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高文靜不復許冉冉第一次見她的端莊,半個身子裸露著,勉強用一塊布蓋著,整個人羞憤欲絕。
瞧這樣子,似乎還成了許冉冉的錯似的。
“你好好的姑娘家不當,你要來當二姨太!有這美貌有這聰明勁兒,你往好的方向使,也好過做這等下流事兒!”
許冉冉一邊瞧著是什么讓這姑娘做出這等荒唐事,一邊又覺得,有這心思本身她就不是什么好姑娘。
高文靜一句話都不說,癱倒在地,忍受著里里外外的嘲諷。
見她這個樣子,許冉冉也沒勁兒,真覺得跟吞了個蒼蠅似的惡心人。
“秦蘊,碰她了沒?”
秦蘊趴在桌面上,粗粗的緩了口氣然后伸出右手:“這只手碰到了,為了把她推出去。”
許冉冉看了一眼,然后說道:“自己收拾干凈,可以的話記得消毒。”
這話說的特別狠,甚至將高文靜當成一種病毒,讓秦蘊去洗了手。
秦蘊應了聲好。
許冉冉看著虛弱的秦蘊,無名之火還是壓不住,轉身就走了。
“這人自己看著辦吧,處理的干凈一些,別讓我下次再看見。”
許冉冉說著,已經搖曳出門。
外面所有人目送著老板娘諷刺了那個女人兩句,然后離開,只剩下一大群員工八卦的目光重新轉向半開的辦公室。
“要我說,老板娘怎么什么都不做就這么離開了?好歹讓那女的走啊。”
有一個女的皺眉出聲,女人對小三天然帶著厭惡感,這種厭惡感霍及所有人當小三的人群,不分敵我。
“也虧的老板沒接受,不然我就對老板印象掉光了都。”
另一個女的接話,這兩個是這家公司為數不多的女員工。
“老板沒接受那可真是稀了奇了,那女的長那么帶勁,我見猶憐,怎么還能在下藥的時候將人推開?”
“什么推開,那可真是一點點都不愿意挨著人。”
“不過換我,一個我見猶憐,一個富貴牡丹,我還是選富貴牡丹。”
“我就不一樣,我喜歡我見猶憐的那種,我們老板娘這種太兇了,一眼看過去除了我們老板,誰壓得住?”
“話不能這樣講,富貴牡丹也是能我見猶憐的啊……”
幾個男生頭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他們的話徑直傳進幾個女生耳朵里,翻了個白眼緊盯著辦公室門。
生怕她們老板挨一下那地上的小賤人。
出乎意料的是,老板不僅沒挨一下,還叫了人進去,兩個平常坐在老板門口的三個秘書,進去了一男一女,那個女人被叫出去了,又叫了男秘書進來。
一進來就將那地上的女人一把提溜起來,然后女秘書狠狠往那女人身上扇了兩巴掌。
那巴掌聲在外頭聽來都清脆響亮,更別說落在那我見猶憐的女人身上得多疼。
“我去……”
“我靠!”
“這身材……”
因為兩個人架著高文靜的手,女秘書扇的太用力,高文靜身上的遮羞布都落下來,露出底下遮住的一片旖旎風光。
辦公室外的男人眼睛冒了光跟頭狼緊緊的盯著辦公室里面。
那幾個女生愈發惡心這些男同事的嘴臉,低頭不說話。
很快兩個男秘書拖著那女人從他們跟前離開,有個膽大的跟上去看。
正好看見那兩個男秘書將女人一把扔出了大門,高文靜落在大門門口,渾身無力,偏偏還一副難堪的樣子。
隨即兩個秘書頭也不回的離開。
只留下高文靜一個人不自覺的流露出兩行清淚。
這個結局她是怎么也沒想到的。
她信誓旦旦買通秘書室的人,讓那女的端進去有料的東西給秦蘊喝,自己算準時機進去,哪怕秦蘊再不愿意,生米煮成熟飯,想抵賴也沒用。
只要她再裝可憐一點,就能獲得男人的同情心,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男人,不過就是或早或晚而已。
她爸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那秦蘊竟然是個柳下惠,她快脫光了竟然也無動于衷,甚至還將她推開。
混亂間竟然讓許冉冉給撞破了這些事,憑白得來一場羞辱。
高文靜咽不下這口氣,可是當務之急是她需要一個遮身用的東西,這大門口竟然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她用來遮擋。
她全身近乎半裸,全靠雙手撐著。
很快公司里一個女生跑出來,高文靜這兩天在這走動,知道是秦蘊手底下的員工。
只見她滿臉復雜的出來,給她身上披上了一件外套。
“你可別誤會,我可不是好心幫你,我只是看不慣那些男人對身為女人的你評頭論足而已。”
說完轉身離開。
高文靜在原地趕緊將衣服穿好,才踉踉蹌蹌的起身離開,轉身前恨恨的瞧了兩眼這公司門口。
為什么,為什么她去做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不偷腥的男人?
那她爸算什么?
裝的情深不壽,最后還不是和她媽生下了她,讓她當了一輩子的私生子。
高文靜清秀的面孔隱在長長的頭發底下,猙獰嚇人。
這邊許冉冉離開后,心里的火越生越高,恨恨的在路邊買了根雪糕后吃起來,心中的火才算降下去。
這才反應過來秦蘊好像是中藥了,并且他也很無辜。
哦,他不無辜。
如果今天她沒撞上,那女的行為說不準還真成了!
可她進來的時候那女的在地上。
如果那女的臉皮厚一些,秦蘊抵抗微弱一些,不就成了?
許冉冉自己說服自己,鬧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干嘛。
在吃醋。
哪怕明知道秦蘊和那個女人什么都沒有,也還是吃醋。
吃醋到維持不了她本身的平靜。
甚至還讓秦蘊消毒。
許冉冉冷靜的反思了自己的行為,然后冷笑起來。
去她媽的,她就是吃醋了。
她還不能吃醋了?
想著起身站起來,踏著高跟鞋回家。
回去后如果能看到秦蘊……
那會如何,誰知道他會不會回來呢?
許冉冉這么想著,悠哉悠哉的回家。
這個時候院子里沒有人,這個時間點正好是去接孩子的時候,今天連秦婉都不在,去醫院了。
安安靜靜的。
越靠近房間越能聽見那粗重的呼吸聲。
門輕輕推開。
正好看見對著門口的秦蘊,他手上進行的動作。
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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