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被葉景淮桎梏在椅子上。
兩個人的親吻,甚是瘋狂。
安暖抓緊了葉景淮的手臂。
全身的所有觸感,都在他們糾纏的唇舌之間。
整個世界仿若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所以其他一切,全都成了浮云。
安暖覺得自己此刻,就是在軟綿綿的云朵之上,已經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已經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直到。
一道女性嗓音,帶著些驚慌失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對不起,對不起……”
安暖猛地一下回神。
她連忙推開了葉景淮。
葉景淮明顯意猶未盡。
就是被人打斷,他不想放開她。
也不想放她幼嫩的唇瓣。
所以在被安暖推開那一刻,他還用舌頭,舔了一下。
無法言喻的色情。
安暖臉都紅爆了。
她努力在讓自己平交給你,也在用眼神讓葉景淮離開她的辦公桌。
葉景淮情動歸情動。
但也不會太為難了安暖。
他從辦公桌上下來,直接走向了旁邊的沙發。
一走過去,似乎才發現沙發上同樣坐著的胡峰。
胡峰臉都紅透了。
在看到他們如膠似漆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自動消失。
怕離開響起動靜,不離開又太過尷尬。
最后終究是紅著一張臉,背對著他們,然后沒去打擾兩個人的親熱。
現在被葉景淮發現。
也是整個人都不自在,他連忙解釋道,“我什么都沒看到。”
“沒看到你臉紅成這樣。”葉景淮眉頭輕揚。
“……”到底,該尷尬的人是誰?!
胡峰都想,鉆地縫了。
安暖也沒有注意到葉景淮和胡峰的對話。
此刻整個思維還有些被葉景淮給擾亂。
葉景淮這個妖孽,真的太影響她的工作了。
她深呼吸一口氣,勉強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然后才抬頭,看向了站在門口處的安曉。
安曉顯得有些過于羞澀,還帶著些自責,此刻拘束的站在門口,給人感覺就是她也在進退兩難。
羅思也站在安曉的身邊。
此刻看到安暖看了過來,才連忙解釋道,“我們剛剛敲門了。”
意思是。
不是故意想要來打擾他們的好事兒。
安暖沒有回應,直接把話題帶過了,她直言道,“有事兒?”
“聽聞安總在,所以想把銷售部這段時間的一個項目工作給你匯報一下,上次工作會的時候,你布置的作業。”安曉連忙說道。
“拿來吧。”安暖讓自己看上去,很冷靜。
“是。”安曉連忙把文件拿過去。
羅思轉身準備離開那一刻,“幫我泡一杯咖啡。”
“安總不是不喝咖啡了嗎?”羅思詫異。
“給葉景淮。”安暖低著頭在看安曉的文件。
連眼神都沒有給葉景淮一個。
就是,怕自己分神。
別說看他了。
就是一想到他在這里。
心口就莫名火辣辣的。
“不用了。”葉景淮說,“安暖平時喝什么我就喝什么。畢竟造計劃是雙方的事情。”
安暖臉明顯有些紅了。
看著文件都在臉紅。
安曉看得一清二楚。
當初真的以為安暖和葉景淮是形婚。
兩個人沒有感情。
現在完全不是!
她剛剛也是聽說葉景淮來公司找安暖了,才故意把銷售部的工作拿來匯報,就是想要在葉景淮面前刷存在感,完全沒有想到,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是看到兩個人在如膠似漆的親吻。
吻得那么投入。
想要騙自己他們是形婚都在自欺欺人。
安曉暗自咬牙。
想要得到葉景淮,比自己想的,明顯要難很多。
她努力讓自己不動聲色。
就聽到羅思對著葉景淮說道,“安總平時都喝牛奶,葉三少也喝牛奶嗎?。”
“嗯。”葉景淮點頭。
羅思立馬恭敬道,“是。”
然后連忙離開了。
一會兒就端了一杯熱牛奶進來,恭恭敬敬的放在了葉景淮的面前。
“謝謝。”葉景淮禮貌。
“祝葉三少和安總,早生貴子。”
葉景淮笑了一下。
明顯因為羅思的這句話在高興。
羅思一個從未春心萌動的女人,此刻因為葉景淮的這一個笑容,明顯怔住了。
要說這世界上一個男人可以帥到什么地方。
葉三少就是,那個峰值!
“咳咳。”安暖輕咳了一聲。
羅思連忙回神。
她趕緊從辦公室離開。
再看下去,她覺得她就工作不保了。
她真不是對葉三少有什么愛慕之情,就是對美好事物的一種,欣賞。
葉景淮聽到安暖的咳嗽聲。
笑容明顯,得意了些。
安暖把注意力拉回到工作上,她看著銷售部的項目匯報,直言道,“這份作業我并不滿意,市場的銷售情況,和市場的一個消費結構以及對市場的一個調研報告,我都沒有在這份報告上看到一個明確的結論,我要的不只是你們的一個工作思路,還有一個工作結果。而在這個報告里面,我沒看到你們的目標值,在我看來,再好的方案,沒有目標導向都是沒用的。”
安曉被安暖說得有些難堪。
甚至因為安暖的道理,讓她連欺騙自己安暖是故意針對她都不行。
她輕咬了唇瓣,有些委屈的說道,“好,我馬上去更改。”
“安曉,你到公司的時間也不短了。如果你沒有一個大的進步,我很難對你有所提拔,甚至讓你繼續擔任如此重要的職位,我希望你回去好好想想。”
“是。”安曉連忙點頭。
“沒其他事情就出去吧。”
“是。”
安曉離開。
離開那一刻,高跟鞋不注意的碰到了一下椅子。
整個人一下摔在地上。
摔得還有些重。
安暖眼眸一緊。
葉景淮和胡峰自然也看了過去。
卻就是沒有任何人去攙扶她。
安曉忍著痛,勉強讓自己站起來。
站起來那一刻腿一軟,看上去又要倒下去。
“胡峰。”安暖叫著胡峰。
“是。”
“幫我送安曉去一趟醫院。”
“不用了,沒什么。”安曉連忙說道。
誰要胡峰送。
她不過是為了引起葉景淮的注意而已。
顯然此刻。
葉景淮至少就看向了她。
她其實一直以來都知道怎么去討好男人,怎么讓男人注意她的存在。
這么久她一直沒有行動不過就是就在觀望,然后在籌劃。
她可不想,像安昭那樣,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