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筆用起來實在是太累了，看來得盡快普及一下硬筆書法了。
曹悅霖也回過神，想要挪動位置，卻發現兩條腿早已經不聽使喚，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好在曹擇反應快，一把扶住了她，否則恐怕要來個狗啃屎了。
只是下一秒，懷里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曹擇！你在干什么！”
兩人如此尷尬的姿勢，竟被太皇太后撞了個正著。
“陛下恕罪，奴才實在是攔不住啊。”
何英慌忙跪倒在地，曹擇并未責怪，而是對著已經懵逼的曹悅霖說道。
“還不快起來。”
“哦......”
曹悅霖反應過來，看著太皇太后怒氣騰騰的臉，早已經亂了方寸。
誰知道越慌越失誤，掙扎了半天非但沒有從曹擇懷里出來，反而兩人靠的更緊了。
曹擇心中叫苦，這誰受得了啊，在這么下去，洪荒之力要壓制不住了啊。
“你們倆還有完沒完，真是氣煞哀家，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太皇太后手里的拐杖不停地戳著地面，若不是上了年紀，恐怕能直接跳起來。
曹擇本來對她印象就不是很好，雖然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但當年宣后出走，跟這老太婆脫不了干系。
“太皇太后，少在這跟朕擺架子，朕告訴你，父皇沒在收拾你，不代表朕不會收拾你，希望你明白，這大漢到底是誰的天下！”
此時曹悅霖終于站穩了身體，聽到曹擇竟然跟太皇太后懟了起來，趕忙拉住他的衣袖提醒。
沒想到曹擇根本沒在意，袖子一甩問道。
“太皇太后不在自己的寢宮頤養天年，天天往御書房跑什么？”
“竟敢如此對哀家說話！哀家看你這個皇位是不想要了！”
太皇太后氣的臉都綠了，多少年了，在這深宮之中，她都是說一不二，沒想到曹擇竟敢對她如此無禮。
“難道朕這個皇位是太皇太后賜予的不成，還是說這大漢的天下是你說了算？”
曹擇冷笑，這個老太婆可不是什么善茬，仗著自己的身份沒少暗箱操作。
賢王雖然聰明絕頂，拉攏了許多大臣，但在太皇太后面前，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
如果說曹擇這個皇位誰最有可能推翻，除了眼前這個老太婆恐怕沒有別人了。
不過別人怕她，曹擇卻不怕，即便沒有了皇位又如何，這天下早晚都是他的。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果真是個野種，跟你那個野娘一樣不懂規矩！”
曹悅霖在一旁著急的不行，得罪了太皇太后，對于現在的曹擇來說簡直就是雪上加霜。
她真不知道曹擇到底是自信還是單純的沒腦子，正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更何況對方還是長輩。
此事若是傳出去，難免會被大臣們議論紛紛。
“你再說一遍！”
聽到太皇太后竟然開始侮辱宣后，曹擇神情一下子便冷了下來。
原因無他，前世他就是孤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出身，如今得知宣后可能還活著的消息，他不允許任何人玷污，哪怕是自己的祖母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