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諜海王牌 > 第一一九九章 喪心病狂
  范克勤接著說道:“一樣是從總部派遣,你們幾個回去后,就開始篩選行動人員,采取今天派一點,明天派一點的分批次方法,進入廣州。但人員的挑選,必須可靠,另外,在派遣前,要先交到曉曼那,經過我的點頭在出發。”

  眾人表示明白了。見此范克勤說道:“行了,今天這個短會就到這里,回去后馬上開始辦吧。”

  趙德彪他們全走了之后,范克勤囑咐莊曉曼看著點家,自己出門一趟,如果有急事,可以往軍統情報處打電話。跟著范克勤也出了門。

  他的保鏢還是暗保,事實上他自從回到了重慶后,這些保鏢就已經跟上他了。包括他和陸曉雅的家,周圍有三處房子里,是保鏢監視有沒有可疑人物用的。

  一路無話,很快的就來到了情報處,直接上樓,通過孔欣然進入了錢金勛的辦公室。不過錢金勛卻沒在自己的房間里。換成一般人,孔欣然是不可能讓對方進去的,除了范克勤是安全局的同級長官之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和錢金勛是兄弟。要是換了個人,那也是絕不可能進入其中等著的。

  不過范克勤也很自覺,進入辦公室后,沒有關門。然后就坐在最把頭的沙發上,抽煙玩。如此大約二十來分鐘后,錢金勛走了進來。

  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后,看了看,道:“怎么個情況?有事啊?你嫂子今天約我出去羅曼蒂克呢,你小子快點啊。”

  范克勤一樂,道:“準備上哪瀟灑去啊?”

  錢金勛風SAO的挑了挑眉毛,道:“黃山區的會所,我聽說,有的房間是那種……嗯?學習歐美的,能夠增進夫妻感情的房間。哎,你說,這些大長官是真懂得享受啊。”

  “嗯,嗯!你又懂了。”范克勤道:“黃山區的會所也是私人的吧。”

  “嗨!”錢金勛道:“這里面的調調,你還能不明白?怎么樣?我體驗一下之后,要不要幫你也定個房間。你和弟妹也去……啊?增進一下夫妻感情。”

  “不用了。”范克勤道:“那些花活有什么啊?不就是小皮鞭,皮銬子,好像醫院接生用的那種椅子嗎?”

  “我操!”錢金勛差異道:“你比我懂啊,臭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挺齷齪啊。”

  “不跟你扯了啊。”范克勤道:“新目標已經選定了,廣州城里的株式會社總部。你派能力強的兄弟過去,好好的偵查一下,弄清楚里面有多少人,周圍的一些情況。另外,最好能夠搞到株式會社廣州總部大樓的建筑圖。我建議可以尋找當年那一片工地的建筑工什么的,更容易下手,還不會引起小鬼子和偽政府的注意。”

  “行。”錢金勛正色道:“回頭我立刻讓他們辦。還有什么要注意的嗎?”

  范克勤道:“就是一條,保密是重中之重,只要保密措施執行的好,計劃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錢金勛點頭道:“行,我知道了。具體執行呢?”

  “具體執行的話。”范克勤想了想,道:“等偵查完畢再說吧,或者這兩天你浪完了,咱們倆在單獨商量。”

  “可以。”錢金勛道:“不過我要反駁一句啊,我這可不是浪,是研究。”

  “嚓。”范克勤道:“對了,美地家那面的事,你辦了嗎?”

  “當然辦了。”錢金勛道:“哥哥我也是有股份的好嗎,哪能不盡心盡力啊。剛剛我為什么不在辦公室啊。就是親自去發報去了。哎,我跟你說啊。大衛這小子最近可能有點麻煩,估計最近可能就會找你。”

  “怎么了?”范克勤道:“他也學習多諾萬了?”

  “屁的學多諾萬。”錢金勛道:“正事。原先上海灘的大亨,霍文強也學著杜月笙去了香港。但是他在后方也有買賣,咱們的公司的利很大,他有點看上了,想要跟咱們合作呢。”

  “合作?”范克勤道:“想什么美事呢。這買賣干賺不賠,用得著他一個……說好聽點叫大亨,說不好聽點就是個大流氓罷了。還敢跟咱們提這個。”

  “還沒定性呢。”錢金勛道:“人家派過來的人跟大衛接觸的時候倒是挺客氣。提出了合作的請求,讓大衛給回絕了。不過在進入長江水道這一段,下面的兄弟反應說,好像有人再跟著。但你也知道,運貨壓船的兄弟,不全是專業的出身。所以不敢肯定。但是大衛說,他感覺可能就是霍文強的人。”

  “出面警告霍文強了嗎?”范克勤道:“咱們雖然沒有合伙人,但是一路上,得利的官員可是不少的。這個利害關系,霍文強能不知道?”

  “他還真未必就知道。”錢金勛道:“局座做事多專業啊。公司現在無論怎么看,就是大衛說的算的。咱們兄弟雖然也跟公司有接觸,但不過就是……辦點事,開個通道,檢查松點。懂行的都只能看出來是這個情況。他一個黑道的半吊子,能看出來什么。”

  范克勤道:“霍文強人在香港呢?”

  “對。”錢金勛道:“現在事情剛剛開始,誰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跟你打聲招呼,只是感覺上可能要有事。”

  “嗯。”范克勤道:“行了,我知道了。這事我來查,要是真涉及到霍文強,怎么辦?干掉他?”

  錢金勛道:“能嗎?我的意思是,這老小子在香港呢。”

  “一樣。”范克勤道:“一個黑道的大混子罷了。用句三國評書里呂布的話,我殺董卓,如屠豬狗。不過這事也挺可疑,霍文強在香港,他就算在這面有生意,但也不敢這么干吧。沒準里面有別的情況。你跟局座說了嗎?”

  “沒有呢。”錢金勛說道:“我也剛知道,你告訴他一聲吧。我還得去會所,喪心病狂一下子。”說著再次,挑了挑眉毛。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了解了,喪心病狂的程度,要控制啊。別噴的滿屋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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