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當瘋批皇后拿了HE劇本后殺瘋了 > 第120章 本宮贏了呢
  身居高位者,總有千百種的法子逃脫罪責,魏興學顯然有人替他開罪,而在這京城之內,難道你以為那豢養女童的只有魏興學一人而已嗎?

  他不過是出了個頭,被放在明面上的靶子,一旦魏興學出事了,那背后之人必定要縮起腦袋來不透一點風聲。

  而造成這樣局面的是如何出現的?

  或許曾經從來沒有人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可今時今日魏興學之死,那篇文章的出現卻是激起了千層浪花。

  皇后狠毒嗎?

  她確實是狠毒的,不留余地,甚至不曾有半分猶豫,她要的就是魏興學的命。

  魏興學死的如此慘烈,足以在無形之中震懾那暗中黑手,又或許是一種警告,終有一日那暗中黑手的人頭也將與魏興學的人頭擺在一處。

  這就是皇后的狠厲之處。

  說殺你,便定要殺了你。

  “娘娘。”鳳梧宮內殿,沈庭跪在司寧池的腳邊,垂下眼眸遮掩去了眸中的那幾分躁郁之色,禁足皇后的旨意已經下達,很顯然沈庭也已然知曉。

  “人是奴才殺的,娘娘為何要背下罪責。”沈庭低著頭,那垂下的頭下顎線緊繃,微微抿唇聲調低啞輕聲道:“娘娘,奴才的命不值錢,任憑皇上責罰也無關緊要。”

  “沈庭,不要如此輕賤自己。”司寧池倚著榻上小桌,手邊放著花卉,她正扒拉著那花瓶里的花枝,聽沈庭如此言語,攥著花枝的手一頓垂眸看向了那跪在地上的沈庭,輕輕彎了彎唇笑道:“本宮既收了你,便護得住你。”

  沈庭咬緊了牙關,像是在遏制自己那胸腔之中翻涌的情緒,抬眸看向司寧池道:“娘娘,其實您大可不必讓皇上得知此事,奴才有本事殺人于無形,只要娘娘想,奴才便可以。”

  司寧池輕笑著看著沈庭,從花瓶內拿出了那花枝在手里搖了搖,隨后伸手將那花枝遞給了沈庭道:“你做的很好,這是本宮賞你的。”

  她微微傾身看著沈庭,滿目溫柔隨意似的笑道:“區區三個月禁足,對本宮而言不足掛齒。”

  “記住了,只要本宮在位一天便永遠是皇后,而你也是本宮的人。”司寧池揚唇笑著,眸色璀璨望著沈庭道:“沈庭,你可要好好活著,唯有你在本宮身邊,本宮方能安然無恙。”

  “好。”沈庭呆呆的望著司寧池,眸中閃爍著不加以掩飾的喜悅歡愉,垂眸低聲應道:“是,奴才的命都是娘娘的。”

  魏興學之事在朝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雖皇上并未對外言說魏興學乃是皇后所殺,但是對皇上突然禁足皇后之舉,朝中不少人都起了猜測,魏興學之死定是與皇后有關。

  這膽子大的幾位御史已經明里暗里在像皇上施壓,意圖讓皇上嚴查魏興學之死的原因,而更有甚這直言不諱,直接彈劾皇后失德插手朝政濫殺朝臣,竟在奏折之中勸誡皇上廢后。

  如此狠毒的毒婦怎可為天慶皇后?

  然,無論多少奏折全都被皇上壓下了,反而是針對魏興學的惡行大肆批判言說。

  在這一場紛爭之下,朝中局勢似乎已經形同水火了。

  終于在圣王重回朝堂的力壓之下進入了尾聲,魏興學不僅死了,甚至與魏興學有所牽連,涉案其中的幾位官員盡數入獄,魏家滿門流放,為他所行之事付出了慘烈的代價。

  圣王的插手讓這件事徹底被揭露在了所有人視野之中,從魏興學所購置的宅邸地窖之中找到了被豢養在內的女童,其中年紀小的甚至只有五歲。

  如此禽獸不如的畜生,殺了他都便宜他了。

  圣王入朝的那一日,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念出了魏興學的惡行,甚至領著一位女童上了御前大殿。

  在這一刻,這爭執了長達半月的所謂‘罪責’歸于誰的頭上,突然之間便讓滿朝文武百官噤聲了。

  誰有罪?

  趙宗珩趁機拿出韓玉郎為天慶拼殺立下功勛力壓之下,直接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免了韓玉郎所有罪責,并且將其封為驃騎大將軍,統領三軍,成為了天慶國歷史上第一位女將軍。

  韓玉郎著官袍踏入殿內之時,不知多少人注視著這位新晉的大將軍,更不知多少人在心中肅然喟嘆,女子為將統帥三軍,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寒冬悄然而至。

  那飄雪落下之時,司寧池就站在鳳梧宮殿外回廊之下,輕輕眨了眨眼看著那飄落的雪花有些許出神。

  “下雪了呀。”院內掃灑的宮女太監都探出了頭,像是在欣賞著這突如其來的初雪。

  “娘娘,下雪了!”素云抱著厚重的斗篷走至司寧池的身邊,抬手為她披上道:“殿外冷,娘娘到屋內去吧?”

  “有消息,有消息了!”司寧池尚未說話,就見蘇永德樂顛顛的從外跑了過來,揚唇沖著司寧池傻笑道:“娘娘!韓將軍赦免無罪了!”

  “皇上已下旨昭告天下,封韓將軍為驃騎大將軍!奴才打聽到了,韓將軍今日已上朝了!”

  “嗯。”司寧池聽著這話終于是露出了笑顏。

  “娘娘。”蘇永德從階梯跑了上來,站在遠處抖了抖身上的雪粒子,才走去司寧池面前道:“韓將軍今日上朝第一日便是向皇上進言,請皇上解了娘娘您的禁足。”

  “咱們這位韓將軍,可真是個好人吶!”蘇永德頗為感慨的說道。

  司寧池眼底笑意化開,輕輕揚眉道:“本宮贏了呢~”

  司寧池心情極好的找了找手道:“去,取兩壇酒來,本宮今兒可得好好慶賀慶賀。”

  蘇永德看著司寧池這樣高興,有些奇怪的詢問道:“娘娘都不問問,皇上聽沒聽韓將軍的求情啊?”

  “本宮不在乎。”司寧池轉身便要走。

  “……”蘇永德瞬間啞口無言,而那冒著風雪剛剛走入院內的趙宗珩突然頓住了腳步,耳邊除了呼呼的風雪聲,還有她一句輕飄飄的不在乎。

  趙宗珩抬眼看著司寧池踏入殿內的身影,如此孤絕冷漠,她似乎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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