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贏文前往前庭看到了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那扶蘇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會兒坐到座位上,一會兒又在前庭踱步。
他心中覺得當真是好笑,扶蘇在前庭踱步的時候用余光就看到了,在暗處偷偷觀察他的贏文。
就急不可耐的向贏文走了過去,對著贏文說道。
“我看你也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還敢看我的笑話。”
扶蘇上前就一把擰住了贏文的耳朵,對著贏文說道。
“你快告訴我你是如何想的,為什么要在宮宴上送這兩個破物件?”
贏文一聽到這話,臉色也有些僵了下來,因為這兩個東西可是他用心血打造完成。
并不是扶蘇口中說的破物件,扶蘇當然也察覺到了贏文心中的不悅便改變了口徑。
對著贏文說道。
“難道你是敷衍這次宮宴,敷衍你的祖母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去我的東宮拿來幾幅名貴的字畫送給祖母。
也比這兩個物件更加討你祖母的歡心。”
扶蘇說罷就打算派遣兩個小廝去往東宮。
贏文卻阻攔了,扶蘇對著扶蘇說道。
“如今鄭妃身處高位,想必這些東西也已經看膩了。
我們如今再去給鄭妃送那些所謂的珠寶或者名畫,只不過也只是平平無奇罷了。
他現在恐怕什么東西都已經看過,什么東西都已經用過,我們再送就沒有新意了。”
扶蘇心中自然知道,但是送名貴的字畫總是不出錯又不失顏面的選擇。
此時贏文也已經知道扶蘇擔心什么,便對著扶蘇說道。
“放心吧,我這次送的禮物一定會讓祖母歡欣鼓舞的收下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而此時扶蘇好似還是有一些不放心,便繼續對著贏文確認著說道。
“那既然如此的話,你能否告訴我這兩臺機器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贏文卻笑了笑沒有回答扶蘇的話。
扶蘇看到贏文一副賣關子的模樣,也不打算繼續問下去,因為他深知贏文的本性。
假如他真的不想將此事告知于自己,那么即使自己磨破嘴皮子,他也不會吐出半個字的。
此時扶蘇搖了搖頭,他可真的拿他的兒子沒有辦法,贏文對著扶蘇說道。
“那既然如此的話,我就將這兩個機器給綁上馬車去往宮宴了。”
扶蘇點了點頭,既然他已經鐵了心,那么他實在是沒有辦法阻止,就對著贏文說道。
“你自己決定便可,想必你已經是鐵了心,那么還問我做什么。”
贏文聽著扶蘇的話,臉直接就紅了起來,依然還沒有想到贏文居然如此不給他面子。
贏文看扶蘇的氣,好像還沒有消便,直接就摟過扶蘇的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放心吧,出了事我擔著,難道你連我都不相信了嗎?”
扶蘇哪是不相信贏文,只是害怕他平白的受了別人的白眼。
贏文既然都已經這樣說,大家只能聽贏文的話,而且這個兒子向來是不用他操心的。
扶蘇對著贏文說道。
“那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上馬車,準備去往章臺宮赴宮宴吧。”
贏文點了點頭,隨著自己的小廝與隨從一同與扶蘇一同上的前往章臺宮的馬車。
剛一進宮門,贏文就覺得這次宮宴可真是聲勢浩大,不僅連各個宮門都布置上了。
而且就連路上的宮女和太監都穿著喜慶的顏色,臉上一片喜悅。
就連贏文也一同被這樣的氣氛所感染著,就連心情也一如既往的好了起來。
因為每一次贏文一進宮門,感覺心都被揪了起來,就連身體都好像有一絲寒冷入侵。
但是他這一次進宮門并不是因為祖龍的傳喚,也不是因為別的,只是赴贏氏宮宴罷了。
所以他的心情也比往次進宮門所舒暢了一些,贏文與扶蘇下了馬車。
就看到前往章臺宮的臺階上,皆是由紅布包著,來往的賓客絡繹不絕。
而祖龍坐在主殿的正位上,那威嚴當然不同,是可以令別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贏文看在坐在祖龍旁邊的,像個一臉慈祥的,想必就是他的祖母鄭妃了。
鄭妃此時雖然年過半百,但是臉上并無褶皺,看起來還如豆蔻年華一般。
鄭妃身著水顏色的襦裙,看起來十分的華貴頭點翡翠,更把她的容顏襯托的十分的雍容。
扶蘇看著坐在主位上的鄭妃與祖龍,便上前請按照說道。
“臣子扶蘇帶領著自己的犬子赴宮宴。”
祖龍看見扶蘇與贏文,便心情大好的對著這二人說道。
“今日既然是贏氏家宴,那么你們也不必拘束,在這里坐著的皆是你們的親人。
大家就如平常一般。”
祖龍想必心中也是渴望著親情,但是又怕這種血緣關系所帶來的災難吧。
因為假如這些人當中心中不軌,想要坐上王位,那么他們唯一坐上正統的辦法。
就是現在坐在主位上的那個人,先君臣再論血緣關系,即使他們是血濃于水的存在。
但是那也是不得不防,所以在座的每個人哪里敢當這里是普通的家宴呢。
鄭妃看大家還是如此的拘束,便笑呵呵的對著祖龍說道。
“依臣妾所見,不如讓扶蘇與贏文先落座吧。”
祖龍聽到鄭妃的話,便笑呵呵的對著贏文與扶蘇說道。
“快快快,別站著了,就在鄭妃的旁邊落座吧,已經為你們設好席位了。”
扶蘇一聽這話連忙地叩謝著祖龍說道。
“那既然如此的話,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此時祖龍有一些面色已經有些難堪,因為此前他就已經說好將此次的宮宴當做家宴一般。
為何這扶蘇還是如此的拘束,贏文現在扶蘇都已經扣謝,自己也只能隨著扶蘇的動作。
祖龍這時擺了擺手,意思是讓扶蘇與贏文入座。
扶蘇見祖龍如此做派便不再客氣,直接就領著贏文坐在鄭妃旁邊的席位上。
扶蘇一見到鄭妃心中有一些激動的對著鄭妃說道。
“這一年沒有再見到您,不知您的身體可否硬朗,睡得是否香甜。
我作為你的兒子,卻沒有時時刻刻的陪在你的身邊,可真是罪無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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