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大宋最慘官二代 > 第383章 念兒癡
  周蒼不去理她,對瀾寧道:“瀾寧道長,怎地這么巧你們也來這兒攬勝游歷?”瀾寧道:“我來此處是故地重游,重游故地。”說完兩眼看向遠處,臉上似有無盡憂愁。周蒼道:“真巧,我來此地也算是故地重游。”玄青道:“不要臉,臉皮真厚。”

  簫冰冰不知三人是什么關系,不好插口,呆站在一旁。

  瀾寧轉頭問:“你來過這里?”周蒼點點頭道:“是的,我很小很小的時候來過,小得我都沒有記憶。”玄青看他沒話找話,心下十分不滿,搶著道:“謊話連篇,沒有記憶,那你怎么知道自己來過這里?”

  簫冰冰再也忍不住,道:“玄青道長,你兩三歲去過的地方,因為記不起來,你便能說沒去過?”玄青被簫冰冰問得口啞啞,強詞奪理道:“都不記得了,怎知道自己來過這地方,他這不是沒話找話嗎?看緊你的周掌門罷,我看他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玄青說話是有那句說那句,從來不顧及別人感受。

  簫冰冰氣不過,正要還嘴,突身后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好一對狗男女,果然跑到這兒來幽會,不過卻換了個姘夫,料不到,料不到哪。”

  不用看,周蒼和瀾寧都聽出說話的人是冷面神洪仁海。周蒼急忙轉過身,擋在三名女子身前。

  瀾寧踏上三步,看向兩丈開外的白衣男子,道:“洪仁海,你還有臉來這兒!”洪仁海嘴角挑起道:“你們來得,我怎么不來得?”瀾寧道:“你在這兒干下什么喪心病狂的事難道你忘記了?”

  洪仁海嘿嘿冷笑道:“我一生殺的人多了,如果殺過人的地方不能去,那么我在江湖上將無立足之地。”瀾寧咬牙道:“可是只有瘋狗才會對自己的兒子下手。”

  洪仁海大笑:“陳娟,你這不守婦道的婦人,恐怕連自己孩子的父親也弄不清罷,哈哈,我看那倒霉仔倒像是你和李逸航所生的野種。”瀾寧氣得全身微微顫抖,指著他道:“洪仁海,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你不但沒有絲毫悔意,反而連兒子也不認……你……是個禽獸不如的家伙!我真的很后悔認識你這個禽獸東西!”

  洪仁海嘿嘿冷笑道:“陳娟,小孩已死,死無對證,你愛怎么說,誰也管不了你。”瀾寧臉色蒼白,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拉著玄青轉身便走。洪仁海喝道:“陳娟,你還想走嗎?”瀾寧轉身道:“洪仁海,你過來將我殺了,好送我下去和兒子相見。”

  這些對話說出來,周蒼、簫冰冰、玄青都大感驚愕詫異,瀾寧道長出家前曾經育有孩子,并且孩子的父親是洪仁海。

  洪仁海道:“你以為我不敢嗎?”晃身而上。突然眼前閃出一人張開雙臂擋在他身前。洪仁海瞥了他一眼,“怎么那里都能見到你這只跟屁蟲,著實令人生厭,給我滾開。”

  周蒼道:“尊駕好事多為,沒能耐找李逸航大俠算賬,卻來欺負一個弱女子,傳出去,還有臉面在江湖上行走?”他特意將李逸航三個字說得特別大聲。這話正中洪仁海的軟肋,他雙眼冒出怒火喝道:“胡說八道的小子,看我怎么打爛你這張臭嘴。”躍上前動手。簫冰冰唰地一聲抽出長劍攔著咤道:“兇徒住手!”

  洪仁海這時才得留意簫冰冰的存在,看見她驚為天人的容貌,禁不住多瞄幾眼,說道:“小妞子連你也要來多管閑事?”周蒼輕輕壓下簫冰冰握著長劍的手道:“別輕舉妄動,咱們四人齊上也不是他的對手。”洪仁海哈哈一笑:“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都給我讓開罷。”

  周蒼道:“但你若想動瀾寧道長一根毫毛,那便先從我的身體上踩過去。”

  洪仁海仰天長笑,兩眼射出寒光,冷森森道:“那還不容易,先滿足了你這個愿望。”

  瀾寧搶上攔在兩人之間:“洪仁海,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洪仁海道:“想怎么樣?我想怎么樣也換不回來我這二十年來所受的屈辱。讓開,讓我先將這臭小子除去。”瀾寧道:“你如果還有一點點人性,那便立即離開這里,我不想再見到你。”

  洪仁海仰天長笑,笑聲中滿帶悲憤不甘之意,笑完說道:“你為了一個小年輕,竟然給我說起軟話來了,陳娟啊陳娟,你不去照照鏡子,你便做他的娘親也是綽綽有余,竟然還和他在一起鬼混,你陳家的臉,都讓你丟光了!”

