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 第四百四十五章 東吳虎丘,古今再現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這是一個朝代又一個朝代形成的認識,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雜學進入國子監為什么那么困難?

  說到底就是這些“三教”之一的儒教們認為,雜學背后的人就是九流的人,而且不是上流的,是中流,還有下流的。

  比如在中流里面,還有“一流秀才二流醫,三流丹青(畫家)四流皮(皮影)”,在下流里面,還有“五流池子六搓背,七修八配九娼妓”。

  這些人身份不好,沒地位,不配進國子監。

  但配不配,畢竟只是個面子問題,不是個技術問題。

  朱允炆親自兜底,解決了面子問題,以一場辯論將雜學引入到國子監,為此還動用了權力手段,撤掉了幾個官,就這樣,時不時還有頑固的御史叫嚷著要將雜學趕出國子監。

  朱允炆想要借助讀書人學習雜學的方式,即打造官員的新思維、新能力,也能改變他們的觀念。

  畢竟,這些人也學習了雜學,如果繼續再罵雜人,豈不是連自己一起罵了?

  大家都要臉的話,就不要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都是一個生態圈混飯吃的,至于太過貶低其他人嗎?

  只不過現在看來,這一招的作用還沒有真正顯現出來。

  只靠這種“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怕過上幾十年也未必可以有多少改觀,朱允炆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想盡辦法,提升下百藝的地位,比如醫師、匠人等。

  路過吳縣,朱允炆、寧妃一行人終于抵達蘇州。

  在渡口處,寧妃便拉著朱允炆的胳膊,指著遠處的山說道:“快看,是虎丘!”

  朱允炆看著遠處的虎丘山,還沒感懷出蘇東坡的“嘗言過姑蘇不游虎丘,不謁閭丘,乃二欠事”的名人名句,就被寧妃拉著向前走去。

  虎丘處在蘇州城西北,距離朱允炆等人所處渡口很近,走不了三里路,便已到近前。

  眼前是黃色的虎丘頭山門,還沒有玄燁手賤寫下的“虎阜禪寺”的豎匾,只有一個簡樸的橫匾,上寫“東吳虎丘”蒼勁大字。

  “走吧,上山。”

  朱允炆見寧妃興致勃勃,便也不耽誤。

  “爺!”

  薛夏突然上前,低聲喊住了朱允炆。

  朱允炆回頭看向薛夏,薛夏沒有言語,只是臉色十分難看,腰間的短劍也已是半出鞘,而其他幾名護衛,更是前后分散開來,警惕著任何敢于靠近的人。

  突如其來的緊張氣息,讓朱允炆感覺事情有變,對叢佩兒使了個眼色,叢佩兒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自然地拉著寧妃的胳膊,道:“姐姐,那邊就是蘇州城吧?”

  朱允炆見寧妃的注意力被引開,便對薛夏問道:“何事?”

  薛夏將目光投向牌匾。

  朱允炆順著看去,目光陡然一寒,在那“虎丘”大字的右下角,還有四個不太顯眼的小字:

  古今今古!

  朱允炆沒有想到,在沉寂了一年多之后,竟然在蘇州城外的虎丘山,再一次見到這個神秘的徽記!

  “此處有危險,不宜登山。”

  薛夏低聲勸道。

  虎丘牌匾驚現古今今古,絕不是巧合,極有可能在山上有一股謀逆的力量!而自己與孫棟這才幾個人,一旦陷入群戰,未必可護皇上周全。

  朱允炆也有些出神,古今,這個名字自從定遠出現,經過了風風雨不少,尤其是開封府,更是血雨腥風。前不久在孝陵神宮監中擊殺驚蟄,驚蟄臨終前一句“古今多少利名人,棄命斗爭功”似乎也揭示了其與古今的關系。

  這個名字,似乎就等同于陰謀的代名詞,隱藏在暗處,既看不清,也摸不透。

  “有意思。”

  朱允炆平靜地笑了笑。

  出來游玩一趟,竟然還能遇到“老朋友”,實屬一件幸事。

  薛夏剛想說話,朱允炆卻揮手打斷,道:“放心吧,沒有人會想到我會出現在這里,上山,莫要擾了游山雅興。”

  “這個……”

  薛夏有些著急,見朱允炆不愿改變計劃,便一把抓過一名安全局護衛,低沉著嗓音道:“馬上去蘇州城,將安全局人全部帶上山!”

