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 第二百三十九章 密云開封,白蓮再現
  開封知府任毅陷入了恐慌之中,站立不安,對匆匆走來的通判付耀問道:“可找到了?”

  付耀臉色陰沉地搖了搖頭,用粗糙地嗓音回道:“大人,所有衙役都派出去了,還是沒找到同知大人。據其家人交代,那日晚間出門后,就沒回府衙。”

  任毅有些站立不穩,一只手支撐著桌子坐了下來,道:“去找,馬上去找,另外,想辦法聯系下周王,詢問下同知什么時候回去的。”

  “大人,恐怕不易,郁閣老就在府衙,安全局的人也盯著周王府,若是我們與王府聯系,一旦暴露,怕會牽涉過多。”

  付耀有些擔憂地說道。

  “讓那邊的人代為傳話!”

  任毅咬牙說道。

  付耀無奈地點了點頭,眼下也沒其他方法。

  周王府。

  世子朱有爋看著有些慌亂的大哥朱有燉,眼神中有些不屑,一個連吃指頭都害怕的人,憑什么有資格世襲周王,而自己如此勇敢,卻只能做個郡王?

  皇家無親,皇家無情!

  想要得到更多地位,想要活得舒坦,就需要自己去爭取。

  朱橚走入大殿,一臉嚴肅地看著兩人,說道:“從現在起,你二人不可再出王府一步。”

  “父王!”

  朱有爋不由著急,自己還答應了沫兒姑娘去上香祈福。

  朱橚嚴厲地看了一眼朱有爋,道:“尤其是你!”

  朱有燉瞥了一眼朱有爋,沉聲道:“父王,這段時間二弟經常去青樓,與一些不清不楚的人混在一起,甚至還有幾次夜不歸宿,眼下郁閣老就在府衙,若是被人得知,告之朝廷,周王府的臉面豈不是都丟盡了。”

  朱有爋怒目而視,對朱有燉喊道:“大哥你這是何意?這開封城中,誰不知道你時不時將紅月兒帶回府中,若不是禮法約束,怕你都要扶她入正室了吧!”

  “胡說!”

  朱有燉火冒三丈。

  “夠了!”

  朱橚猛地拍案,茶碗一顛,茶水灑了出來。

  看著兩個不爭氣的兒子,朱橚指了指外面,道:“都給我滾回去,閉門思過,誰敢擅自出門,家法伺候!”

  朱有燉與朱有爋兩人只好帶著不滿行禮退走。

  朱橚召來楊恒,沉聲道:“讓劉、滕二人到書房。”

  時間不久,劉醇、滕碩便走入書房之中,此二人皆四十出頭,飽讀詩書,滿腹經綸,被朱橚引為謀士。

  朱橚將王翰發瘋、王文濤失蹤之事告知兩人,然后問道:“你們如何看?”

  劉醇沉思片刻,嚴肅地說道:“王文濤行事素來謹慎,絕不會無緣無故不回府衙,眼下知府任毅必然在找尋,而這還沒消息,說明王文濤極有可能被抓了起來。”

  朱橚心頭一沉,自己所擔心的,就是這個結果。

  劉醇繼續分析道:“王文濤乃是朝廷官員,開封同知,能抓他的人,恐怕也只有安全局了。”

  朱橚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那安全局并沒有抓捕與刑訊之權。”

  劉醇看著朱橚,不安地回道:“王爺,安全局是皇上裝在鞘里的刀,一直不出鞘,只是因為沒有得到許可,眼下郁閣老就在開封,若他準許安全局越過地方府衙,直接抓人的話……”

  朱橚臉色一白。

  這是極有可能的事,也是當下唯一合理的解釋。

  滕碩搖了搖頭,說道:“這有點說不通,安全局進入開封府的人不過二十余,除了留守府衙外,外出之人皆在監控之內,并沒有察覺他們抓人。何況郁閣他們對于開封絲毫不熟,就是抓了人,又如何能將人藏起來?”

  “那依你之見,王文濤去了哪里?”

  朱橚連忙問道。

  滕碩皺眉苦思,道:“屬下擔憂的是,在我們看不到的暗處,還有一支安全局的人。”

  朱橚頓時愣住。

  滕碩對不安的朱橚說道:“王爺,除此之外,那王翰也是一個隱患,不可不除啊……”

  “王翰已經瘋了,他是死是活,不重要吧?”

  朱橚問道。

  滕碩著急起來,起身道:“王翰一直在周王府辦事,知曉的事情太多,他雖瘋了,但萬一是裝瘋呢?別人不會相信瘋子的話,可若是安全局的人……”

  朱橚頓覺不好,王翰是瘋子,安全局的人也是瘋子,瘋子相信瘋子,這很正常啊……

  不行,王翰必須死!

  王府后院中,朱有爋將杯子摔碎在地,沖著自己的侍女發火道:“滾,都給我滾!”

  “世子爺消怒。”

  隨從梁溫跪著請求。

  朱有爋怒火中燒,道:“大哥竟敢如此對我,可恨!”

