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釣系美人馬甲超級多 > 第266章 疼的話可以咬我
  見他臉色變得難看,保安惴惴不安:“老爺,需要報警嗎?”

  “報個屁!去搜查下四周,看看有沒有人進來過。”范安和低聲咒罵,吩咐完保安,推著范舒平進去。

  范舒平面色沉凝:“爸,您帶我去我房間看看。”

  “樓上的嗎?”

  “不,就一樓的。”直覺告訴范舒平,他必須去那邊看看才行。

  范安和不明所以,但還是帶著他過去。

  房間和離開時沒有什么差別,不過因為有傭人進來打掃過,要比一開始干凈一些。

  范舒平坐在輪椅上,指尖因為抓握而泛白,目光陰鷙如鷹,一寸一寸掃視著熟悉的房間。

  他在這里生活了四十多年,即使因為發瘋而弄亂房間,也能記住它的變化。

  “有人來過。”

  范舒平說著,抬手在低矮的書架上抽出一本書,這兒,原本夾著一封信的。

  指尖很輕的顫抖,范舒平努力穩住自己的呼吸。

  范安和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身上,很快就發現了他的異樣:“舒平,你怎么了,你還好嗎?”

  “信、信不見了。”

  范安和很快反應過來。

  他說的信是江寒繡寫給范舒平的。

  當年江寒繡還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和他們家經常往來,也常常和范舒平出去玩。

  兩人情投意合,只是偶爾家長間打趣,江寒繡會羞澀地讓他們別說了。

  直到后來,他們認識了沈昊蒼,江寒繡對他的態度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她不再來范家走動,也疏遠了范舒平,在知道范舒平對她的心思后,更是寫了一封信來,無情地拒絕了范舒平。

  范舒平那個時候才多大,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一度萎靡不振,成績更是一落千丈。

  后來蹉跎了幾年,江寒繡和沈昊蒼去世,范舒平才漸漸好轉,只是有時候還是要靠看江寒繡寫的拒絕信維持情緒。

  恨意已經成了范舒平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東西。

  范安和抓住范舒平的手安撫:“不會不見的,應該是掉到了哪里,我讓人進來找。”

  “不,就是不見了。”

  范舒平臉色開始泛白,雙目卻赤紅可怕:“到底是誰!誰把我的信拿走了!”

  “舒平,你冷靜點!”范安和慌了。

  好不容易才從醫院回來,他真的不想再看著兒子送進去。

  每次看到范舒平因為鎮定劑而陷入昏迷,他都有種把江寒繡挖出來鞭尸的沖動。

  要不是她,范舒平也不會落得今天的田地。

  范安和越想越氣,叫來了保安:“給我去查!一定要把闖進來的人抓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在他的雷霆之怒下,保安不敢不從,慌亂跑出去調查。

  范家頓時亂了起來,四處都是晃動的人影,給沈千婳逃跑的路線增加了不少難度。

  沈千婳窩在草叢里,低垂著腦袋,躲過了前面經過的保安。

  沒等她松一口氣,另外一批人又走了過來。

  越靠近外圍,人就越多。

  為了不讓他們起疑心,傅君衡將車開到了更加隱秘的地方。

  他知道沈千婳的處境,不敢松懈,繼續攻破范家的監控。

  好在范家的人水平不高,短短五分鐘,他就攻破了好幾次,在反復拉扯中,那邊的人根本看不清監控。

  于此同時,林懷枝也在幫沈千婳規劃逃跑路線,幫她來到了范家圍墻。

  沈千婳全身都混著泥土,白皙的小臉更是慘不忍睹。

  她摸向口袋,確認那張紙還在,這才松了一口氣。

  來到墻角,沈千婳抬頭看了一眼,撐著手起來,確定周圍沒有人后,她快速翻越圍墻,跳出了范家。

  誰知外面竟然也有人在巡邏:“誰在那里!”

  沈千婳暗道不好,飛速沖進了身后的樹林里。

  雖然是冬季,可還是有不少樹很茂盛,藏一個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沈千婳隱入冬雪,很快沒了蹤影。

  保安懊惱不已,同時也擔心自己抓不到人,會被范安和罵。

  不管怎么樣,他們還是得回去復命。

  “所以讓她給跑了?”范安和雙眸如炬,森冷盯著面前幾人。

  “是……看起來是個女的,身手也很好,我們根本追不上。”

  “廢物!去查周圍的所有監控,一定要把她抓到!”范安和十分惱怒,恨不得吃了這幾人。

  而對于來訪的不速之客,他心里有了判斷。

  不用想,肯定是沈千婳了。

  除了她,別人沒有這樣的動機。

  不過她到底知道了什么,竟然會想到來范家。

  范安和眼神晦澀,浮現起一絲殺意。

  當年能殺掉她的父母,現在他同樣可以。

  而另外一邊,沈千婳終于逃出了樹林,她看到熟悉的黑車停在那兒,快速沖過去,跳上了車。

  沒有時間去確認她的安全,林懷枝腳踩油門,匆忙離開。

  “婳婳,你怎么受傷了!”

  沈千婳捂著滲血的胳膊:“我沒事,趕緊的,把這附近的監控都刪了。”

  她能想到,范安和肯定也能。

  就算他懷疑自己,只要沒有監控,他永遠也無法指控她。

  傅君衡心疼不已,拿出了醫藥箱:“我已經刪掉了,把手伸過來,我幫你處理。”

  “沒事,不用……”也行。

  話沒說完,就被男人責備的眼神盯了回去。

  沈千婳不敢再開口,乖乖將手遞過去。

  緊身衣不好挽起袖子,車上還有另外一個男人在,傅君衡選擇了用剪刀剪,將傷口周圍的衣料扯開,露出綻放的皮肉。

  看得出來沈千婳跑出來的時候有多慌,竟然能蹭出這么一大個口子來。

  傅君衡拿出碘伏,小心翼翼幫她消毒,可無論動作有多小心,沈千婳還是疼得瑟瑟發抖。

  傅君衡停下動作,將她拉了過來,將勁瘦的手臂遞過去:“疼的話可以咬我。”

  “不……唔!”沈千婳疼得一把抓住了傅君衡的手,重重咬下去。

  疼痛是不能轉移的,可看著傅君衡被自己啃出的傷口,她又感覺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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