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到了劉梅正式結婚的這一天,她一大早就忙活了起來,知青點眾人也被吵醒了。
瞿秀麗臭著一張臉,想著這人可趕緊走。
時間到了,萬成遠帶著人來接新娘子了,這時候也沒那么多流程,接上人去萬家就行。
到時候再與親近的人家吃個飯就過去了,劉梅穿著一身新衣服,臉上也鋪了薄薄一層粉。
萬成遠也是打扮的人模狗樣的,不過他沒有借到車。正常來說接新娘子不是用自行車好歹也是牛車。
可這兩樣他都沒有,就只能讓劉梅走去了。
“呦,新娘子漂亮啊,遠子你可要好好對人家呀!”這時一個嬸子打趣的說道。
劉梅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這邊的萬成遠也深情的說道。
“當然,我會對阿梅好的,以后我倆就是相伴一生的革命戰友,自然是不會欺負她的。”
眾人在雪里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萬家走去,劉梅越走臉色越是不好看,她本來也以為萬成遠會讓她坐車的。
所以她早上特意穿了一雙好看的布鞋,上面還叫自己繡了一些圖案,此時早已經被雪浸透,又濕又冷,只想著快點走。
終于到了萬家,此時屋里擺了三桌的酒席。劉梅跟著萬成遠敬酒改口后兩人才算是正式成婚了。
顧北北今天可是睡的很好,不用參加婚禮,不用見討厭的人可不一覺到天亮嗎。
給自己煎了個雞蛋三明治再喝一杯牛奶就開始了今天的學習。
東北的冬天雖說格外的冷,可天上萬里無云陽光特別充足,屋中的火燒的很旺,烘烤的人懶洋洋的。
顧北北突然想養一只貓了,她從小就喜歡毛茸茸的小貓咪,是一只重度絨毛控。
曾經在前世就想養一只,可天天忙于工作,無心照顧,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有些小貓咪還很敏感的。
你可以在外面有很多朋友,可它們短暫的十幾年中可能只有你自己,要是不能好好對它還是不要養了。
顧北北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在這里只是暫住而已,到時候走了貓怎么辦,帶它去京市?
這邊的顧北北悠閑愜意,另一邊的劉梅結束了婚禮終于是將賓客送走了。
屋中一團糟,萬成遠喝的暈頭轉向的倒在炕上,萬母正興高采烈的數著收來的禮金。
見此劉梅只好自己收拾屋子,再將帶來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放到萬成遠那屋。
萬母數明白了之后好像終于看見了有劉梅這個人一樣,翻了翻眼睛說道。
“行了,今天你和我兒新婚,這些就不用你管了,照顧好我兒子就行,啊,對了還有我孫子。”
說到后面那句萬母瞬間就變了一個態度,慈愛的看了看劉梅的肚子。
“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哄騙我兒子的,現在你是我萬家的媳婦,自然要聽你丈夫的。
你們那些知青小姐的做派最好不要帶進萬家,我可不會慣著你,以后做飯的事就交給你了。”
萬母從來就不喜歡這些城里來的知青,一個個女孩子不好好在家里干活,不是讀書就是交際的,一個個穿的妖妖嬈嬈的,不正經。
“好的媽。”劉梅垂下頭應著。
自己如今是人家的人了,她又是自己的婆婆,哪怕再難聽她還是得受著。
忙活了一大天,夜漸漸黑了下來。好在萬母還顧及著劉梅的肚子,一些重活沒有讓她伸手。
她回到屋子打水給萬成遠擦拭干凈,才換下濕了又干的鞋子。
換好衣服躺在丈夫身邊,劉梅的眼神有些空洞,終于還是憋不住的哭了起來。
豆大的淚滴從臉頰滑過,打濕了紅色的喜字枕巾。
劉梅回想起今天的一切,從聘禮的輕慢,自己徒步走到丈夫家的敷衍再到進門時看見的粗陋酒席。
說是酒席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沒有上心,肉就那么幾塊大多都是一些湊數的土豆白菜什么的。
連瓜子和糖都當做菜上了桌,更別說糕點水果了。
期間萬成遠的舅母還對自己挑這挑那的,言語間都說萬母怎么給兒子挑了這樣的媳婦。
一點都沒避著她,一臉輕視擋都擋不住,連帶著婆婆也覺得丟了面子,一個勁的瞪她。
轉頭看了看新婚就只知道喝大酒的丈夫,捂著因著涼而墜痛的腹部,劉梅哭著想,自己做的選擇真的對嗎?
農村的冬天都是風平浪靜的,顧北北正在空間里給自己做年糕。
她想吃這東西已經很久了,今天正好做一些。
她做的是偏北方一些的,將之前買的糯米洗凈靜置兩個小時,在這期間做年糕的配料。
翻了半天才在空間里找齊了紅棗,枸杞,核桃仁和紅糖。
時間到了將糯米下鍋,將水沒過糯米一公分大火燒開,之后再改成小火用鍋鏟持續翻炒,這樣可以防止粘鍋。
鏟至糯米八成熟,水分完全收干,這樣的糯米飯會更細膩。
煮好后開始組裝,不銹鋼烤盤底部刷油,將配料一層一層的鋪好,最上面用保鮮膜覆蓋。
最后再將年糕放進蒸箱蒸熟,這樣其實還不算好,還得將它壓實,第二天吃口感才好。
做好年糕顧北北收拾好廚房就出了空間,現在就等著明天開吃了。
此時的華國港市,一座豪華的洋樓中,二層書房傳來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欺人太甚!”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站在桌前,手里拄著一根拐杖,身體好像不太好。
此時正一邊咳嗽一邊激動的發著火。男人眼神精明,衣著華麗,他的面前還站著一個另一個人。
那人眼神狠戾,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手臂間隱約可以看見一條青色的環狀紋身,他的腳邊還有一個破碎的茶杯。
似是平靜下來了,桌前的中年男人又道:“咱們有幾個省的人被抓了?”
刺青男回他:“一共五個省,東省,安省,河省,吉省和齊省。還有大小十個省也受到了影響。”
“偵查組是干什么吃的,還有那些雇傭兵,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精英,屁的精英。”中年男人緩緩坐下,不屑的說道。
“阿驊,知道是哪里出了紕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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