  梁溫是一個閹人,打小跟在朱有爋身旁,自然是知他心思,連忙順著說道:“世子爺說得對,只是眼下王爺禁步,那沫兒姑娘應還在等著,世子爺要不要托一封信過去?”

  朱有爋一想到沫兒姑娘,怒氣便消了一半,轉而說道:“我既然答應了她,自然會親自赴約,若只是一封信,豈不是傷了她的心?你在府里扮本世子。”

  “啊,還要扮……”

  梁溫有些委屈。

  知府衙門,郁新安排景清、高巍留在府衙,帶著宋禮、潘行等人離開了開封城,準備去周邊巡查,內閣大臣巡視地方,知府任毅自然需要陪伴左右。

  王翰瘋癲地搶了兩個饅頭,胡亂地往嘴里塞,商販踢了幾腳之后,看著王翰那少了兩個指頭的手,嚇得不敢動彈。

  不遠處的茶棚中,坐著一個戴著斗笠的中年人,瞥了一眼大叫王翰,便拿出了一文錢,放在了桌上,起身走到街上。

  一瘸一拐的王翰走了過來,中年人活動了下雙手,在王翰接近之后,一個斜跨步,雙手便按在了王翰的腦袋上,剛想發力扭斷王翰的脖子,便感一陣破空聲,不由駭然,收力閃避。

  噗!

  一聲慘叫聲傳了出來,中年人看去,只見一柄飛鏢插在了一人肩膀上,那人慘痛地喊著,若不是自己躲避的快,那飛鏢扎中的,將是自己的脖頸!

  雄武成從斜對面走了出來,沒有看癱在地上的王翰,而是將目光鎖定在了眼前的中年人,沉聲說道:“報上名來。”

  “沒想到你竟然會親自來。”

  中年人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原想著瞬間出手,解決掉王翰便抽身,現在看來,安全局早就盯上了王翰。

  “是你丫拿刀子扎我?”

  一個大漢走向雄武成,咬牙切齒。

  雄武成伸出手,捏住大漢的鼻子,猛地向下一用力,膝蓋便頂在了大漢的腦袋上,大漢瞬間暈倒在地。

  “無論你是誰,什么身份,你都跑不掉了。”

  雄武成冷冷說道。

  中年人微微搖頭,道:“誰說我要跑了?殺了你,不就可以走了。”

  “就憑你?”

  雄武成冷笑起來,走向中年人。

  中年人看著走近的雄武成,目光微微一寒,十指張開,手腕微微一旋,便化作拳頭,朝著雄武成的面門打去。

  雄武成側身躲過,剛想還擊,卻感覺一陣不安,對方的手中,不知如何竟多了一柄短劍,寒光掠過雄武成堅毅的臉龐。

  畢竟是戰場殺伐活下來的漢子,雄武成毫無畏懼,右手迅速扣住對方的手腕,掌心向下一按,對方手腕便被壓低,不等雄武成動作,那人左手短劍便刺了過來。

  雄武成退后一步,避開這一擊。

  “安全局的人,不過如此。”

  中年人冷笑道。

  雄武成低頭看了一眼,腹部衣襟被劃出一道口子,雖沒有傷到皮膚,但卻傷到了尊嚴。

  “再來。”

  雄武成冷厲地看著對方。

  中年人手持雙短劍,跨步之間,分刺雄武成心臟與腹部,雄武成接連退了兩步,眼看對方越攻越急,殺勢已盛,雄武成抬手之間,一抹寒芒乍現,中年人剎那一驚,手中動作一滯,便聽到砰砰兩聲,手腕一痛,短劍飛了出去。

  雄武成抬著右腳,毫不客氣地補了一腳,直踢在了中年人胸膛之上,中年人蹬蹬后退三四步,強行止住身形,運氣之間,一臉通紅。

  “你也不過如此。”

  雄武成冷冷地走向中年人。

  中年人調息兩口,手臂如鐵棍一樣砸向雄武成,雄武成猛地轉身,以肩膀撥開對方手臂,左手肘砰的搗在了中年人胸口處。

  雄武成反手推開中年人,一掌抽飛了中年人,中年人摔倒在地上,半邊臉腫的如同熟透的爛桃子,一口血噴出,牙齒都掉了幾個。

  傷勢,要命!

  雄武成抓起中年人,撕開其左手臂上的衣服,看著手臂上繡著的三瓣蓮花,花染為紅色,宛若火焰。

  “白蓮教!”

  雄武成眼神中透著幾分殺機,猛地抬起腳,踩在了對方的手腕處,厲聲喊道:“給我帶走他,我要親自審訊!”

  白蓮教徒出現在開封,對于雄武成而言并不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但讓他感覺到意外的,是眼前之人頗有武力。

  這份武力,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打熬出來的,說明白蓮教在暗處已籌劃多年,野心不死!

  雄武成清楚,開封這里的水,就如黃河水一樣,渾濁的很。

  “王翰,別裝了,跟我走一趟吧。”

  雄武成看著走向王翰,便在此時,雄武成耳朵一動,聽到了一聲輕微地顫動聲,臉色一變,疾步上前,然而就在雄武成抵達之前,一根箭矢射穿了王翰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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