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大唐超市:開局辣條辣哭李世民 > 第109章 縣男?他竟然是縣男?
  他倒是不介意睡在哪,平康坊的床也還不錯。

  李靖不一樣。

  李靖沒程咬金那么厚的臉皮,輕輕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李英姿跟著松了口氣。

  太好了。

  至少店家在自己值戍期間,還是要住在超市里的,只是…等到自己值戍的下一個周期,該用什么理由,把店家給哄騙過來呢?

  他們打著麻將。

  剛才圍著馬駒,出口威脅許墨的那人,則是回到了家。

  等著父親朝會回來。

  他父親也是有資格能上朝會的官員,但他的身份…遠不如李靖、魏征那般高高在上,而是真的恰好攀得上朝會的門檻。

  禮部員外郎。

  “你今日怎么這么乖巧在家?”他父親回來后,看著書房里的孩子,有些驚訝,嘴角帶笑,有幾分欣慰。

  但…這種欣慰并未能維持太久,兒子不同尋常的乖巧,讓他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有了種不太微妙的想法。

  “是闖禍了?”他臉色一沉,冷聲問道。

  兒子點點頭,把今天看馬駒的事,給復述了一遍,說完后,開口詢問起來:“父親,那位許店家,究竟是什么來頭。”

  父親深吸了口氣,搖搖頭:“他沒什么來頭,只是向朝廷提了一個議策,現在似乎是在皇城里試行。”

  “具體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但魏公、房公、韋公、長孫公等人,都沒任何意見,而且看陛下和那幾位國公的樣子,若不是朝堂反對了,別說區區縣男、就是縣子、縣候他們也不覺得為過。”

  兒子眉頭緊鎖。

  父親抬手,輕輕在桌子上點了一下:“當然,這并非最重要的,你知道陛下予那位縣男的賞賜里有什么嗎?”

  兒子搖搖頭。

  他上哪知道這個去。

  父親深吸口氣,語氣嚴肅:“里面有金魚袋。”

  金魚袋!

  這三個字恍若真的黃金一般,把兒子的腦袋砸得暈乎乎的,他有點沒想到,小小一個縣男,年紀比自己還小幾分,竟能用到這種東西。

  就算他還未入仕,他也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朝堂上。

  有時候皇帝對臣子的封賞,比如說,對一位四品官員賞賜了玉腰帶——這是三品以上官員才能使用的規格。

  這不僅代表著陛下對那位臣子的喜愛。

  更昭示這位臣子未來的官運。

  不出意外,少則一兩月、多則一年半載,他一定會升職至三品官。

  放到許墨身上,這件事同樣也說的通。

  金魚袋不僅意味著陛下對許墨的看中……甚至也意味著朝堂上那些國公們對那位店家的看中,他們可都沒反對、或者反對了也仍讓這件事施行了下去。

  也意味著…

  許墨的爵位有個保底,日后必定能到佩戴金魚袋的程度。

  或者說…他日后入朝為官,也必定能到佩戴金魚袋的程度。

  一個小小的商賈店家,竟被朝廷這么看重?

  年輕人有些接受不了,他有時候也做平步青云的美夢,可…現實里許墨的境遇,比他做的夢還要夸張。

  “父親,我該怎么辦?”年輕人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地開口發問。

  父親沉默了一小會:“我對那縣男了解不多,不過…畢竟被朝廷那么看中,我多少還是聽了些風聲。”

  “春江樓…知否?”

  兒子點點頭。

  作為曾經東市最大的食肆,他怎么可能會不清楚,但現在這家食肆不行了,聽說伙計遣散了好幾批,只留兩個廚子、一個掌柜苦苦支撐。

  具體如何…他也不太清楚。

  畢竟已經很久沒去過那了。

  那里的菜式以前還好,可現在差了些,不知道怎么想的,放著好好的生抽醬油不用,偏偏還死守著老一套的做菜方法。

  一開始還能在那吃上幾頓火鍋。

  現在去吃火鍋,竟然還要自己帶火鍋底料。

  嚯,自己帶那多沒面子,備好了火鍋底料、伺候他們吃的,又不止你這一家。

  “那春江樓就是招惹了許縣男,所以衰敗如此。”父親皺著眉頭,“他不像是個多寬宏大量的人。”

  年輕人懂了,立馬點起了頭:“孩兒知道,現在就去同許縣男道歉。”

  父親叮囑幾句,不過并沒太擔心。

  自己兒子別的不怎么出眾,但唯一一個優點,那就是心眼夠多。

  年輕人備上禮品,坐上馬車出門,不多會就到超市門口。

  他走到柜臺旁,鄭重其事:“某特來拜訪許縣男。”

  縣男…

  這兩個字落地有聲。

  整個超市都因此戛然靜止住了。

  卞修沒反應過來。

  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賬房,對許墨的事了解不多,但…畢竟共事這么久,不清楚魏征、李靖他們的身份,也能看出來,這幾人來頭不小。

  坐著馬車…這能是一般人么?

  眼下,這年輕人也是雍容華貴的打扮,開口稱呼“許縣男”,卞修發現,他竟不是很驚訝。

  在他心里,似乎…許墨成為“縣男”并非是一件多么難以讓人接受的事。

  但其他客人沒這個念頭。

  有人反應過來,搖頭輕笑:“這位郎君,你怕是來錯地方了,店家怎是……”

  他話沒說完。

  那邊逗著馬駒的李英姿一抬頭,開口道:“他說的許縣男就是店家,朝廷詔令已下,就在前幾日。”

  那客人一愣,驚愕地回頭,越過擺放貨物的柜臺,看向里面打牌的許墨。

  縣…縣男?

  什么時候,不知不覺,就成縣男了?

  一個商賈成為縣男了?

  這太不可思議了。

  盧月兒轉身走到許墨旁,小聲說道:“大郎,方才買馬時遇到的那人過來拜訪,看其態度,似乎是過來賠罪的。”

  “讓他等著,這一圈打完再說。”許墨揮了揮手。

  盧月兒應了下來,過去轉告許墨的話。

  這位年輕人一點脾氣都沒,就在門口站著,耐心等候。

  許墨說的是一圈,而不是一輪。

  而這一圈,他和魏征的運氣似乎不差,坐莊連贏了好幾輪,等到這一圈打完,都過去了兩刻多鐘。

  年輕人才被盧月兒領著,走到許墨身邊。

  他態度誠懇,恭聲道歉:“先前是學生不懂事,沖撞了許縣男,備上薄禮,給許縣男請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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