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275章 龍陽與磨鏡
  丁秋蕓留下陪伴母親,沒有隨丈夫回周府。父子倆離開丁府后,周中檀讓隨從隨從先走,他與兒子落在后面談話,周中檀道:“兇手很可能已經出城,但咱們表面功夫須要做得十足,不然親家母定有怨言。能抓到兇手最好,抓不到也不必喪氣,總之不要太放在心上。”

  周通點點頭應道:“爹爹,孩兒懂得。”

  “吳師父說得對,江湖上的事,咱們就不應該多管,武林中的斗毆仇殺每天都在上演,官府又怎能管得了這許多。”

  周通道:“是啊,上回爹爹在五合塔上被黑衣人偷盜襲并搶走了家傳寶物龍決,不也沒有報官?”周中檀笑了笑道:“我們就是官,還向誰報去?”話音剛落,周中檀臉色突轉凄涼,嘆了一口氣道:“通兒,你哥哥四年前越獄,至今音訊全無。你現下是周家唯一的血脈,和秋蕓成婚已有多年,怎地到現在還未有動靜?”

  周通低下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周中檀瞧了兒子一眼,問道:“是不是身體有什么問題?”周通滿臉通紅,連連搖頭道:“不,不,我和秋蕓身體好得很,可能是……可能是時候未到吧。”

  周中檀停下腳步,望著一彎冷月,又長長嘆了一口氣,道:“通兒,你說你哥哥會在那里,他還在不在世上?”

  周通道:“爹爹請一萬個放心,大哥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指不定那天他就會回來。”

  周中檀眼角微含淚水,“那時候爹爹忙于你和秋蕓的婚事,對他的關懷照顧不夠,寒了他的心,以至遭受橫禍,爹爹這三四年,無時無刻不在愧疚,沒一晚睡得安樂,一閉上眼,腦海里便是你哥哥倔強不羈的臉容。”

  周通握著父親的手道:“爹爹,您不要太傷心,哥哥不會有事的,他那一回傷得那么重,卻仍頑強活了過來,可知命硬,閻羅王都不敢收他。”

  周中檀道:“大哥為救爹爹幾乎喪命,爹爹卻如此對他,通兒,你說他是不是心中怨恨我,這才不回來?”周通搖頭道:“爹,哥哥一定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是對爹爹說過嗎,他沒有后悔,也沒有怨誰,如果有下一次,他仍會毫不猶豫的重做一次。”

  周中檀點點頭,道:“只可惜那時候我沒能深深體會他這一句肺腑之言,以為只是激動中沖口而出的話語,直至他離開后,爹爹每想到他,這句話便如雷轟一般在耳邊想起,通兒,如果爹爹和大娘都不在了,你還愿意守著這一頭家等哥哥回來嗎?”

  “爹爹怎說這話,爹爹和大娘起碼還有五十年可活。”

  周中檀苦笑著搖搖頭,過了一會,周通又道:“爹爹,那時我和秋蕓剛訂了婚,心中感覺十分愧對哥哥,不敢去看望他,哥哥還以為我疏遠他,當時定然傷心得很。”

  周中檀道:“你哥哥很會替人考慮,通兒放心,他不會將你和秋蕓的婚事放在心上,他回來之后,不管變成怎么樣一個人,你都須好好對他,能做得到嗎?”周通道:“能,一定能。”

  “通兒,你新任殿前副都指揮使,工作上有沒有遇到什么難題?還習慣嗎?”

  ……

  開封封城三日,第四日上,天陰如晦,積云似鉛,悶了三天的傻蒼、鄧濤、嚴寒三人出城游玩,行累了便在道旁一間小茶攤休憩,傻蒼問:“嚴都頭,大理寺那邊到底何時有消息?”

  “不知道。”嚴寒一面苦相,“吳大人只是叫我等候消息。”

  “不急,拖得時間愈久,愈證明此案非同小可,他們不敢輕忽。”傻蒼道。

  “說得對。”鄧濤點頭贊同。

  就在這時,一名二十**歲的瘦弱青年走進茶攤,獨坐鄰座。又過一會,一紅一綠兩名年輕女子手挽手進入茶攤,選了一張靠里的座頭坐下。

  嚴寒瞄了一眼轉頭對二人道:“鐘大人,黃大人,考你們個問題。”

  “什么問題?”鄧濤問。

  “只喜男不喜女的男子如何稱呼?”

  鄧濤一怔,看了傻蒼一眼,“好像叫龍陽君吧。”

  “龍陽君,你看我作甚?”傻蒼笑問。

  “去你的,你小子不會以為我看上你吧。”

  嚴寒道:“不錯,就叫龍陽,那么第二個問題來了,喜女不喜男的女子又作何稱呼?”

