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第一婚寵厲爺嬌妻太會撩 > 第一百八十章 讓我留下照顧你
  溫寧明白,他不再信她一絲,而她遲來的深情,在他眼里比草都輕。

  “向晚,你進來!”厲北琛走到客廳門口。

  “三哥,唉,你先進去,我勸勸溫小姐。”

  黎向晚站到溫寧面前,偽善的說道。

  啪嗒,客廳門關上。

  黎向晚的嘴臉立刻變色,夜里分外陰沉,

  她逼近溫寧,得意又諷刺,“我隨便說兩句他就對我深信,對你厭惡無比!聽到了嗎,我們要訂婚了!所以他著急和你離婚甩了你,還不明白?

  你死賴著不離還想挽回他?看來太閑,警局不是在調查你參與綁架案嗎,我讓你坐個幾年牢你就安分了!”

  黎向晚狠毒道,說著就要打電話交代警局。

  溫寧驀地拍翻她手機,緊接著一巴掌狠扇到黎向晚臉上。

  她懶得廢話。

  黎向晚猝不及防,臉被打偏了,顯然沒有料到溫寧突然動手。

  “你敢打我?賤人!”

  溫寧很冷靜,“我勸你最好別坑我坐牢,警察越調查綁架案,你做了什么就會越浮出水面。”

  黎向晚猛然變色。

  溫寧冷笑,“所以,你最好在警察那保我。”

  “這一巴掌,是我還你當晚踩我孩子,害得它胎位不穩!”

  至于別的,溫寧會慢慢還的。

  她堅持留下來,原因有兩個,一是為他,二是,只有留在這才能查清楚黎向晚對媽媽做了什么,她想保護媽媽,想讓真相大白,讓厲北琛看清這個陰毒的女人!

  只有那樣,她才能挽回他。

  溫寧隱藏著第二個目的,瞇眼狠狠道,“你最好別擋我的路,他癔癥還沒好,萬一反復發病,你又治不好他,那你不就露餡了?”

  黎向晚臉色陰沉。

  那天溫寧的短信回復,讓她心里咯噔,這賤人發現了她治不好三哥的事實。

  這一周隨三哥去美國,她不是沒想過辦法,請國外頂尖精神科醫生偷偷看過。

  但依舊沒效!三哥七天沒睡覺。

  溫寧看到她眼底閃爍的心虛,亮出針包,“我有藥,他按時吃就會好,你得容忍我賴在這了。”

  黎向晚目光怨毒盯著那藥,轉而又輕笑,“可三哥厭惡你,不讓你進來啊!”

  “我代替你成為這里的女主人了,只要你能容忍我和他夜夜同床共枕,而你懷著孽種只配流離門外,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哦,孽種三哥都要打掉!”

  啪的一下,又是一巴掌,溫寧打偏她另一邊臉。

  “你瘋了不成?”黎向晚不可置信,陰霾至極,下一秒泫然欲泣,“三哥……”

  溫寧扯唇,篤定道,“你確定要賣慘?反正我在他心里已經是蛇蝎,我不介意多加一條罪名。而你,住進來第一天就跟他告狀,多告幾次,你可就沒那么‘善解人意‘了!”

  黎向晚捂著臉,臉色一滯。

  三哥心情很不好,聰明的女人不會哭哭啼啼。

  她捏緊手,狠狠瞇眼,“賤人,你看我怎么對付你!機會多的是。”

  “隨你便,光腳不怕穿鞋的。”溫寧淡定麻木道。

  “你就站在這里好好享受一夜冷風吧,今晚還會下暴雨。”

  黎向晚幽冷的笑,轉身堂而皇之走了進去。

  大門關上。

  將溫寧隔絕在外面。

  很快,整個別墅亮起了燈,一如以前般溫暖明亮。

  可這溫暖沒有一絲再屬于她。

  夜里十點,溫寧看到二樓,曾經屬于他們的主臥亮起了燈。

  落地窗隔著紗簾,出現了一道男人高大的身影。

  可轉瞬,她的心就墜入了海底。

  他的身旁,緊挨著一道纖柔身影,窗簾映出的黑影來看,他們幾乎抱在了一起。

  ‘我和三哥夜夜同床共枕……’

  溫寧將指甲掐入掌心,會嗎?厲北琛,今晚你就會和她如此嗎?

  那一刻,無盡的害怕將溫寧席卷。

  主臥里面——

  厲北琛佇立于窗前,窗簾是紗幔,可以看清楚樓下的一切。

  男人眼神如海底,冰冷暗沉。

  黎向晚也正是看清了樓底下溫寧在朝這張望,她故意站在厲北琛身后,透出的影子,就像他們身體疊在了一起。

  她心底閃過惡毒,

  看著傭人在收拾溫寧的細軟,嘴上很抱歉道,“三哥,進來之前我不知道這曾是你們的主臥,我只是很喜歡這個房間,如果麻煩的話,我住隔壁小次臥好了。”

  厲北琛知道她家世極好,住慣了奢華的大臥室,而且要安排一些基礎醫療設備進來,

  “醫生說你身子不好,夜里要注意防護,就住這里吧。”

  “可是,這到底是你和她的回憶。”黎向晚看似惋惜,實則在往他心里扎刺。

  果然男人看著房間里一景一色,目光晦澀冷然下來,“假惺惺的回憶留著做什么!”

  “冬媽,吩咐男傭把她東西扔出去。”

  冬媽聽到男人冷清的嗓音,心里默默一沉。

  也是感嘆,好端端的,少奶奶和先生之間怎么就成了這樣。

  一眨眼,黎小姐竟住了進來,鳩占鵲巢。

  -

  當男傭將打包的東西,全部扔到客廳門口處時,溫寧隔著夜色,一眼看到袋子口露出的畫冊。

  那是她媽媽的遺物。

  顯然,那一堆都是她的東西。

  他們的主臥,他竟然讓黎向晚住了。

  他竟然那么絕情,果斷,毀了他們甜蜜的回憶屋。

  溫寧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打得后退好幾步,夜風冷峭得幾乎割裂臉龐,她似乎再也站不穩。

  她扶著燈柱,孤零零地站著,再冷,再痛,她也不會走的。

  漸漸,月深,主臥的燈熄了。

  書房的燈,沒有亮起來。

  溫寧想,他不在書房,在哪個房間呢?

  月沉隱了,狂風卷起來,溫度驟然下降,刺骨寒風吹得溫寧搖搖欲墜。

  她打開手機,黎向晚那個烏鴉嘴說對了,真的有暴雨。

  很快,雨如鼓點,突然傾盆砸下來!

  溫寧站得太久,腿腳麻木,像個木偶難以移動,瞬間,她的身上全被淋濕,碩大的雨滴砸的她睜不開眼睛,渾身刺骨的冷意讓她的肚子有些抽痛。

  寶寶……

  她站了五六個小時,寶寶受不了了。

  它不能感冒,受傷。

  溫寧扶著燈柱,好不容易等腿腳麻木感好一點,迅速走到行李箱里,拿出唯一的一件大衣。

  她蜷縮在地上,將大衣死死捂住隆起的肚子,拼命包住最后一絲溫暖。

  可寒風還是太烈,她舉著行李箱擋雨,依然被風吹得幾次倒在地上。

  意識漸漸昏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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