  護衛看了一眼朱允炆,見他沒有反對,便匆匆跑了出去。

  這里距離蘇州城也只有七里路,用不了多久就會趕到。

  薛夏這才凝重地看了看孫棟,示意他帶人警惕四周,自己則一側保護。

  寧妃看了看不離左右的叢佩兒,又深深看了一眼朱允炆,低聲道:“若有事,我們可以先入城。”

  朱允炆笑了笑,道:“沒什么事,我想要上山看看。”

  寧妃見此,也就沒有追問。

  虎丘又名海涌山,東晉司徒王珣與弟司空王珉于劍池兩側建別墅,后舍宅為寺,名虎丘寺,寺宇沿山而筑,“寺中藏山”為其一大特色。

  一直以來,都有著“虎丘后山勝前山”的說法。

  只不過虎丘最興盛的時候,是在清代康熙、乾隆年間,那些皇帝南巡,次次都來虎丘,有時候還重復游覽虎丘,可見其風光極好。

  當時這祖孫二人還經常住在虎丘,還打造了一座行宮,弄了一堆建筑與好物件,沒事的時候就從北-京跑過來住住。

  雖然明代的虎丘沒有清時繁華,但景色更顯別致,一切都似乎融入到了這片山林之中。

  “云巖寺塔!”

  朱允炆一步步走去,看著眼前的閣樓式磚身木檐塔,手微微顫抖,伸手按在塔身外壁上,感知著這真實的一幕,被深埋的記憶再一次翻騰起來。

  曾經,自己站在這里,就這個位置,就觸摸著這里。

  只不過,時空錯位了。

  幾百年后,這里依舊存在,依舊吸引著無數的游客。只不過,他們不會知曉,在大明時代,有一個名為朱允炆的帝王,曾在這里留下過足跡。

  “夫君,怎么了?”

  寧妃感覺到有些異樣,不由關切地問道。

  朱允炆收回目光,橫亙著幾百年的時空,也只有這塔見證著一切。

  “沒什么,只是有些熟悉,似乎來過。”

  朱允炆一如既往,歸咎于夢。

  寧妃淺淺一笑,微微偏著頭,道:“似乎嗎?”

  朱允炆抬了下眉頭,伸手撓了下寧妃的腰,寧妃頓時告饒,道:“我錯了,給夫君道歉。”

  朱允炆這才放過寧妃,拉著寧妃的手,道:“只有這些才是歷史的見證,若不加以保護,即是我們的損失,也是后世的損失。日后讓蘇州府修繕這虎丘吧,塔不能倒!”

  寧妃點頭附和,低聲道:“有時,覺得夫君很是神秘,似乎有很多秘密。”

  朱允炆心頭一驚,看著寧妃,而寧妃此時也抬起頭,對視著,沒有絲毫退讓。

  “我什么都被你看過,哪里有秘密可言……”

  朱允炆很無賴地擊潰了寧妃的目光,紅著臉的寧妃跺了跺腳,便去找叢佩兒了。

  虎丘兩大勝景,一個是白巖寺塔,也名虎丘塔,另一個就是傳為吳王闔閭墓的劍池。

  “薛夏,你對這劍池可有了解?”

  朱允炆詢問道。

  薛夏微微搖頭,道:“只聽過一些傳聞,說這劍池為虎丘最神秘之處,吳王闔閭墓的入口就在這里。傳言在其墓中,有扁諸、魚腸寶劍三千把,甚至秦始皇、東吳孫權都曾來此挖劍,這才有了劍池。”

  朱允炆打量著劍池,從平面看沒多少感覺,但若是轉為俯視,則可以看出池的形狀如同一把平鋪的劍。

  劍池一直吸引著無數人,甚至帝王都想久留于此,不止是劍池本身的傳奇,還與身旁的字有關。

  不遠處,“別有洞天”圓洞門旁刻有“虎丘劍池”四個大字,據說是顏真卿兒子顏頵的手筆。

  圓洞內石壁上另刻有“風壑云泉”,這四個字,是宋代四大書法家之一米芾所書。

  有這兩位已經夠厲害了吧。

  別急,在崖左壁還有兩個“劍池”的篆文體,而寫下這兩個字的人來頭更大,傳聞是東晉王羲之!

  普天之下,能匯聚如此幾尊大佬一起題字的地方可不多。

  朱允炆正在品鑒“劍池”二字,看看能不能領悟一點劍意,努力了半天,也沒發現任督二脈流動什么真氣,估計是沒練武的天分了……

  “你聽說了嗎?昨夜蘇州城中,劉家老宅倒了三間廂房。”

  “是嗎?有沒有人傷著?”

  “哎,死了一位御史,可慘了,抬出來的時候,血都滲透了官服,好像是柱子砸到了胸口。”

  “御史?該不會是王康御史吧?”

  “除了他還有其他人嗎?”

  “這……太可惜了。”

  朱允炆將目光看向兩人,走了過去,道:“兩位剛剛說王康御史死了?”

  兩人打量了下朱允炆,其中一位上了年紀之人回道:“我們也只是風聞,當不得真。”

  朱允炆沒有再說什么,看著兩人離去,招手叫過薛夏,道:“你聽到了吧?”

  薛夏點了點頭,道:“應是意外吧?畢竟沒有人敢對朝廷命官下手。”

  朱允炆擺了擺手,道:“如果那兩個人聽到的是真的,那就可以證明,王康是被人先殺害之后,又毀屋偽造現場!”

  “啊?”

  薛夏驚訝地看著朱允炆,皇帝大人你也不能太武斷了吧。

  你是皇帝,不是捕快,沒干過刑偵,怎么能如此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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