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座駕內。
氣氛安靜如雞。
和齊昭隨行的那幾名尖子生此刻正拘謹規矩地挨坐在一起。
他們低著腦袋,模樣怯生生的,像極了犯完錯后正在接受批評教育的小可憐,目光還時不時偷摸往白襄禾那邊瞟,眼神里充滿了小心翼翼。
至于齊昭。
他倒跟往常沒什么區別。
依舊是那張不茍言笑的冷臉,坐姿隨意,不見半分局促。
在不知被偷瞄了多少次后——
白襄禾終于沒忍住輕笑出聲,盈盈美目好似山間清泉,清澈明凈。
她神色慵懶的看著那幾名宛如鵪鶉一般的尖子生,戲謔輕緩道:“我是洪水還是猛獸?”
突如其來的問題仿佛一顆石頭砸在心上,讓本就緊張的尖子生們更加正襟危坐,齊刷刷把頭搖成撥浪鼓。
“那你們為何要擺出一副怕我的樣子?”
搞得她好像那個兇神惡煞的教導主任。
“我、我們也不是怕,我們只是……”
一名尖子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話沒說利索,反倒給自己羞了個大紅臉。
白襄禾:……
懂了,純情大男孩。
她就不該多嘴問那一句!
一旁的洛辭被這一幕逗樂了,挑著眉正欲開口打趣,身側卻驀地響起了楚周周的聲音。
“你這人……咋娘們唧唧的?”
看著那尖子生含羞帶怯、扭扭捏捏的模樣,楚周周的表情跟吃了蒼蠅似的難受,猶豫再三后,終是沒忍住吐槽出聲。
然后,對方臉更紅了。
跟個嬌羞的小媳婦一般。
“……”
白襄禾嘴角抽抽,頭疼扶額。
辣眼睛。
受不了。
而且這畫面,總覺得似曾相識。
這貨跟之前跑去幽蘭院爬墻的那名普通生是什么關系?兩人的神態簡直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樣貌也有幾分相似。
造孽……
不會真是兩兄弟吧?
一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可能會在學院里同時遇上這兩個家伙,他們還要給她帶來雙倍惡心的觀感,白襄禾就控制不住地起一身雞皮疙瘩。
想跳車。
這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許是看出了白襄禾的不適,知曉她可能不太喜歡這種過于‘靦腆’的男孩,洛辭輕咳了一聲后,便將話題轉移。
“好了,不說這些,咱來談談之前的事。”
“之前的事?哦,你是指那幾個恨不得殺了我們的人?”尖子生瞬間沒了那副扭捏的姿態,正兒八經的說道。
“嗯。”
“草!不提還好,一提我就來氣!”
另一名尖子生怒拍大腿,一臉憤懣的爆了句國粹,而后便開始說起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來,在他們和齊昭結伴回鳳城時,途中偶然遇到了經常給蒼華學院膳堂供貨的那位老大爺。
大爺想將之前發現的兩名傷患載去鳳城醫治,但因年紀大了身體不利索,腰上也有傷,實在沒法將人扛上驢車,便想著幫大爺一把。
結果不曾料到,他們剛把受傷的倆人抬起來,那幾個男人就好巧不巧的出現了!
一出現就指著他們鼻子不分青紅皂白的罵,并一口咬定就是他們殘忍傷害了自家公子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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