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大唐超市:開局辣條辣哭李世民 > 第261章 我在大唐打臺球
  比玩大富翁的桌子都要長上許多。

  上面鋪了一層羊毛氈成的毯子,以及——染了色的球,大多都是紅球、還有幾顆擺在紅球外的,其他顏色的球。

  許墨他們的據點也換了。

  換到這間屋子里來。

  隔壁超市,又做了一些調整——系統早就想把超市布局換一下,多幾個貨架,只是…它想擺柜臺的東西,被許墨鳩占鵲巢,一直沒能施行。

  超市這一邊的裝修,也是超市負責。

  偽造得很全面。

  收了許墨二十貫,造出人工修繕的痕跡。

  每天一過來,這一邊都有新的進展。

  此時此刻,幾個小老頭圍著桌子轉圈,程咬金抄起一顆紅球,在手里把玩,沉甸甸的,還頗有分量。

  一顆不過癮,他又抄起一顆,畢竟是武將,身材高大、手也大,勉勉強強能把兩只同時握在手里,就這么盤了起來。

  “店家,你這又是什么新玩意?”魏征戳了戳桌布,嘖了一聲,開口詢問起來。

  這布料…

  可真是下了功夫,羊毛氈成這樣,耗費的時間、精力可都不會少。

  從這東西的布局來看……

  幾個小老頭敏銳地做出判斷,這應當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只是許墨做出來用以游戲取樂的玩意。

  問題來了。

  這東西要怎么玩?

  和他們以往在許墨這玩到的游戲,都大相徑庭。

  麻將和大富翁差不多算是一個類型——都是打牌,只是牌的內容不太一樣。

  而這東西…

  看起來和蹴鞠…哦,不,得叫它足球,是和足球差不多的東西。

  但問題就出在這。

  要是許墨現在再拿出一個牌類游戲,他們琢磨著,也能夠找到一些規律、琢磨出一些游戲玩法。

  可這個東西,看起來很不明所以。

  桌子四角、中腹,各有洞口,看來…這個游戲,應該就是要把球用什么方法,給弄進那個口袋里。

  踢么?

  在桌子上,還鋪了這么名貴的羊毛氈毯,怎么看都不是讓人下腳的樣子。

  難道是用手拋?

  這張桌子算是很大了,可要是手拋的話,就顯得拘束,很難說不會砸到人。

  “這東西,叫臺球。”許墨擺了擺手,“規則很簡單,紅球算一分、黃球兩分、綠球三分、棕球四分,然后依次加分,到黑球是七分。”

  “打一顆紅球,然后打一顆彩球,在紅球還存在桌面上的時候,彩球落袋,可以拿出來歸位。”

  “如果一擊沒有球落袋,就要把球權轉移給對手。”

  “等所有紅球打完,再按照從黃到黑的順序,把所有彩球擊落入袋。”

  “等場面上的球全部清完,分數高的人獲勝。”

  幾個小老頭點了點頭。

  這個規則…還真是挺簡單的。

  許墨的話可沒說完,他清了清嗓子,緊接著說了下去:“如果…白球該打紅球的時候沒打中紅球,則要罰四分……”

  “要是兩個人玩,就給對手加分,要是一起玩,那就扣自己的分數。”

  “如果該打紅球的時候,彩球落袋了,最低四分,彩球分值超過四分,按彩球分值罰分。”

  “如果該打彩球的時候,紅球落袋了,也是罰四分。”

  幾個小老頭一挑眉毛,若有所思起來。

  如果說…

  沒有罰分規則之前,不過就是個擊球游戲,可有了罰分規則之后…他們就覺得這游戲沒那么簡單了。

  而且看許墨的樣子。

  罰分的規則,似乎還是這個游戲的重點?

  這是臺球里,一種叫斯諾克的玩法——當然,從許墨嘴里吐出來的,并非是完完全全斯諾克的規則,多少加了一些自己的理解進來。

  不過游戲嘛…規則都是人為制定的,只要玩的開心,有屬于自己小群體的“村規”也是正常事。

  桌游不就是這樣。

  一切都是為了一個開心的氛圍服務,玩的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店家,我有問題。”程咬金還在那盤著紅球,在手里哐哐作響。

  許墨一點下巴。

  程咬金道:“怎么擊球?用手給拋出去嗎?”

  “用棍子!”許墨搖搖頭,往臺球桌底下一掏,取出來幾根球桿,都是上好的水曲柳木,刷上桐油,光滑油亮。

  上細下粗,細的那頭還包了一層和桌布材質一樣的布頭,用銅絲箍著。

  其中一根上,還染了些白灰。

  原來是棍子!

  幾個小老頭恍然大悟。

  “要來一把嗎?”許墨搓了搓手。

  他們自然是應下來,一個聽起來就很有意思的新游戲,當然要嘗試一番。

  擺好球。

  許墨拿起桿子,擦了擦巧粉——之前桿子上的白色粉末痕跡,就是巧粉的痕跡,說是巧粉…工藝當然到不了那種程度,只是研磨得極細膩的石灰粉。

  規則剛才說了,幾個小老頭也都能理解。

  但親自上手試驗一次,才能真正的領悟。

  許墨擺好了球。

  砰得一聲,將球擊打出去——桿法,大力出奇跡!紅球天女散花似的炸開。

  就是可惜,沒球落袋。

  旁邊的人看得眼有些發直。

  這…利索勁,還真有些瀟灑。

  通過劃拳、手勢令一番后,秦瓊是許墨后第一個上場的,他學著許墨的模樣,挑了好一番,架起桿,深吸口氣后,猛地出桿。

  呲了!

  球桿擦著白球,讓白球往前滾了滾,甚至連一顆紅球都沒碰著。

  “罰分,罰分!”

  “出師不利,負四分。”

  “襲人,你可得記清楚。”

  襲人乖巧點頭,她也在學著識字,這時候正好是當復習,她提筆,在代表秦瓊的秦字后面,用黑筆寫了一個“肆0”。

  黑為負、赤為正。

  對負數的概念,襲人也不陌生,她跟著盧月兒學《九章算經》,里面就有很明確的負數概念。

  秦瓊過后,就是魏征。

  有秦瓊出了那么一回丑,他更小心,但…也沒什么用,依舊是呲了,白球滾滾,襲人抬筆,也寫下一個黑色的“肆”。

  而相比于秦瓊、魏征、房玄齡他們三。

  李靖和程咬金就很穩,砰得一聲,把球擊出去,頗有幾分許墨的那股子瀟灑之氣。

  就是沒得分。

  程咬金還得了一個黑色的五,他把藍球給捅入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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