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大明完美暴君 > 第四百八十四章 堅決的朱鼐鈞
  去年朱由校就下了圣旨給所有的宗藩,希望他們能捐獻一些錢糧來充實國庫。

  本以為有秦、晉、蜀這三個大藩帶了頭,其他的宗藩多少也要意思一點。

  可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敢違抗自己的圣旨。

  這些宗藩,雖然都奉了旨,可奉了旨以后就沒下文了。

  找了各種理由來推脫搪塞,甚至還有的藩王,居然上書給他哭窮,氣的朱由校差點沒剁了他們。

  這讓朱由校萌生了削藩的想法,可最后還是忍住了,現在削藩的時機還沒到。

  可也不代表他就會丟了這個臉面,吃這個啞巴虧。

  他現在得罪不起天下的藩王,難道還不能找幾只雞出來,殺了泄憤嘛?

  而代藩,就是朱由校要殺的第一只雞。

  大同的軍政體系上上下下都已經被他清洗了,代藩這個最大的蛀蟲,自然也不能放過。

  而且代藩也是強藩,也能在宗藩之中,起到威懾作用,可謂一石多鳥。

  面對皇帝的質問,朱鼐鈞其實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

  皇帝來找他,要說是來慰問自己,和自己扯皮他是打死都不信。。

  他是代藩的子孫,又不是燕藩的子孫,世代都素不相識,沒事會跑來找他?

  至于秦、晉、蜀這三藩為何下了血本,獻出了這么多的錢糧,原因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總之他代藩,只要他還活著,就不會輕易捐獻家財。

  “臣有罪,還請陛下責罰,臣也想為國朝出力,奈何臣實在是沒有余糧余錢啊。”

  “陛下剛剛也說了,大同之地,久經戰亂,已持續了兩百余年,我代藩雖無性命之憂,可也不過剛夠溫飽而已。”

  “臣這里雖然有太祖皇帝所賜莊田,可北地這天氣,實在是難以種植出糧食莊稼。”

  “加上蒙古人時不時的入關侵犯,四處燒殺搶掠,臣的那些莊田,已經荒廢許久了。”

  “要不是有朝廷俸祿,臣這日子還不知道怎么過呢,還望陛下明察。”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他朱鼐鈞還真以為自己那么好糊弄?

  “代王,朕看在你是太祖子孫,是我朱家之人,朕才給你留了些顏面。”

  “沒想到你非但不領朕的好心,還在這里睜著眼睛說瞎話,來蒙騙朕。”

  “你可知道欺君是何罪名?”

  盡管皇帝開始說起了重話,可此時的朱鼐鈞,依然是心有不甘。

  天下是你燕藩的,關我代藩什么事?

  你自己沒錢就想來我們這里搶,哪有這么好的事。

  這有一就有二,如果這次自己曲屈服了,那以后你沒錢了不是都要來找我?

  我就是死不承認,不出錢糧,你又能怎么樣?

  還敢殺了我不成?

  “臣自然是知道欺君之罪,只是臣說的句句屬實,陛下如若不信,可查宮中賬簿。”

  見他這個態度,朱由校也知道沒有必要再與他浪費口舌了。

  這些藩王和那些文官一個德性,都是自私至極之人。

  你光用嘴巴子去說,說到大明朝滅亡都說不出一分錢糧來。

  可只要換一種方式,他們就會比狗都老實了。

  要說識時務,可他們卻敢和大明朝的皇帝死磕到底,要說他們不識時務,李闖和清兵剛進城他們就非常積極的降了。

  原因無他,就是仗著明朝皇帝不敢把他們怎么樣嘛,更不用說殺他們了。

  可李闖和清兵不一樣,他們可是見人殺人,見狗殺狗,所過之地寸草不生,誰管你是什么身份。

  明末投降滿清和李自成的藩王不知有多少,坐擁金山銀山卻只知道吃喝玩樂。

  而代藩,在歷史上就是投降了李闖,想要茍活。

  可惜李闖對明朝宗室恨之入骨,哪里會放過他們。

  而這種投降派,朱由校也是看不起的,更何況他現在是明朝皇帝,就更容不下他們了。

  今天非把他這親王爵位給廢了不可,不然怎么在朱家宗族中,重新樹立起他皇帝這一支的威望呢?

  一個堂堂的中央集權的皇帝,卻號令指揮不了混吃等死的藩王,豈不是成了笑話?

  得到皇帝示意之后,隨駕而來的孫云鶴,好似早有準備一樣,拿出一份文本開始細數起了,代藩歷年來的無良行徑和罪名。

  記錄之事一直追溯到了萬歷二十幾年,他襲王爵開始。

  不管小事還是大事,樁樁件件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各種罪名足足羅列了十幾項,什么強搶良家婦女,暗中伙同地方豪紳霸占百姓田產之類的。

  孫云鶴足足說了一刻鐘,感覺嘴巴都有點酸了,都沒說完。

  當然了,這些不過是開胃菜而已。

  在大明朝,這不過是常事而已,藩王雖然無權,還被限制了自由。

  可只要不是太過囂張,就算做出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地方官府也是不會管的,甚至可以說不敢管。

  畢竟還是親王之尊,小官小吏的,誰愿意、誰又敢去得罪一個親王呢?

  皇帝就更不會管了,只要這些藩王不碰權,不造反就行了。

  最多是在事態嚴重時,下道旨意罵一頓,罰點俸祿就完事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這些藩王更加無所顧忌,在地方上可謂是呼風喚雨。

  這也是朱棣為大明朝留下的隱患之一。

  當年他靖難之時,為了得到藩王們的擁護和支持,可是沒少花本錢的,各種空頭支票。

  被忽悠的最慘的就是寧王朱權了,說什么平分天下,最后沒自己什么事也就算了,還要被朱棣猜忌,各種打壓削權。

  朱棣皇位不正,即使知道國家必須要削藩,可也不敢太狠,只敢削了他們的軍權,以一種另類的方式軟禁他們。

  而朱由校今日就是要廢了一個強藩,來給天下傳達一個信息,讓那些藩王都好好看看。

  不遵圣旨,對朝廷陽奉陰違的下場是什么,他可不是歷代先帝,不敢對他們下狠手。

  朱鼐鈞聽著錦衣衛給他羅列的這一大串罪名,心里也知道害怕了。

  這些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全看皇帝怎么處置。

  可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是不想出錢出糧。

  自己硬扛到底,頂多也就是被圈禁而已,反正他也快六十歲了,也沒幾年可活的了。(歷史上他就是天啟六年死的。)

  這敗家子,他絕對不會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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