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后退兩步,轉頭沖我道:“峰子,這....這他娘的怎么回事兒?是不是你剛才上去看完了沒固定好?”
望著散落一地的碎陶片兒和陳年骨灰,我臉色發白講:“不可能,這些骨灰罐兒底下配了托,又沒人碰,怎么會自己掉下來?”
豆芽仔吞了口唾沫,舉著強光手電照向四周,聲音略帶恐懼道:“是不是咱們拿了金冊子,惹這里主人不高興了?”
豆芽仔話音剛落,緊接著出現了更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
只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爬出來了幾只甲蟲,就和我們剛撬開石板看到的甲蟲一樣,
起初只看到零散幾只,可轉眼越來越多,多到一眼數不清,似乎是從地底下憑空冒出來的,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
幾分鐘時間,我腳下便出現了很多只,這些不知名甲蟲爬的很快。
溶洞環境陰暗潮濕,看到各種各樣的洞穴類蟲子不奇怪,這又不是尸鱉,就算是尸鱉也不用怕,吃不了人的。
可眼前這一幕很反常,這些蟲子就像被什么東西喚醒了一樣,直覺告訴我趕緊離開。
“魚哥!趕緊收拾東西!咱們離開這里!”
魚哥也不廢話,他動作迅速,立即收拾所有工具裝包。
“嘶....”
突然感覺腳后跟一陣刺痛,就像被大頭針扎了下一樣。
我趕忙脫了鞋。
這才發現,有只甲蟲鉆進鞋里透過襪子咬了我一口。
一腳踩死蟲子,我穿好鞋叫上他們兩個往外跑。
“怎么了云峰?”
看我越走越慢,魚哥問道。
“媽的,腳后跟兒疼!剛才沒注意被咬了一口!”
“那能不能走!要不我背你?”
“不用魚哥,估計待會兒就好了,問題不大。”
一口氣跑上來到溫泉那里,我們這才敢停下來喘口氣。
金冊和裝著金冊的銀制盒子都在我包里,我將包遞給魚哥,然后坐地上脫了鞋和襪子看。
“峰子!你腳怎么腫了!”豆芽仔大聲問。
魚哥解釋說我剛不小心被那些甲蟲咬了口,豆芽仔馬上道:“我靠!那鐵定有毒!還好我跑的快沒被咬到!”
魚哥緊張問我:“云峰,你有沒有覺得頭暈眼花什么的癥狀?”
我咧嘴:“那倒沒有,就感覺有點兒像被蝎子扎了一樣越來越疼,一碰地面兒就疼。”
豆芽仔分析說:“照我看,如果像蝎子扎了一樣應該沒啥事兒,疼一陣兒就好了。”
魚哥皺眉說:咬一口腫的這么厲害,可不敢大意,畢竟我們連那種蟲子是什么品種都不知道,最好先處理下。”
疼的臉上出了汗,我問魚哥該怎么處理?我們下來前兒包里沒帶消毒藥和繃帶。
魚哥想了想說:“可以用刀割破被咬的地方,然后吸下毒試試看,芽仔要不你幫幫忙?”
“我?讓我吸啊?”
我一刀劃破腳后跟,將腳伸過去急道:
“照魚哥說的,你幫個忙!趕緊的!晚了沒準老子可能要截肢了!”
見我疼的滿頭汗,豆芽仔一咬牙也不在猶豫。
他捧住我的腳,撅著嘴唇子慢慢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