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
許冉冉點頭的同時看向魯亞如，魯亞如連忙解釋：“我可跟她們說過了哦，她們自己沒往心里去，喏，除了那一片的人，其他的都是我介紹來的。”
女孩們沒有提出質疑，想來魯亞如說的是實情，那就怪不得她了。
“來，魯亞如你說說你介紹了多少人？”
許冉冉拿出本子記著，魯亞如名字一個個報出來，被叫到的女孩都沒有異議，然后許冉冉核對過買的人和沒買的人，買了衛生巾的，送兩片，沒買的送一片。
“你不是說……沒買的沒有嗎？”
“換了策略，不然其他人沒有。”許冉冉用筆指了指魯亞如身后。
“魯亞如，介紹23人前來，其中18人購買，給她的衛生巾就是36+5……41片。”
說著從袋子里開始數衛生巾。
魯亞如耶斯一聲高喊，臉上都是興奮，每根頭發絲似乎都在透露著她高興。
其他女孩艷羨的望著魯亞如，也有些和魯亞如關系好的也被她感染笑起來。
數了41片給魯亞如，其他女孩也被激勵起來，之前那個社恐女孩馬潔問道：“那個…介紹人的明天還能做嗎？”
起先許冉冉沒聽清，一旁的人重新復述一遍許冉冉才明白。
“可以的，這個月都可以，我這有個本子記錄著你們的情況，瞞報謊報都不行的。”
揚了揚手上的本子，重新問道：“還有介紹人過來嗎？”
“我。”角落里一短發女孩舉手，與一群扎著麻花辮的姑娘不一樣，這個明顯更颯一些。
“我沒錢，所以介紹了人，帶了九個人過來，其中四個人買了。”
女孩將名字一個個報出來，魯亞如和她明顯很熟，也不住的點頭，這么多人只有那女孩聽進去魯亞如的話，抓住了重點。
許冉冉記在本子上：“叫什么名字？”
“高蘭。”
“介紹了九個人過來，有四個人買了，那就是8+5……13片？”
記錄完就把本子一把合上來，然后從桌面上數了13片出來。
“這個是你的。”
女孩點點頭接過來。
許冉冉將這邊的事情弄完，今天這出才算完，大概的估了一下能有的錢，也就二十多塊錢。
這點錢放在幾千塊前不夠看，但是再過幾天，到時候就會得到結果。
到店鋪的時候，秦新國正抱著小小，小小抓著他那張長了的頭發薅。
“許姐，趕緊把這小祖宗抱回去，我快被她折騰死了。”
一見媽媽來，小小秒變無辜，眨巴著那大眼睛看向媽媽。
“下來，自己走，我累的很不想抱。”
秦新國試著放下這小姑奶奶，然后發現很乖很萌。
這確定是同一個物種？
這廝還有兩幅面孔！
在自己跟前是混世魔王，在爹媽跟前還是乖寶寶不成？
不理會秦新國的驚疑，小小顫顫巍巍的走向許冉冉，過去后也沒讓媽媽抱，用粉嫩的小拳頭握緊許冉冉的食指。
許冉冉頭疼的看著眼前裝作乖巧的小娃娃，人家都是兒子皮的很姑娘家溫柔，到她家就反了。
秦小小除了她和秦蘊能管住以外，其他人跟前拽的二五八似的。
“辛苦你了。”
秦新國郁悶的揮揮手：“沒事。”
“中午吃了嗎？”
許冉冉問秦新國，意思不言而喻，哪怕秦新國口腔口水分泌，肚子卻已經吃不下了。
“許姐你早些回來多好，秦爺已經做飯了，好難吃，簡直就是謀殺。”
啼笑皆非的笑道：“也沒那么慘吧。”
哀嚎聲傳來：“慘，尤其是吃過你做的飯菜后再吃秦爺的，慘不忍睹。”
笑著牽小小的手上了二樓。
小小一路上都很乖，甚至都不說一句話。
許冉冉啪的一下倒在床上，外面的外套都懶得脫。
“小小…給媽媽倒杯水。”
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臥房里去了她自己的房間，她房間里都是迷你版的家具，房間里也有她能提的小水壺，倒出來只有一個杯子的量。
許冉冉完全不怕傷了她。
很快小小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許冉冉起身喝了一口，眼睛審視自家的小女兒。
外貌現在還沒張開，但如今的樣貌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程度，又因為從小喂養的好粉雕玉琢的，白白胖胖的樣子和省城她見到的孩子們都不太一樣。
干干凈凈一塵不染的，像個小天使。
嘖，這么一看還挺歡喜的。
只是許冉冉一想到只有在自己和秦蘊跟前這么乖巧就心塞了。
“小小你快快長大吧，長大了媽就可以送你去學校了。”
小小歪著腦袋聽老母親發牢騷，小小的指甲扣著肉嘟嘟的小手。
“媽…小小，小小不想去…去。”
“由不得你。”
許冉冉大手一揮，堅定了早點送小小去學校的心思。
她的三個兒女里，兩個兒子太過乖巧，她都懷疑是不是懷孕的時候兩個兒子的調皮全落在小小一個人身上。
才一歲啊…
想著想著，許冉冉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一直聽自家老母親發牢騷的小小小心的抬頭看去，老母親微張著嘴睡著了。
小小爬上床，費力的脫了小鞋子，然后爬到自家老母親跟前，對著許冉冉的美貌流口水。
“媽，媽媽…嘶溜——好看……”一邊夸著一邊收回自己流下來的口水，然后小心的親了一口許冉冉臉頰。
“媽媽…香……”
舒服的在許冉冉懷里找了個位置，小小也躺下來開始閉眼睛。
秦蘊推開門的時候，差不多黃昏了，下面陽光透過窗戶溫柔的蔓延在屋子里。
床上是自己心愛的人和自己的骨血。
秦蘊眼眸彎起來，冷硬的氣質也跟著溫和，踏進門將門反鎖。
將窗簾拉起來，室內一片寂靜。
許冉冉鞋子也沒脫，外套也沒脫，整個人腳落地抱著小小睡著，秦蘊先是將許冉冉鞋襪脫下來，然后被子拉下來將人先抱上去睡在枕頭上。
被子蓋好后才去抱的女兒，將女兒往正迷糊醒過來的許冉冉手里一塞，許冉冉習慣性的拍了拍小小，兩個人都在這種長久的習慣里再次沉沉睡去。
而秦蘊他自己就躺在許冉冉身后，將人環住也睡著了。
而此時，在店鋪里等待著人做飯的秦新國：“……”
麻的，怎么一個兩個上去都不下來的？
孤家寡人也需要吃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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