  鄧濤想了一會,搖頭說不知道。

  嚴寒目光轉向傻蒼,見他也一樣迷惘,得意笑了笑,壓低聲音道:“此種女子民間一般稱之為磨鏡。”

  “嚴大哥你見過磨鏡的女子嗎?”鄧濤好奇地問。

  “當然見過。”

  “她們長怎么樣的?”

  “除了取向不同,她們的樣子與普通女子并無不同,既沒長角也沒有三只眼。”

  “世上竟有這樣的人,好奇怪。”鄧濤喃喃地道。

  “重點來了,兩位大人想不想見識一下磨鏡?”嚴寒問。

  鄧濤傻蒼都瞧向他,臉上全是期盼之意。

  “百聞不如一見,兩位大人請轉頭。”嚴寒邊說邊指了指他們身后。

  他們身后,是剛剛進來的兩名女子,正坐在一起竊竊私語,時不時傳出輕笑。

  鄧濤有些疑惑,“你怎知道她倆是磨鏡?”

  嚴寒咳了幾聲,“兩人進來時,所有男子都被漠視,凡夫俗子嘛,她們看不上眼也正常,可兩位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多金公子擺在她們身前也沒瞧上一眼,這就極不對勁了。”

  “胡說八道,信口雌黃。”兩人一聽,大罵起嚴寒來,不看他們就是磨鏡,那么滿大街都是磨鏡了,簡直胡扯。

  “你們先別急著罵我,耐心等一會你們就知道我沒有亂說。”嚴寒故作高深。

  隨后發生的一幕,似乎印證了他的判斷,鄰座的瘦弱青年喝了幾杯茶,站起身走至兩位女子座頭,爭執聲隨即傳來。

  “臭男人”“世間沒一個男子是好人”“賴蛤蟆”等罵聲隱隱傳來。

  茶館里的客人都向他們看去,但見女子強勢勇猛,口吐蓮花,男子蒼白贏弱,無力反駁。

  嚴寒得意地朝兩人笑了笑,鄧濤向他豎起大拇指,“嚴大哥觀察入微,了不起!”

  “事情恐怕沒你們想的那么簡單。”忽然傻蒼道,

  兩人愕然,不解其意。

  “靜觀其變。”傻蒼只吐了四字。

  三人吵得一會,兩女子摔桌而去,贏弱青年追將出去。傻蒼叫來老板埋單,“咱們跟出去瞧瞧熱鬧。”

  出了門,見得三人往西消失于轉角,便在后跟下去。

  行出二里來路,忽聽一聲慘呼自前面林子傳來,傻蒼一聽暗叫不妙,快步奔入林中,尋見男青年跌入一條二丈來深的水溝中,大半身泡于冰水中,起身不得。嚴寒忙跳入深溝,把男青年背上來。

  男青年頭部撞出一個血洞,又嗆了水,意識迷糊,要是沒人施援,非凍死在此不可。

  替青年包扎好傷口,待其神智回復,鄧濤問:“公子,發生了什么事?”

  “多謝三位出手相助,救命之沒齒難忘!小生走路失神,不小心摔下去,讓三位見笑。”男青年垂頭喪氣之余,談吐卻頗見斯文。

  傻蒼道:“哦,我們還以為你被女鬼迷住,遭遇兇險呢。”

  青年男子蒼白的臉一紅,已認出他們是茶攤茶客,知道瞞不住,便道:“三位千萬不要誤會,小生與那二位女子有些小爭執,故而一路追隨下來。”

  嚴寒笑道:“怎么,你一個大男子竟然不敵兩位女流?”

  青年男子臉更紅了,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說的小爭執是什么?竟然令得她們把你推進溝里害你性命?”傻蒼直問。

  青年男子咬著嘴唇哆嗦一會,最后說道:“邪教害人,邪教害人不淺!小生看不過眼,便行揭發阻止,不想竟遭妖女毒手,哎!”說完,他長長嘆一口氣。

  “什么邪教?”傻蒼逼問。

  “一個全是女子的邪教,自詡婦女之家婦女之友,為天下女子爭取權利福祉,她們還宣揚世間陰暗混亂,末日將要降臨,并且稱只有入教,才能躲過劫難迎來光明。”

  “青蓮教!果然是你。”傻蒼雙眼閃出一絲精光。

  “兄臺,你也知道青蓮教?”青年男子來了精神,掙扎坐起身。

  “嘿嘿,不共戴天。京城青蓮教的落腳點在何處?”

