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裴承州時不時的朝著炎岑掀掀眼皮。
“裴總,您哪里不舒服?”
裴承州抿了抿薄唇,一言不發。
看到他這副模樣,炎岑頓時頭皮發麻。
“剛才被壓了一下,有點疼。”
“???”
明明只是被喬小姐輕輕抱了一下......
回想到方才發生的事情,炎岑的大腦轉出了火星子。
這特么哪里是在抱怨,明明是在炫耀,好不好?
自己就是來送個飯,還被強塞一嘴狗糧。
服了。
他心里這么想著,嘴上卻道:“喬醫生剛才主動保您的時候,大概沒考慮到您的傷口,要不我找個護士來幫您看看?”
“不用。”他忽然道:“她臨走的時候到底幾個意思?”
炎岑硬著頭皮道:“喬醫生的意思是,等您身體恢復了,她會更喜歡您!”
“那她得排隊。”
“......”
老板,你尾巴都快翹天上去了。
喬心笙一忙起來就忘記了時間,等做完最后一臺手術室已經是晚上十點。
脫下手術服匆匆來到病房卻看到炎岑正在跟裴承州匯報工作。
火氣頓時蹭蹭的往上冒。
“裴承州,你不知道自己是病號么,眼下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其他都是次要的!”
“等你等的太無聊,處理點小事權當是打發時間。”
“......”
炎岑將剩下的文件拿給裴承州:“裴總,那這些審批資料?”
喬心笙皺眉道:“病房是病人休息的地方,不許談公事!”
見她一副管家婆的模樣,裴承州彎了彎唇角:“我現在歸喬醫生,就聽她的。”
炎岑:“......”
這碗狗糧他先干為敬,至于電燈泡他就不當了,以免丟了年終獎。
炎岑以最快的速度閃離病房。
喬心笙見裴承州的臉色有些難堪,連忙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扶我去衛生間......”
“......”
喬心笙似是忍無可忍,道:“你該不會憋到現在吧?”
裴承州大言不慚道:“本來想去的,結果你把人趕跑了,所以這個責任該誰來負?”
“......”
喬心笙只好架著他去衛生間,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一番操作下來行云流水,只是她的耳根還是忍不住發燙。
裴承州彎了彎唇角:“不錯嘛,喬醫生,一回生二回熟,孺子可教。”
“你可閉嘴吧。”
聽到放水的聲音,喬心笙咬牙切齒道:“騙子,你明明就是憋到現在,故意折磨我。”
“炎岑是外人,我不好麻煩。”
“我還是女人呢,你不嫌羞?”
“你把我當恩人,那就是我的人,有什么好羞的。”他頓了頓又道:“男人放水時間越長說明腎功能越強大,喬醫生你應該慶幸。”
“我有什么好慶幸的?”
“慶幸......沒傷到根基,否則就要賴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