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闊這話,小歲歲聽得歡喜,不由嘻嘻一笑道。
“好噠云闊舅舅,歲歲等你哈!”
然后隨手就把云闊給送了出去。
云闊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他不由揉了揉眉心。
“恩人您沒事兒吧?
您說說您這體制怎么就這么不好呢?
咱們上傳都幾天了,您怎么還能暈得死去活來的,好在剛才我們看到您的情況感覺不對,連忙伸手扶了您一把。
否則您就給掉到大海里去了。”
從王屋山救下來的村民們擔心不已的看著云闊,他們都問他怎么了?
要不要想辦法找個地方靠岸讓他休息兩天再繼續往前走?
云闊沒有回答,直到現在,他都還不能確定剛才的夢境是做夢還是真實?
從床上站起來,想要去夾板上吹吹海風醒醒腦,耳邊卻聽得一個小年輕疑惑的道。
“恩人!您的手里怎么拿著封信啊?
您在海上還能收到別人的送信?”
說這話的是一個并沒有什么見識的小年輕,因為當年他被帶去王屋山的時候年紀小,對外面的世界沒有什么記憶,缺少大人的教導。
所以他并不懂人們的生活常識,。
于是他就想當然的以為,云闊是在海上收到的信。
云闊聞言不由眨了眨眼,連忙把手里的信拿在了手里看,竟然和夢里小歲歲給他的信封一模一樣。
“我剛才真的不是做夢啊!”
云闊臉色立馬就變得嚴肅起來。
他對著天空大喊了一聲“小青”!
然而青龍隱藏在天空中的云朵里,輕易不會現身,根本沒有搭理他!
這些天在海上航行,如果海船只沒有出現他們偏航的情況的話,小青是絕對不會出現在眾人面前的。
“小青!歲歲來信了,她有事請找你幫忙!”
云闊這話一說完,一陣狂風席卷而來,天空中出現了小青的身影,先是小小的一團,然后不停的變大,再變大,直到它落在了大船的上空,這才堪堪停了下來。
他那巨大的龍頭伸到了甲板上,金黃色的龍眼和云闊對視著。
它鳴叫一聲,那意思云闊仿佛很懂他是在問它的主人是有什么事找它的意思!
“歲歲遇到了危險,她被人困在了云航縣外的一座孤峰上面。
我們現在要全力以赴的趕去云航縣,找到獨孤將軍的副將,把獨孤將軍的親手書信交給王副將。
并且在今夜子時十分去營救歲歲!
你能聽懂嗎?
你要是能聽懂的話,我現在就上來了,你馱著我先去云航縣!”
小青自自然是能聽懂的,它在常人面前不吐露人言,那是因為它清楚人類的心靈脆弱,它輕易口吐人言,是會把他們給嚇到的。
小青對著云闊點了點頭,示意他上自己的后背。
云闊簡單的和眾人說明了一下現在云航縣的情況,然后就先和小青離開了。
而后面的路程也沒有多遠了,對于這些原著民來說,這里是他們無比熟悉的家鄉。
小歲歲這邊把云闊給送出去以后,她立馬就把季友元給拉了進來。
此時的季友元正陪著沉默了許多的季老夫人說話,這些日子他們隱隱猜到了些什么。
霍星兒已經從季老夫人的面相上看出來,她老人家今年有失去親人的運勢,而是還是至親。
這個面相是在確定小歲歲安全以后才出現的,她當時就把這話告訴了季友元還有朱秀秀,季友澤,甚至是季友澤都特意堵在了他入宮的必經之路上,把這件事告訴了他!
季友澤聽完很是沉默,最后說了一句,“娘想必是清楚這件事的,二嫂能不在娘的面前說這些的話,就盡量不要露出馬腳吧!”
霍星兒聽了他的話顯得有些云里霧里的,不過后來仔細想想就想明白了,小歲歲從通天之陣里面出來了這件事還是娘告訴他們的。
而那個時候娘也暈過去了一次,后來確定是小歲歲拉她老人家進了夢境空間!
后來娘的面相上就出現了至親離世的面相。
從那以后他們的娘就很沉默,總是時不時的就仰望著天空,時常夜里失眠多夢。
季老二說:“娘這是郁結于心,她老人家有心結,我們大家多陪陪她,逗她老人家開心些,再配合我開的藥方,先治個標吧!”
從那以后,家里人的人基本上就能不出府就不出府,能早點回來就早點回來。
就連因為云航天災,和被自家二哥連累,外加小歲歲的那張嚯嚯的嘴給禍害得不輕的季友誠,都能連著三天不去皓月閣了。
現在的皓月閣他找到了個好幫手,能識得幾個字的二虎某天在街上助人為樂的時候,被季友誠發現他的理財天賦。
再加上了解了大雜院的那些人這些年的生活,大多數都是二虎和傷殘老兵們的撫恤銀子過活的時候,可能是出于自己是戰神之后的心理作用。
季友誠決定幫這個小二虎一把,直接把他給收編了。
并且還允許他每天來一次季府,帶來皓月閣的賬本,送走他對皓月閣的各種事項的批示!
