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靈,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你還敢讓家屬進到手術室里,難道不知道手術室不能隨便讓其它人進來嗎?”
“而且,你剛才麻醉把人弄死了,這是你嚴重失職。”
紅姐走過來,沉聲喝道,看向陳靈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冰冷。
陳靈連忙從陳風的懷中掙脫出來,然后看向紅姐,“對不起,但是我……”
“但是什么?”
紅姐用警告的目光看向了陳靈,讓她閉嘴。
“通知家屬吧,所有的責任,由陳靈一人承擔。”
就在此時,主治醫生也說話了。
這里沒有人看到是紅姐自己動的手,對于這些醫師而言,現在站在紅姐的這邊自然是更劃算。
不僅能夠解決了這一次的醫療事故,而且還能夠在紅姐的面前刷一波好感。
紅姐是醫院領導的女兒,有她說話,在領導的面前辦事會容易很多。
“人還沒死,我能救病人,救了病人之后,就知道誰打的麻醉了。”
陳風深深地看了紅姐一眼,目光之中有些冰冷。
看到陳風的目光掃過來,紅姐下意識地退縮了一下,隨后想到這里是自己的地盤,對于陳風的話十分不屑。
“人死不能復生,你不要再侮辱病人了。”
“我以前也是一個醫生,如果出了事,我一人負責。”
“你怎么證明?”幾位醫師對視了一眼,目光之中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陳風微微一笑走到眼前的一個胖子面前,“你除了有三高之外,還有糖尿病,而且由于病情嚴重,你現在吃藥已經無法保證你的正常生活了,對吧?”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剛才大腿不斷地摩擦,應該是不小心尿到了內褲上,然后引起了螞蟻來噬咬吧。”
一瞬間,所有人看向了胖子。
他們知道眼前的醫師有一些糖尿病,但是根本沒有想到竟然這么嚴重,至于被螞蟻咬的事,誰也不可能去掀起醫師的褲子來證明。
胖子的臉色通紅,看向陳風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驚訝。
一看到胖子的表情,所有人便知道,陳風說的是真的。
“你握手術刀的動作并不是很穩,應該是患上了手指肌腱炎吧,晚上不要熬夜玩那么多游戲,太傷身。”
聽到陳風的話,年輕的醫師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陳靈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笑意,她悄悄松了口氣。
自己家兄長的醫術她還是知道的,只是病人明顯已經呼吸都斷了半分鐘了,還能救得回來嗎?
“至于你,先天尾椎受損,站著手術這么久,腰應該很疼吧?”
陳風又看向一名護士,那名護士也是一臉無奈。
“……”
不過一分鐘,整個手術室里的所有人,都被陳風猜中了病情。
“我們相信你了,你可以救回來嗎?畢竟是一條人命。”
醫師畢竟是宣誓過的,雖然斗爭是一回事,但人命也是要重視的。
“當然。”
陳風微微點頭,“借我幾根銀針。”
用酒精將銀針消毒之后,陳風走到病人的面前,將銀針緩緩扎下。
一共三針之后,病人很快清醒了過來。
“誰給你打的麻醉?”陳風看向病人,沉聲問道。
只是,病人看到紅姐陰沉的臉色,只是搖了搖頭,根本不敢說話,顯然也是知道紅姐的身份。
“這個失誤就這么算了吧,以后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
紅姐隨意地說了幾句,心中卻是松了口氣。
同時,對于陳靈也是生起一股怨氣。
“星期五就是晚會,你不要忘了,我提醒你一句,葛少不喜歡別人遲到。”
紅姐說完,轉身便走。
憑著陳風的醫術,陳靈也在這些醫師的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接下來,陳風在醫院的工作應該會很順利。
旁邊的重癥監護室,陳風遇到了之前的中年男子,此刻他正紅著眼睛在旁邊抽著悶煙。
“我媽快死了,救不了了,銀環蛇咬的,神經毒素已經擴散,控制不下來。”
看到陳風走過來,中年男子又將一根煙遞給了陳風,自己吧嗒吧嗒地抽著煙。
陳風看向手術室,“我幫你救吧,就當謝謝你的煙。”
陳風將手中的煙收到口袋之中,他并不抽煙,不過對于他人的好意,也不會直接拒絕。
“謝謝你,不過,還是算了。”
賈向文根本沒有當一回事,只是搖了搖頭,他可不會認為農民工能夠救活自己的母親。
以他的身份,整個京都什么樣的醫生都能找來,只是病情太嚴重,他已經不抱希望了。
如果他知道眼前的青年就是多年前的醫王的話,只怕會十分的驚訝。
陳風笑了笑,也沒有說話,趁著無人,拿出剛才的銀針,用火焰簡單地消毒,然后給病人驅毒。
待驅完毒之后,陳風才擦了擦腦袋上的汗水。
“喂,你干什么,怎么可能隨便進到監護室。”
一名護士看著陳風的背影喊道,一般這樣的高級病房,是不允許陌生人隨意進出的。
聽到護士的話,賈向文連忙趕往病房之中,然后看到母親一臉迷茫地躺在床上。
“媽。”
母子二人激動地抱在一起痛哭,然后想到了什么,跑出去找陳風,哪里還有陳風的身影。
……
“為什么不繼續利用你的專利開個公司什么的,而是來這個醫院當一個小小的護士,我看你那個紅姐對你不是很好,還有那個葛少是怎么回事?”
陳風問道。
陳靈眼神一片黯然,勉強打起一抹笑容,搖了搖頭。
看到陳靈不愿意說,陳風也不強求。
“你嫂子呢?”陳風問道。
“嫂子去隱門找解救你的辦法了,我也不知道隱門是什么,是哪個勢力。”
“自從你……進入廟里之后,這個世界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武者已經慢慢成為了世界的主宰,他們都叫什么靈氣復蘇,只要是覺醒的,就會被帶走。”
“我一個普通人,沒辦法,要帶著夢竹生活,身上也沒錢。剛好這家醫院接護士,我也學過幾門專業課,就進來了。”
至于這幾年的艱辛生活,陳靈則是半個字沒提。
“夢竹?是我的女兒嗎?”陳風問道。
“是啊。”提到陳夢竹,陳靈的臉上滿是寵溺的笑容,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雖然她并不是一個母親,但是與陳夢竹相處的這些日子,早已將陳夢竹當成了后輩。
“哥。”
陳靈轉過頭,看向陳風,臉色嚴肅。
“因為你沒跟夢竹見過面,她一直覺得是你拋棄了她,而且嫂子為了救你也不見了,她覺得自己又被拋棄了。
所以,她耍性子的話,你莫要跟她計較。”
“當然,她是我女兒。”陳風目光之中有些愧疚,這些年,他父親的角色一直是缺失的,如今回來,自然要好好補償。
很快,陳風便在出租屋見到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他的臉上露出一抹錯愕。
“怎么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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