手,充當‘白衣騎士’。”
司夜擎道:“他和云淺是什么關系?”
他不認為,紀霖臣會無緣無故砸120億救姑射。
靳寒道:“不知道。我猜紀霖臣與云淺應該是有私交,但我此前并未聽說,兩人之間的關系有那么好。”
司夜擎攥緊了拳,指關節發出緊繃的聲音。
他薄唇崩出一個字:“查。”
靳寒問道:“司總,你是懷疑......紀霖臣和云淺關系匪淺?”
簡秘書在身后道:“說不定,紀霖臣就是那三個孩子的親生父親,那三個孩子,是紀霖臣的私生子。”
靳寒看向簡秘書,道:“沒有憑據的事不要妄加揣測。”
簡秘書道:“我這么懷疑,有理有據。這次紀霖臣出手,一定是念在私情。要么,他和云淺有一腿,要么,云淺和他達成了什么協議。前者和后者都有可能。”
靳寒道:“那親子鑒定又怎么解釋?那三個孩子已經證實是傅庭軒的孩子了。云淺親手拿出來的親子鑒定,難不成還造假?她圖什么。”
簡秘書道:“如果是傅庭軒的孩子,傅庭軒為什么不認?”
靳寒嗤之以鼻:“為了自保,不敢認。”
要是傅庭軒承認了,就等于是承認了和云淺的私情,換來的結果,很有可能是傅氏被司氏逼到直接家破人亡。
簡秘書道:“既然紀霖臣敢出手,就等于是站在遠洲對里面,是在和遠洲下戰帖。”
靳寒看向司夜擎。
司夜擎摩挲著鎏金色鋼筆,面無表情道:“他敢出手,就要付出代價。”
他不管云淺用了什么手段,能讓紀霖臣心甘情愿砸120億給她背書,但他會讓她知道,這不過是螳臂擋車。
......
到了約定這一天。
云淺難得畫了個美美的妝。
畢竟,這是價值120億的約會。
哼哼一起床,就看到云淺穿著一件雪紡紗連衣裙,披著一件淡黃色的羊毛呢外套,臉上畫著淡淡的妝,明艷動人,他有些驚訝。
媽媽很少化妝,今天看起來有些不同尋常。
哼哼擰了擰眉,“媽媽要去約會嗎?”
云淺沒想到,哼哼竟然一眼識破了,“這么明顯嗎?”
哼哼懷疑道:“媽媽交男朋友了?”
云淺道:“沒有,只是和一個朋友約會。”
哼哼更敏.感了:“男的女的?”
云淺失笑:“男的。”
哼哼走到她面前,打量了她一眼,又問:“媽媽有喜歡的男人了?”
云淺道:“沒有,只是普通約會。”
“哦!”哼哼信了。
普通約會而已,那就沒必要大驚小怪了。
云淺道:“媽媽今天不在家,哼哼要好好照顧團團和小小。”
哼哼:“好。媽媽什么時候回來?”
云淺:“大概晚上吧,吃過晚飯回來。”
哼哼依依不舍地將云淺送到門口。
云淺走后,他來到床前,趴在窗戶上往下看。
從陽臺的角度,能看到小區大門,門口停著一輛敞篷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