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319章 地水洶涌
  “我是錯了,我知錯了,我這輩子做過最大的錯誤是將還在病中的你拋棄。”丁秋蕓情緒有些激動,“我無情,我無義,為此我良心一直受到煎熬,阿蒼,請你原諒我,你能原諒我嗎?”

  周蒼臉色有些苦澀,端起杯喝茶,品嘗著一直封閉在心底深處不愿觸碰的點點滴滴,“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良禽擇木而棲,人之常情,換作我,也會做出相同選擇。”

  “不,不,你不會,如受傷的是我,你會不離不棄一直陪在我身邊,那怕是永遠!”

  這話正說到周蒼心坎上,胸中痛苦忽然加倍放大,臉肌微微抽動,但他明白,己之欲亦勿施于人,丁秋蕓做法無可厚非,輕輕搖頭道:“你做出最明智的選擇,而我只會被人嘲笑。”

  “我寧愿被人嘲笑,被人說傻,阿蒼,我恨我不夠堅定!我恨我沒有堅持!”丁秋蕓說到激動處,忽然伸手抓住周蒼的手。

  周蒼渾身有如觸電,輕輕抽回手,“弟妹,我們回不到從前了。”

  看著周蒼的手如時光一般握不住從手中溜走,一聲“弟妹”提醒她兩人之間隔著一條無法逾越鴻溝,丁秋蕓心痛如絞,“往事難道只能成追憶嗎?”

  周蒼站起,走到窗前推開窗格,寒風鉆入,簫索冬景更增房內壓抑,“破鏡難圓,覆水難收。”

  “你還是那么迂腐守舊,就不能為愛勇敢踏出一步嗎?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連死都不怕,為何卻不敢恨敢愛,沖破世俗規禮?”

  周蒼緩緩轉過身,看向丁秋蕓一字一句道:“因為我心里已沒有你。”不能給她留有絲毫幻想,唯有快刀方能斬斷亂麻。

  丁秋蕓如遭雷擊,臉色變幻不定,是憤怒?是失望?還是悲傷?

  “你騙我!”丁秋蕓喃喃道。

  “我沒騙你,從醒來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已經死了。”

  丁秋蕓呆立片刻,忽然怒叫道:“周蒼,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恨恨轉身,摔門離開。

  漸漸遠去的背影,帶不走周蒼臉上苦澀。

  寧教天下人負我,休教我負天下人。

  這時一輕佻身影躡手躡腳進得房間,周蒼回過神發現竟是王詩沖,“王公子,什么時候回的來?”

  王詩沖一臉艷羨,壓低聲音問:“蒼哥,是不是對弟妹行了不軌,我剛才看見周少夫人哭哭啼啼離開呢,怎么樣,重‘操’舊人的感覺很爽吧?唉可惜我只有嫂子沒有弟妹。”

  周蒼聞言怒極將王詩沖一頓暴揍,直打得他連聲求饒方肯罷休,喝道:“有話快說,無事滾蛋。”

  王詩沖摸著腦袋低聲道:“這等暴躁,定是欲火得不到傾瀉。”周蒼氣得腦袋冒出青煙,王詩沖看他又要動手,忙道:“別打別打,我這次來可是有重要事跟你說。”

  “快說,說完給我滾蛋。”被王詩沖一頓胡說,周蒼心情壞到極點。

  王詩沖關上門,低聲道:“蒼哥,進來時小進子說你險些被蒙頭怪打死?”周蒼哼了一聲道:“知道就好,還他娘胡說八道,嫌我死得不夠快嗎?”王詩沖道:“別鬧,你猜我在天上人間見到了誰。”

  所謂天上人間,為開封乃至全國最大的青樓,光妓女就過百人。

  周蒼隨口道:“不會是蒙頭怪吧。”王詩沖豎起大拇指,“恭喜你,猜對了。”

  原來雙龍寺抓拿白景灝一事失利后,王詩沖胡楓回封丘協助包拯調查袁立底細,開始時袁立表現淡定自然。可隨著調查深入,愈來愈多疑點冒出,再傳袁立時,發現她竟不辭而別,沒了蹤影。

  由此,袁立資敵猜測得到證實。

  愛恨交加的王詩沖接受不了事實,他要當面會袁立,質問她做婊子立牌坊就算了,為何還要賣國?為此他鍥而不舍打探袁立消息,終從玉樓月一妓女口中得知袁立去向,當下按指引王詩沖追蹤回京城,但搜遍天上人間卻沒見袁立身影,最后還是一相好妓女告訴他,袁立早些時候與一群混江湖的人離開妓院,當中一神秘黑衣人蒙著頭,令她印象十分深刻。