朱秀秀幾次看著二虎的背影和臉蛋,都不由看得陷入了沉思。
這個現象被季友誠發現了,于是吩咐了管家。
“下次二虎再來的時候你帶著他在繞一圈,從后街的小門進來,直接去我的書房!”
管家很是詫異,連忙提醒道。
“三公子,從這里走到您的書房只要半刻鐘的時間,可要是從這里繞路走,從后街的角門進您的書房那可是要多上半個時辰不止呢!”
季友誠緊緊的繃著臉。
“你哪兒來的那么多的廢話?
讓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是公子還是我是公子?”
管家被訓得一頭霧水,三公子在商場上雖然叱咤風云,可在家里倒是很隨和的。
對待下人也是寬和有禮,可最近就經常臭著臉,尤其是在那二虎來這季府以后!
管家疑惑的想著,又聽得季友誠補了一句道。
“帶著他繞路的小心點,別讓你們三夫人給看見了啊!
不然仔細你的皮!”
管家一呆,站在院里思忖了好半響,忽然就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呢喃道。
“三公子如此行徑,莫不是在吃那二虎娃娃的味兒不成?”
得了這個結論,管家不由樂了。
嗯!
最近老夫人的心情好似不佳,這是個立功討巧的好時機!
管家樂呵呵的朝著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此時的老夫人正坐在自家小院走廊下,和長公主的教養嬤嬤還有云香云朵趕制小衣衫。
王冬雪的肚子越來越大了,瞧著像是懷了八九個月的臨產婦人似的,不知道她懷了雙胞胎的人肯定以為她這是預產期將近!
本來她這些天走路都稍微費勁了些,不過她知道了季老夫人傷心卻不說的時候,她就想著,讓她能看在將要做祖母的份上,能開心些。
于是不管季友元怎么說,她每天都堅持去老夫人身邊陪著。
這不,今兒剛用完早餐,她就讓季友元陪著她來了婦人這里。
“你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你就乖乖待在你自己的院子不要出來了,這萬一要是磕著碰著了,可怎么是好?”
看見自家大兒子扶著大兒媳一如既往的來自己的小院子報道,季老夫人連忙讓人給她搬軟椅,弄補氣血的湯茶,又責怪的瞪著大兒子說。
“你就不能好好的在自己的院子里面陪陪她?
總是拐著她來我這里作甚?
這路上萬一有著石子兒什么的拌了腳,看你上哪兒哭去?”
季友元聞言很是冤枉,連忙道。
“這哪里是兒把她給拐著來的?
分明是她自己坐不住,總是把兒給拐著來您這兒了,您這是在作甚呢?
把張嬤嬤都給勞煩了!”
季友元一進來就看見張嬤嬤和云像云朵手里抓著的上等鞋料,軟綿的軟綿的布料,那是給小孩子做鞋面的最佳首選。
他不用猜就是給自己媳婦兒肚子里面的孩子做鞋子,不過為了讓老娘能多說說話,心里開心些,于是故意問了一嘴。
“這是給冬雪肚子里面的孩子小鞋,我看著這料子不錯,先給歲歲做了一雙,正好剩下兩雙嬰兒鞋的料子。
就請張嬤嬤給畫了兩個吉祥福壽的花樣子,讓這兩個小家伙沾沾他們姐姐的福氣。”
王冬雪和季友元聞言都連連點頭,王冬雪更是說。
“那感情好!
多謝娘了,還是您想得周全!”
王冬雪的表現落入張嬤嬤的眼里,這讓張嬤嬤十分的驚訝。
長公主用了剩下來的東西,再給這位大夫人肚子里面的孩子做衣物,這大夫人竟然不生氣說老夫人偏心,她竟然還感激得不行。
這是真的喜歡長公主,還是裝出來的賢惠?
其實張嬤嬤根本不知道,在這季家,要說誰是第一疼她家長公主的人,那就非這位莫屬了!
幾人說著話,那邊管家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大喊道,“老夫人大喜,大喜啊!”
眾人朝著管家看去,見他跑得滿頭大汗的,于是連忙問道,“劉總管,這喜從何來啊?”
劉總管連忙說道,“是三公子和三夫人,剛才老奴發現了一件關于三公子和三夫人之間的大喜事!”
“當真,你且速速說來!”
季老夫人臉上出現了喜色,連忙道。
然而她這話剛說完,剛坐下屁股還沒有坐熱的季友元腦袋一歪,然后就倒下了!
“老大!”
“夫君!”
“你怎么了?”
“大公子怎么忽然暈倒了?”
眾人著急不已,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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