  “城南連陽集有座蓮花池,池上建一座大莊,原名江南莊,被她們占據后,改名為女舍。”

  傻蒼點了點頭,對鄧濤道:“黃少,你與嚴大哥帶他回城好生照顧,待我去江南莊探一探究竟。”

  “好,你小心些。”鄧濤沒有更多的廢話。

  蓮花池,女舍大門外,傻蒼有些恍惚。守了一個多時辰,出入門口者,盡皆婦女,青蓮教開封分堂已是無疑。

  傻蒼繞墻找了個偏僻處爬將進去,墻下涂灘亂草半人高,放眼望去,池水**,連片殘荷點綴其中,可以想見盛夏時分荷花盛開的壯觀場面,青瓦紅墻,正處湖對岸。

  沿岸慢行,發現池邊一條小船,傻蒼喜之登上,忽聽有人叫道:“何人膽敢闖入女舍?”

  聲落人現,兩名婆子從草叢中鉆了出來,手上拿著鐮刀氣勢洶洶對著傻蒼大罵。

  地處偏僻,傻蒼倒也不怕叫嚷,坐在船上托腮笑看她們丑態,兩名婆子更怒,揮舞著鐮刀上船。

  傻蒼一個搖晃,立足未穩的兩個婆子呯呯兩聲摔進水里,寒冬水冰,兩婆子撲騰著哇哇大叫,連嗆十幾口水,浮上又沉。

  待兩人吃夠苦頭,傻蒼才把她們拉起拋上岸,喝道:“乖乖的別大呼小叫,不然將你們扔回水里。”

  兩名老婆子吐盡腹中水已沒半條命,那還有力氣呼喊,趴于亂草中哆嗦著連連應承。

  “你們教主黃騰在不在舍內?或可曾來過?”

  “沒,教主沒在,也沒來過。”一名婆子答道。

  “你們堂主是誰?”

  ……

  問清分堂詳情,傻蒼把兩名婆子反綁靠背捆一起,嘴上塞緊破布,扔在密草林中,劃著船離開。

  蕩至湖中央,一條烏蓬游船從殘荷中轉出,迎面駛來,傻蒼暗叫晦氣,想避已然不及,干脆駕船駛近。

  “喂,你是誰?”烏蓬船上有女子發問。

  “喂,你聾了是不是。”

  傻蒼任由對方叫罵,兩船靠近時一個縱身上了烏蓬船。

  “大膽!”女子嬌叱聲中,一柄峨眉刺迎面戳至,青蓮教惡徒不分青紅皂白取人性命,傻蒼怒喝一聲找死,下手不再留情,左手搭上刺身順勢一扯,女子踉蹌前沖,撲通一聲摔進湖里,緊接著一柄長劍自左劈來,傻蒼側身閃開,飛起一腳把另一女子也踢進冰涼刺骨的湖水中。

  烏蓬下坐著個絕色少婦,美艷婀娜,氣質高貴典雅,不可逼視,一個兩三歲小女孩把頭埋進她懷里。

  少婦定眼看向他,臉上不見慌亂。

  美女在青蓮教中不罕見,傻蒼并不感意外,只是怎么還帶著一個小孩?不是說青蓮教的女子個個為教主守身如玉嗎,難道是黃騰的女兒?

  可剛才兩婆子說教主已多年未蒞臨開封分堂,可能性不大。

  “你是何人?”傻蒼定下神來問。

  少婦只是盯著他,沒有回答的意思。

  連問了幾句,少婦都沒有回答,她懷中的小女孩倒是扭過頭來,臉上有戰栗害怕之色。

  傻蒼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心想既不能將她們也扔進水里,也不可放之回去走漏消息,思索片刻終于想出一個辦法,把烏蓬船上的漿及撐桿收走,話不多說跳回自己的船,劃漿離開。

  艙中美婦,鉆出烏蓬走至船頭,凝視之。

  傻蒼感覺怪怪,自來到京城,他已被兩個婦人緊盯,眼神說不出的古怪,難道她們認識我,還是我頭上長角?

  伸手摸摸頭,犄角沒有,腦袋上的坑坑洼洼倒是摸到幾個。

  傻蒼回過頭,發現美婦正望著自己,當下也看向她,四目交投,無語相對,漸至面目模糊。

  忽然,一陣漂渺歌聲傳來。

  “關河愁思望處滿,漸素秋向晚。雁過南云,行人回淚眼。雙鸞衾裯悔展,夜又永、枕孤人遠。夢未成歸,梅花聞塞管。”

  傻蒼聞聲陶醉,心頭涌起一股情思,“枕孤人遠,枕孤人遠。”

  江湖險,風波惡。血雨腥風心未怯,幾度生死,只當等閑

  平湖靜,夕陽好。鐵漢柔情寄無處,幾縷情絲,唯牽一人。

  可是,當他找回自己時,還能否只系一人?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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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