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第一婚寵厲爺嬌妻太會撩 >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沒簽字
  “沒什么為難的,照顧你是我的責任。”

  厲北琛惜字如金。

  黎向晚對他露出柔柔笑顏,十分開心,“三哥,謝謝你!”

  厲北琛打開車門,紳士地扶她上去。

  夜幕下,賓利緩緩地駛向郊區的別墅莊園。

  厲北琛全程無話,淡漠又疲憊,男人身軀那樣修長魅力,黎向晚偷偷看一眼他襯衫下緊繃的胸膛,眼神熱忱,欣喜,緊擰著拳頭,心想,溫寧,你徹底一敗涂地了,這個男人今后,真的屬于我了!

  正無比得意,賓利在別墅外道上停下。

  漆黑的夜里,路燈閃爍著白玉色的光澤,照亮了奢華低調的雕花大門。

  黎向晚由厲北琛攙扶下車的一瞬,余光突然看到雕花大門下,站著一道女人身影,是溫寧!

  她穿著厚厚的棉襖,小腹隆起,她的腳邊放著一個很小的行李箱。

  ?!

  黎向晚盯著那個行李箱,眼睛就跟淬了毒一樣,瞪向溫寧。

  大概是站得太久,那女人身形麻木,低著頭凍得有些哆嗦。

  黎向晚迅速靠向身邊男人的懷抱。

  厲北琛往前走著,察覺到她的動作,擰眉問道,“你是不是冷?”

  “好冷,三哥。”黎向晚病弱的說著,還發了個抖。

  厲北琛脫下西裝外套,細心給她蓋上,同時牽住她的手腕,“輪椅沒拿過來,你慢點走。”

  “謝謝你三哥~”黎向晚柔婉的笑。

  她的嗓音過分甜,開心,引得麻木中的溫寧突然抬頭。

  她看到遠處正在走近的,幾乎緊緊相擁在一起的男女。

  男人牽著女人的手,姿勢親密,照拂紳士。

  黎向晚捕捉到溫寧那破碎的目光,她眼珠子轉動狡毒,期盼的問道,“三哥,你對我爸媽說的話,是真的嗎?你說會和我訂婚?”

  溫寧聽到了。

  厲北琛……和黎向晚訂婚?

  溫寧好像被不能承受的重力砸垮了身心,她呆滯的抬頭,死死的看向那個偉岸絕情的男人。

  他會怎么回答?

  他回答了,冷厲擰眉,“恩!”

  溫寧嘴角空洞的扯笑,原來著急與她簽字離婚,是要馬上和黎向晚訂婚了呢!

  好像最苦的黃連,最狠的毒藥,塞進了她嘴里。

  毒得她喪失呼吸,疼痛難忍。

  可她還是要忍,早在南城印象咖啡館,簽字時她做了手腳,她就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厲北琛!”溫寧喊道。

  厲北琛隔著幾米的距離,這時才發現了她。

  女人分外細瘦的身影站在冷風里,幾乎與旁邊的樹影倫為一體。

  厲北琛靜了半秒,目光陰鷙的看向她。

  也看到了她腳邊的行李。

  “你還來干什么?”

  “這是我的家,我搬回來住。”溫寧盡力平靜的望向他。

  他挑眉似乎笑了,冷得刻骨,“這里住進了新人。”

  溫寧一滯,目光濕閏,他是在說房子里要住進新人,還是他的心里,已經住進了新人?

  黎向晚聞言,更緊的貼著男人臂膀,目光挑釁看著溫寧。

  男人沒了耐心,轉身打開門,“我們已經離婚,財產你就別肖想了,你的東西我會讓人扔出來。”

  “不好意思,我們還沒離婚,字我只簽了一個‘溫’,離婚無法生效。”

  溫寧斬釘截鐵道。

  厲北琛驀地轉頭。

  黎向晚也目光陰沉,掩飾著,她假惺惺道,“溫小姐,你怎么這樣耍三哥?”

  溫寧絲毫不理會她。

  她不懼怕的與男人冷厲目光對視,“你不信,可以看看文件。”

  厲北琛寒氣四起盯著她,翻出離婚協議書,上午簽完律師就轉交給他了。

  現在打開看,果然只有一個蟲爬似的‘溫’字。

  他眼底情緒不明,眉心陰沉,充滿憎惡地盯著她,“你又想耍什么詭計?!”

  “你想要的都得到了,帝尊財團,四千億,我破產,我母親成植物人,你還不滿意?”

  他眉間似笑非笑的諷刺宛如尖刀。

  扎著溫寧的心口一遍遍的疼,她麻木不仁地承受著,隨他諷刺。

  只要他心里能好受一點。

  她謹記著的,只有媽媽的遺愿,媽媽醒不過來了,她一定會完成。

  溫寧執拗的開口道,“厲北琛,你讓我住進去,你的癔癥還沒好,我想照顧你,等你好了后我再考慮簽字離婚。還有,你讓黎向晚住進來,我就更不放心媽媽了……”

  “你有什么資格提母親?你賴在這里才是對她最大的威脅!你這個毒婦,休想再靠近她害她一分!”

  厲北琛暴怒,語氣陰冷,“給我滾。保安!”

  溫寧知道,媽媽現在是她不能碰的逆鱗,

  她偏執道,“我答應媽媽要守著你,我要做到,我不滾。”

  厲北琛死死擰眉,她什么時候答應了媽媽?還是,又是手段?

  他癔癥發作一夜,她不來病房看他一眼,有關她的夢他摸了孩子的夢,都是假的。

  是黎向晚救了他!

  現在,她又來假惺惺?

  察覺到男人的游移,黎向晚火速出聲,暗暗諷刺道,“三哥,溫小姐不想離婚我理解,畢竟她可能想求你放過他舅舅,表妹,還有瑞天的經濟制裁,所以才說要留下來照顧你,但這實在有點虛偽。”

  嘩的一下,好像一盆冷水。

  讓厲北琛那顆有一絲波動的心臟,瞬間沉入冷海。

  是啊,留下來不離婚,只不過是目的不純。

  惡心虛偽,只不過是想讓他放人,放過那公司。

  厲北琛的目光冷了,他該死的為什么還對這個女人存有一絲奢望?

  他越發對自己痛恨,冷笑道,“你的目的一個都不會實現,不離婚是嗎?”

  溫寧來不及撕黎向晚的中傷,執著搖頭,“我沒有任何目的,僅僅是想照顧你,厲北琛,我不會對你放手,你當我贖罪也好,什么也罷,一切等你康復再說,如果那時你決議要離,我會同意。現在,別趕我走!”

  厲北琛看著冥頑不靈的女人,深吸冷氣,拿起電話。

  撥通給森洋,語氣狠戾,“對瑞天的經濟制裁全面加重,讓它盡快破產!”

  溫寧的腳步一晃。

  他高大的陰影籠罩她,冷笑,“沒有任何目的是嗎?”

  他在測她,也在打壓她,任他再落魄怕是也有將瑞天玩弄于鼓掌的能力。

  溫寧只能扛住,一旦跟他求情,就坐實了自己目的不純,不是對他真心。

  她滿心苦澀難言,望著他冷酷的臉,“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我不稀罕你的照顧,離開我的視線!保安,把她關在外面。”

  厲北琛頭也不回走進別墅,長腿冷漠,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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