  實際上,王詩沖并未親眼見著蒙頭神君。

  只這消息足以令周蒼喜不自勝,立即喚來師弟王進,讓馬上去通知龍鐵錨周通,自己則不顧身子未復原,拉了王詩沖興沖沖趕去天上人間。

  趕到時,那妓女正在陪客,周蒼等不及,徑闖房間,還好其時天光日白二人尚未宣淫,只雅興被打斷,嫖客大怒,發作,王詩沖忙沖他叫了一聲高大人,嫖客一怔,看清闖入者乃多年道友,怒氣頓消,笑臉以對,“王公子,莫非你也看上了她,要不咱哥倆同騎胭脂馬馳騁云海?”

  王詩沖嘻笑著一搭高大人肩膀,在他耳邊低語,高大人看周蒼幾眼,頻頻點頭,兩人邊說邊走出房間。

  周蒼留在房間詢問那外號胭脂馬的妓女,胭脂馬見多識廣,不速之客闖入帶來的驚慌迅速散去,眼見高大人與王詩沖對他都甚是敬畏,不敢擺架子,如實告知。

  從回答中周蒼肯定所謂“混江湖”那群人就是在江南莊里劫持娘娘公主的神秘漢子,他們離開江南莊后藏身妓院躲避官兵搜捕,于昨日會齊蒙頭神君便離開。

  “可見一二十歲左右女子在其中?”周蒼向胭脂馬形容郭念舟長相。

  “沒留意,他們分坐五輛大車離開,瞧不見車里有無女子,但我見得袁婊與一頭領獨坐一輛車呢。”胭脂馬說話的語氣輕蔑與艷羨并存。

  “頭領?長什么模樣?”周蒼忙問。

  “那人頭戴氈帽,滿臉絡腮胡子,雙眼如炬,臉龐堅毅,外表放蕩不羈卻不又乏溫柔滄桑……”胭脂馬繪聲繪色形容,看得出魂兒已被“滄桑不羈”的他勾走。

  周蒼回憶數日前蓮花池一幕,記起從假山洞口走出來的十余漢子當中確有這么一號人物,心中有不安感覺,那頭領會不會是令袁立心折賣國的西夏王爺野利鼕易?

  如果是他,行險深入敵國腹地,此行絕不止于刺探軍情,必有更大圖謀

  “他們去那里你知道嗎?”

  “不知,不過我好像聽他們提起狼湯渠,也不知是不是去那里。”胭脂馬道。

  狼湯渠,古運河,故道自今河南滎陽北引黃河水東流,戰國以來為中原水道交通干線,魏晉后自開封以下改稱"蔡水",以上改稱"汴水",汴水即汴河,狼湯渠亦稱蒗蕩渠。

  周蒼謝過胭脂馬,在天上人間會齊龍鐵錨周通,龍鐵錨聞聽詳情立即逮捕老鴇龜兒審訊,怒斥妓院窩藏奸細知情不報,嚇得眾鴇龜屁滾尿流高聲喊冤。

  周蒼擔憂郭念舟生死,與二弟周通打聲招呼,借來兩匹駿馬,不顧勸阻翻上馬背往西方急馳。他與王詩沖要去的地方,自是陽武。

  沿著汴水一路西奔,日落時行出百十余里,忽見一既大且深的坑洞現于馬前,一大群民工正于當中忙碌,挖泥掘石,開渠引坡,干得熱火朝天。周蒼見胯下健馬氣喘吁吁,當即勒韁跳下馬向民工討水喝。

  “周老弟!阿蒼!”

  周蒼正喝著水,忽身后傳來一聲熱切呼喚,轉過頭,發現叫他的正是許久不見的沈括,一身污泥,笑臉奔來,周蒼大喜迎上。

  彼時沈括聽得周蒼相告,立即奔赴南昌會見羅莞燕,兩人冰釋前嫌重歸于好,自是有說不完的話,看不盡的笑臉。情到濃時怎說分離,沈括歸期一推再推,直到十余天前才回京,工部早有任務等候委派,他屁股還未坐熱就急匆匆趕了過來主持監工。

  雖相識不久,雖離開不長,兩人卻如故交重逢,熱烈互道別情,最后周蒼問:“天色已晚,又處荒野,怎地還不收工?”沈括道:“哎,因我遲了回來耽誤工期,不得沒日沒夜趕工。”周蒼點點頭問:“能按時完工吧?”沈括臉露憂色:“那里趕得及,現才挖好基礎,可明日就是最后期限。”

  王詩沖自來熟,即安慰道:“括哥不需憂慮,工部黎大人與我有大交情,到時我去跟他會會面,他必不會太過為難你。”沈括嘆一口氣道:“謝王公子關心,只此修的是墳墓,誤了葬期,黎大人說話也不管用。”

  周蒼吃了一驚問:“修墳,修誰的墳?”

