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第一婚寵厲爺嬌妻太會撩 > 第五百零二章 明白了他的苦衷
  “我想讓你清楚,你如果不說實話,是什么下場。”

  溫寧站在她面前,“你現在被軟禁,等同于階下囚,墨寶不再是你的籌碼,我知道他是被誰劫持了!

  厲北琛也知道了。

  你不想我去告訴厲北琛,是你和謝芷音串通,你們合伙把墨寶藏了起來吧?”

  “你胡說八道!我早就告訴你們了,我不知道墨寶怎么丟的?”

  黎向晚正因為十分清楚,一旦她不能再拿墨寶的下落當籌碼,她對厲北琛再也沒有任何價值。

  厲北琛會親手解決了她。

  她要一個活路。

  溫寧低下頭來,抓住她的頭發,“我不要聽結果,我要聽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你是怎么把墨寶弄丟的?還有沈棠當晚的行蹤呢?她也丟過嗎?”

  黎向晚思緒紊亂,緊咬牙關,“你就是把我殺了,我也只能告訴你,我的人先把沈棠和墨寶綁架到那座山的破別墅。

  后來他們突然告訴我,墨寶不見了。

  你以為我的人沒有去找墨寶嗎?我也找了半個晚上!

  我壓根不知道是誰截胡了你的兒子、還有沈棠。

  至于你說什么謝芷音,我根本不認識!

  我哪知道你和三哥得罪了什么人,他們盯梢我,暗中撿便宜呢!

  我之所以一直隱瞞,不過是想利用墨寶的失蹤,為自己保命罷了。”

  “你沒有和劫持墨寶的人碰面?”

  “沒有!”黎向晚的確,也是后來通過猜測,才知道,有可能是謝芷音暗中操盤。

  溫寧仔細篩選她的話,眸光一厲,轉移重點,“你說沈棠也被截胡了?”

  黎向晚見她不再糾纏墨寶,以為她信了自己的說辭,趕緊點頭,“沈棠和墨寶是一起不見的。

  只不過墨寶找不到,而沈棠卻被送回來了。

  我猜測,肯定是她病的快死,沒有利用價值了,對方才不劫持她。”

  溫寧擰眉,手往下,用力掐住黎向晚的脖子,扼住她的呼吸,她瞳孔凌厲如刀,“沈棠中間消失了多久?”

  “我,我算算……大概四個多小時。”

  “她被送回來時,狀態是什么樣子?”

  “我不知道……”

  “想!”

  “咳咳……”黎向晚無法呼吸,看著溫寧瘋批的樣子,有些害怕,“我的下屬說,她昏迷了,嘴唇發烏好像中毒了一樣,但是有呼吸,當時我想趕去那座山里,可是三哥和你已經找到地方,我嚇得趕緊跑回了榕城。”

  溫寧對她的供詞,并不得十分相信。

  她一鼓作氣,不讓黎向晚有片刻呼吸和思考的時間,“你有沒有對沈棠虐待?比如用針筒扎她脊柱!”

  “我……我沒有,當時我知道三哥懷疑我之后,我也怕她死啊,哪還有時間虐待她?”

  溫寧瞇眸,她故意說是虐待,黎向晚否認了。

  但凡黎向晚對沈棠的脊髓注射過什么,她不會是這種意外的反應。

  那么,沈棠消失的這四個小時,可能是在謝芷音的手里。

  她有足夠的時間,對沈棠的身體做些什么,比如,注射脊髓化學物或劇毒!

  溫寧頭皮發麻,陰謀論站住了一絲腳跟,如果沈棠突然的重病,是一場蹊蹺、是預謀呢?

  她對謝芷音,不寒而栗。

  謝芷音對醫學,到底懂多少?

  “你不認識謝芷音?不知道是她綁架了墨寶?”溫寧回到話題的原點。

  她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黎向晚本能地心虛,“我真的不認識,但凡我知道是她劫走了我的人質,我早就拿出證據在你和三哥那,脫罪了,何必被三哥禁足,黎家落魄!”