  “洪仁海,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和他清清白白,日月可鑒。”瀾寧怒斥道。

  洪仁海冷笑道:“好,好,你們是君子,我是小人得了吧,你們做的事都無愧于心,那我今天的處境是給誰人迫害的?”

  瀾寧臉上露出不屑之色:“沒人逼迫你,洪仁海,在南昌陳老英雄家里,逸航說得不錯,除了自己,你心中再裝不下另一個人,自私自利,心胸狹窄,從來不為他人著想。你無情,沒有親情,沒有友情,更不懂愛情,你無義,所有對你好的人,包括你父母雙親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在你的世界里,永遠只有你自己,從來沒有為誰付出過。”

  “你不要給我提李逸航那王八蛋,若不是他,我怎么會變成這樣?”

  瀾寧道:“是他逼你進光復教的么?我勸你退出異教,是他唆使你不聽我的話么?人家三番四次饒你性命,你為什么不知感恩,沒一次記在心上?你不肯給我名分,甘作異族鷹犬,將我苦苦哀求置之不理,你狠心離開我母子倆的一刻,陳娟已死,現在的陳娟,早已不是當初的陳娟!洪仁海,我難道便沒有愛與被愛的權利,洪仁海,你為什么么這般自私,既然不肯為我付出,又為什么阻止別人來愛我?”

  這一連番問話,洪仁海竟是無言以對,只是在冷笑。

  “陳娟,那以前的事我可既往不咎,我也想通了,你跟我走罷。”洪仁海突然放低了語調,雖然恨極她,卻仍放不下她。

  “洪仁海,這都到什么時候了,別說你干下數不盡傷天害理之事,便是多年前你執迷不悟一心留在光復教,已令我失望透頂。多年前,我對你殘存的一絲親情,已被你親手害死兒子而沖得干干凈凈!我一閉上眼,腦子里便是寶寶的臉容,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瀾寧一向恬靜淡定,但面對著咄咄逼人的洪仁海,她終于忍不住,越說越激動,到最后幾乎要哭出來,淚水盈眶。

  玄青拉著她的手安慰道:“師叔,咱們走,離開這些該死的男人,世上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說完怒目看著洪仁海。

  洪仁海本怒氣沖沖,積蓄的滿腔憤怒沖昏頭腦,可身在此刻此地,多年前的一幕從腦海里清清楚楚跳出來,彼時陳娟悲戚叫聲與臉容,如是發生在昨天一樣,小男孩的哭聲,哀求絕望的眼神,仍舊縈繞在耳旁眼前。

  身前憤怒的陳娟,以前凄美的陳娟,都是一般傷心欲絕,沒有絲毫的不同。

  他路過宜川,鬼使神差到壺口瀑布轉一圈,沒成想又遇上陳娟,適才他說小孩不是他的,是因為多年來一直不敢相信當年為泄憤,親手扔進黃河里的男孩是自己的骨肉!此刻見得生命中唯一動了真情的女人,她痛苦悲哀的模樣落在眼里,驀然之間如有一支鐵錐,在不斷地擊刺著心房。

  瀾寧悲愴滿臉,淚眼模糊中,隱隱看見河中心站著一個小孩,正在對她招手,正在叫她,“媽媽,媽媽。”

  “金寶,金寶。”瀾寧口中低呼,往河灘走去。

  玄青嚇了一跳,連忙拉著她的手道:“小師叔你怎么了,快停步。”瀾寧甩開她的手,加快腳步往河里走,邊走邊叫著:“寶寶,寶寶,媽媽來看你啦。”