  “能動用國家資源力量興土木,自是皇親國戚。”

  王詩沖很是好奇問道:“是誰呢?我最近沒聽那個大人物逝世啊,并且這里風水好像也不怎么妙,地勢低洼,臨水建墳,不怕水淹么。”

  沈括道:“是啊,我也奇怪,聽說還是大師欽定的風水寶穴呢。”王詩沖道:“指不準這個風水大師與死者有仇呢。說了半天,到底墓主人是誰?”

  沈括探頭低聲道:“國丈盧太師的夫人張老太太。”

  王詩沖一拍腦袋道:“哎呀,原來是張老夫人!我倒是忘了……哈哈,哈哈哈哈……”說著說著,竟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沈括一臉詫異。

  “我說風水大師與張老太太有仇真沒說錯,盧太師三天前橫死……”

  “什么?”沈括一臉不可置信,抓著王詩沖雙肩搖晃:“你不是開玩笑?”

  王詩沖止住笑意:“我怎敢拿國丈來開玩笑,京城里早已傳得沸沸揚揚,就你還不知,不信你問蒼哥,他可是親身經歷。”

  “怎么死的?”

  “掉糞坑里憋死了。”

  沈括吃了一驚,了解詳情后也忍不住笑了,長長舒一口氣道:“看來風水堪輿術決非忽弄人的把戲,盧太師一生精于溜須拍馬之術,在官場在中混得風生水起,只是人家略耍小手段,可憐的老太師便把命兒送。”

  周蒼拍了拍他肩膀,“這下可放心了吧?小弟還有要事,咱們改日再聚。”拱拱手道別,可剛踏上馬,一陣自遠而近的低沉嗚鳴傳來,空氣似在微微顫動,工地上的民工停下手中活計,尋找聲音來處。

  須臾,嗚鳴聲轉為轟隆隆巨響,地面在晃動撕裂,民工們面面相覷,臉色煞白,呆了片刻,發一聲喊扔下手中器具四散奔逃。

  “莫非是地震?”沈括被晃得摔倒,坐在地面驚呼。沒讓他有時間思考,更駭異的景像呈現眼前,身前巨坑忽然注起水來,水冒得又快又忽然,在坑下工作的民工沒來得及逃跑,一古腦卷進浪濤中,轟隆水聲下慘呼聲不絕于耳。

  激烈澎湃的渾濁泥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注滿并沖出坑洞,坑沿大片泥土松塌沒入水中,只片刻之間,水已漫坑淹至馬腳,周蒼見勢不妙,叫道:“括哥上馬。”探腰伸手將沈括拉上馬,調轉馬頭急馳,王詩沖慌忙跟上。

  縱馬跑上最近的高坡,勒馬回頭,適才站立的土坡已淹于濁浪下,地水自坑洞源源不絕冒出,翻騰四泄,洪水挾裹著來不及跑開的民工一頭撲進汴水,如下山猛虎,氣勢驚人。

  如原先的汴水是個溫柔恰靜姑娘,現得到地水加注的汴水則猶如河東獅吼的悍婦,聲聲巨吼下,奔騰東去。

  周蒼驚呼:“那來這么多的水,難道掘穿了地下河?”沈括仿如嚇傻,臉色慘白,望著暴漲的汴水,一聲不吭。

  “糟了,完了!”忽然沈括一聲慘呼,晃了晃從馬背摔下,周蒼手急眼快,抄手抓住他手臂,輕輕放下。沈括雙腿無力,頹坐地上,喃喃道:“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這是自然災害為不可抗力,要怪也怪不到你頭上,括哥無須擔心。”周蒼道。

  “不,不是的,汴梁城要被洪水淹沒!”沈括微微顫抖道。

  周蒼大叫一聲,他怎么沒想到這層?滔滔洪水沿汴河一路東狂奔,百萬人口的汴梁城首當其沖!繁華皇城,煙花之地,兇猛洪水過境,一切將蕩然無存。

  “這是一場陰謀,這是一場陰謀!”沈括站起,揮拳向天嘶聲裂肺大叫。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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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