  溫寧心想,她即便知道,也沒有證據,證明是謝芷音。

  從她這里,溫寧得不到什么,她瞇眼,“你寫一份保證書,有法律效應的,日后查出,你說了謊作偽證,是要坐牢的。”

  黎向晚猶豫了。

  可她想到和謝芷音的通話,她硬著頭皮寫下證詞,還簽了字。

  溫寧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黎向晚躲進衛生間里,望著鏡子里脖子上的掐痕,她眼底閃過濃濃的恨。

  如果不是溫寧,她何至于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被溫寧踩踐。

  謝芷音是擺了她一道,但她更恨溫寧!恨不得這賤人粉身碎骨,她兩個兒子去陪葬!

  而且,威脅謝芷音合作的機會也來了,她迅速發短信:“謝二小姐,我可沒有承認你綁架墨寶的事實,為你兜了底,否則,我的口供能讓厲北琛立刻弄死你。

  作為回報,你得幫我擺脫榕城,我想從這里‘消失’,黎家,也需要你幫助呢……

  我能提供的價值:比如,關于三哥,你想了解什么,我事無巨細告訴你。

  我們合作吧!讓溫寧早點死!”

  謝芷音看到這條短信,氣的臉色都青了。

  她沒料到,黎向晚這種小人物,暗中覬覦上了她,并且,成功威脅了她。

  她不能讓黎向晚對厲北琛開口!

  黎向晚想利用她,逃過厲北琛的‘追殺’。

  她只能先答應,黎向晚的條件。

  -

  次日,溫寧將在黎向晚這里問詢的結果,告訴霍凌,也是想借他的嘴,讓厲北琛知道,關于墨寶,她沒有收獲。

  但沈棠的病,她卻收獲不小。

  她心里揣著一個七八分的猜測,急于想知道,沈棠的身體里,究竟發生了什么樣的改變,有沒有劇毒,或者殘留的致癌化學物。

  但,她寸步難行,關于沈棠的病情,楊大夫進行了封鎖。

  他遵循厲北琛固執的命令,對于沈棠的病因,楊大夫諱莫如深,只字不提。

  包括后續的治療方案,具體所患的病種,楊大夫依舊三緘其口:“溫小姐,您只要知道,沈夫人的治療,會按部就班進行,她有一半的治愈機會。

  厲總不會讓治療,出現任何意外,就行了,好嗎?

  如果您留下來照顧沈夫人、陪伴她,我歡迎,多余的,您就別一意孤行了。”

  溫寧仔細想,他們很怕她知道病因?

  厲北琛究竟為什么很怕她知道,沈棠患了血液病,脊髓壞死,需要捐髓,才能痊愈?

  他不知道沈棠背脊上那個針孔,那他還沒有懷疑到謝芷音的頭上。

  他和楊大夫,找出來的‘病因’,是什么?

  為什么,如此忌諱她?

  接下來的幾天,她照顧沈棠,呵護陪伴都是紅著眼眶的,看著沈棠一點點衰竭,流失生命,她想,厲北琛也一定親眼目睹過這種惶恐,身為兒子,他必定心如刀割,他會想盡一切辦法,救治沈棠。

  她甚至可以理解他的用心,難過,與絕望。

  也終于知道,他為何那么在意謝芷音的健康,流點血,咳嗽兩聲,他都緊張。

  無非,他是在緊張沈棠的命。

  既然有苦衷,既然她也知道了他的苦衷,她想回去問他,為何要隱瞞她?

  和謝芷音交往,是有所企圖的交換,他完全可以坦白!

  如果他愿意坦白,那她就把對沈棠患病的猜測,都告訴他,那個針孔有大問題,只有把沈棠的病情攤開,他不再捂著,她才能揪出病因與背后的元兇……

  眨眼一周過去,溫寧要回帝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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