  周蒼與簫冰冰對望一眼,雙雙追上去一拉一攔,瀾寧道:“別攔著我,寶寶在河里呼救招手,我要去救他!”周蒼道:“瀾寧道長,你出現幻覺了,河冰上那有什么人。”瀾寧雙眼迷茫叫道:“不,不是,寶寶就在河中心向我招手,我得快些將他抱回來。”

  周蒼、簫冰冰及玄青三人又拉又攔,費了很大的勁才將瀾寧從迷境中喚醒。

  洪仁海初見他們四人時,怒火、妒火中燒,意欲將他們殺死一了百了,可眼下突然下不了手,怔怔看著滿臉淚水的陳娟:“咱們的兒子叫什么名字?”迷迷糊糊的瀾寧轉過頭來,兩道眼光射在他臉上,收了輕泣:“好教你知道,兒子叫金寶,希望你能念在他的份上,從此收手戒殺,給他積一點陰德。”

  “我們的兒子叫洪金寶?”

  “不,他姓陳,不姓洪。”

  洪仁海一愣:“姓陳,為什么不跟我姓?”

  瀾寧道:“因為你不配做他的爸爸。”

  冷面神再一次無法冷靜,怒叫:“我不配做,誰又配做,是不是只李逸航他配做?你為什么不干脆叫他李金寶!”瀾寧毫不理會他的暴躁:“你有喂過他一頓飯么?你有抱過他一下么?你有和他玩過么?你有給他講過故事么?寶寶曾經問我他的爸爸呢,我對他說爸爸早就死了,你沒有爸爸。你不但沒有盡到父親的職責,反而將兒子扔進河里,是你,是你親手殺了兒子。”

  洪仁海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又一陣黑,雙眼怒火與溫柔交替閃過,最后長嘆一聲道:“我師弟最終沒能將金寶救起來?”瀾寧凄然道:“我聽逸航說,他將嗆水暈迷的金寶救起來,但他為救我,再一次跳進河里,結果我沒救到,回到岸上寶寶卻不見了,怎么也找不著。”洪仁海臉上突然閃過一絲光彩道:“既然金寶救了起來,那他便可能沒有死,還有可能生存于世間上。”

  瀾寧搖搖頭,眼光悲戚迷離,如訴如泣:“我從塞外南下,原本想讓寶寶見識江南花花世界,閱享人間繁華,別個小孩能得到的,寶寶一樣都不能少,可是走到這里,一切都完了,你的歹毒狠心,你的魯莽嫉妒,扼殺了寶寶脆弱的生命,也葬送了我的一生。”

  洪仁海搶上一步:“不,金寶他沒有死,他還活著,只是我們沒找到他而已。娟,我們盡可擯棄前嫌……”

  瀾寧悲凄搖搖頭,沿著河岸失魂落魄走著,口中喃喃唱道:“憶往日音容笑貌在,看今朝陰陽兩重天。回一幕撕心肝腸斷,今淚撒紙表娘念。三江水難言娘思苦,萬重山難買兒生還。”玄青伴在她身側,慢慢走遠。

  周蒼欲跟上,卻被簫冰冰拉著。

  洪仁海沒有阻攔,也沒有跟隨,只是默默端立,瀾寧與玄青的背影漸遠漸模糊,最后成為兩粒黑點,消失在視線中。過了良久,洪仁海收回目光,看向周蒼,又看了一眼簫冰冰,突然仰天長嘆:“你說我沒有對你付出,你說我無情無義!你說我自私自利,可你仍與我在一起,證明你是愛我的,起碼愛過我。”苦笑數聲,徑自走開。

  周蒼本來還以為會有一場撕殺,不料向來殺伐果斷的冷面神,竟然似乎受到感觸,將殺意隱藏。

  簫冰冰問清楚事情來龍去脈,忖思一會道:“傻蒼,我聽他們爭吵,似乎是洪仁海親手殺了他們的兒子?”周蒼道:“是,那會洪仁海還不知道小孩是他兒子,見得瀾寧道長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兒子,妒火攻心不分紅皂白出手殺了孩子。”頓了一頓又繼續道:“洪仁海冷血嗜殺,只是到頭來沒想到自己兒子也死在他手上,這或許是一種報應罷,只苦了瀾寧道長。”

  簫冰冰道:“瀾寧道長是個性情中人,敢愛敢恨,不知怎么就出家當了道姑?”

  兩人面向大河,朔風如刀。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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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