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這聲大喊,山上的兄弟們立馬行動起來。
而在遠處,出現了紅眼人。
在紅眼人前方,一人正快速狂奔。
在此人胸前還別著一朵大紅花。
段飛平,引著紅眼人而來。
現在虎嘯崖已經成為據點,兄弟們開始外出尋找紅眼人,然后引過來,集中救治。
狂奔而來的段飛平,迅速登山,守在山上的兄弟負責接應。
當段飛平上山,那些紅眼人也追了過來。
只是道路狹窄,哪怕紅眼人數量多,也只能允許兩個人通行。
前面的向上沖,因為有人擋著沖不上來,后面的向上擠,亂成一片。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下山而來。
“崖主來了。”
“都讓開,崖主的表演時間。”
眾人急忙散開。
陳源沖下山,如同猛虎入羊群。
他在紅眼人之中掀起波濤,一拳一個紅眼人。
段飛平引來了五百左右的紅眼人,很快就都倒在地上。
半年來,陳源的實力更強了,金丹!
他成功恢復到金丹,只是受限于規則,不能飛。
可面對普通的紅眼人,已經可以做到輕松擊傷。
對力量的消耗,基本不受影響。
屬于平a就能擊傷。
山上兄弟多了,現在又是引紅眼人過來,誰引的誰占大頭。
當然,作為崖主的陳源每次都會有所斬獲。
當天晚上,吃過飯后,陳源和孟婉婉坐在山巔上看著星空。
孟婉婉抓住陳源的手,“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你看著半年來,咱們又找到了這么多兄弟。”
“人的適應力是很強的,哪怕在最難的環境中,也總有一些人能夠挺住,堅強的活下來。”
“李兒和笑笑跟在你身邊的時間不短,本身就很優秀,又跟你學了不少本事,她們一定會沒事的。”
這小半年來,陳源未曾表露過擔心。
但孟婉婉知道,陳源很擔心上官李兒和徐笑笑。
陳源也希望上官李兒和徐笑笑好好的,可在這種地方,真的沒事嗎?
第一波怨念的洗禮,二人扛住了嗎?
陳源反抓住孟婉婉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他沒有說什么。
孟婉婉再次開口道:“現在這邊的紅眼人越來越少,就連拒虎關那邊的也被咱們引的差不多了。”
“也該動身了,我帶人南下去找狄子月,你帶人北上。”
陳源轉頭盯著她,搖頭。
上官李兒和徐笑笑怎么樣了,陳源不清楚。
他不能再放孟婉婉離開。
真實戰場中,隨時都可能出現新的變化。
“放心吧,我的實力比你弱不了多少,再者我帶一部分兄弟,會逐漸南下,每到一個地方先修防御工事,再慢慢提升實力。”
“穩扎穩打,不會有事的。”
“不行。”陳源態度堅決。
孟婉婉躺進他懷里,甜甜笑著,“沒想到你這樣一個大男人,這樣一個強者,也會這樣。”
“這就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嗎?”
她伸手在陳源的臉上摸了摸,“我真的很高興,因為你真的關心我。”
“但我也有些生氣,我是誰啊,我是孟婆。”
“沒遇到你之前,我也獨當一面的。”
“不能因為你,讓我失去自我。”
“我要做自由的鳳凰,要百鳥來朝。”
“而不是做籠中雀鳥。”
孟婉婉的眼深邃如星空,陳源被其深邃的雙眸所吸引,似乎要被吸扯進她的世界一樣。
“在真實戰場這個地方,我跺跺腳,也該讓這片大地顫上三顫。”
陳源盯著孟婉婉那張完美的臉,她是百變的。
平日的她有些調皮,有些孩子氣。
她喜歡哪種童真的爛漫。
她喜歡無拘無束。
而現在,她身上又散發著一種女王般的驕傲和自信。
當夜的虎嘯崖,好像發生了地震。
段飛平等人聚在一起喝著酒,朝山巔方向看去,一個個嘿嘿笑著。
第二天一早,兩千六百二十八名兄弟聚集在虎嘯崖之下。
個個精神抖擻。
“段飛平,你帶本部兵馬給我南下。”孟婉婉負手而立。
段飛平當即出列,“是。”
應了一聲,他又看向陳源,“請放心,我等只要還有一個人能站著,就不會讓夫人出事。”
陳源看著孟婉婉和段飛平等人,“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我希望再次見面,各位都在,到時候喝酒,吃肉。”
兩撥人馬于虎嘯崖前分別,各奔南北。
陳源忍著沒有回頭,他怕舍不得。
在這件事上,他承認孟婉婉比她更灑脫。
狄子月的恩情,是肯定要還的。
她救過孟婉婉,也幫過陳源。
是生死大恩,孟婉婉去找狄子月,找到與否不清楚。
當然,就算孟婉婉找到狄子月之后,依舊會繼續南下。
因為,要找的人不止是狄子月,還有上官李兒和徐笑笑。
誰也不知道她們兩個在什么地方。
而陳源則北上去尋找徐笑笑和上官李兒,前路如何,沒有人清楚。
但在真實戰場這種地方,固守也未必能夠長久。
走出去,才有出路。
……
北部,大大小小王朝還有三十多個。
可現在,很多王朝一片焦土。
在怨念出現之后,地契、攻殺令等等等等,都已經失去了應有的效用。
任何一座城,都扛不住紅眼人的進攻。
而造成怨念產生的并非真實戰場故意為之,而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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