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放棄白月光后:發現夫君黑化了 > 第一百五十九章 掉馬甲
  安紅韶前世手頭銀子不多,可卻也重金打聽的,那人便是極擅長婦人的毛病。

  只是,安紅韶話說到一般就頓了一下,這一世她如何能清楚?隨即干笑了一聲,“罷了,只當我沒提過便是。”

  連如期瞇了瞇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安紅韶,不過卻也沒再繼續說孩子的事,“娘說姑母后日離府,我在家陪你。”

  周氏如今有了身孕,連蕓在這只能是幫著連母照顧有孕的人,既如此她有這個精力還不如回家抱孫子去呢。

  當然,面上連蕓肯定不能這么說。

  安紅韶算了算時間,“你能趕的回來嗎?”

  這不正在當差。

  連如期伸了伸胳膊,“下頭朝中的大事主要就是科舉之事。”

  這些都是馮閣老要費心的,與他們衛所沒有半點關系。

  安紅韶思量了思量,想著話也沒法說的委婉,便直接問了句,“前兩日二舅母過來了。”

  朝堂的事,少不得提兩句。

  安紅韶一邊說,一邊看連如期的神情,她總是要問問,連如期或者說連家是什么態度。

  聽著安紅韶說完,連如期撲哧笑了一聲,不像安紅韶的一臉嚴肅,甚至滿身的輕松,“你若這么問,那你覺得,連家是跟安家結親,還是在跟李家結親?”

  若是尋常人,這話肯定問的不像話。

  可偏偏是安紅韶,安家再是男爵府,都已經沒人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沖著李家的面子。

  便是宮里也是這么想的。

  李家跟龐家有交情,那連家自然也要多顧慮相府的。

  自然,該是同馮家要走的遠些。

  得了連如期親口允諾,安紅韶這才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自己給舅母說錯了話。

  只是,安紅韶坐在連如期跟前,“最要緊的還是自己。”

  連如期教給自己不要太相信旁人,這會兒自己也同樣想這般提醒連如期。

  連如期身子往前撐了撐,手指往前伸了伸,攪動著安紅韶的秀發,“這話說的,就好像有我認識的人會害我一樣。”

  看著安紅韶明顯有些緊張的繃緊身子,連如期不由的勾了勾嘴角,“行了,朝中的事并非非我不可,倒是你,我若是不過去,小寡婦一樣的,只能看著旁人恩愛。”

  收回手指,連如期端起旁邊的茶杯,抿了一口。

  茶葉的味道,在舌尖勾起幾分苦澀。

  “噤聲!胡說的什么?”安紅韶連忙白了連如期一眼,她一點不想當寡婦,再也不想了。

  連如期將茶杯放下,無聲的嘆息,“成,以后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咱倆可得白頭到老,兒孫滿堂。”

  就知道連如期沒個正經話,安紅韶隨即起身,去書房里忙起來。

  今個的庶務也沒有辦。

  安紅韶離開后,連如期眼微微的瞇了瞇,并攏岔開的腿,露出手腕的傷,昨夜走的急從馬上摔了下來。掀起袖子活動了活動,免得一會兒個覺得胳膊都僵了。

  下午的時候,連如期本想著陪安紅韶的,不想杜家來人了,男女眷分開招待人。

  周氏如今尚且不能對外說有孕,可這種場合確實不能出來,只說身子不舒坦,所以安紅韶要獨自面對。

  杜夫人今個對安紅韶也客氣的很,加上她婆母在這,瞧著拘謹的厲害,倒是省了安紅韶的事了。

  送走杜家的人,已經入夜了。

  連如期今個喝了不少酒,走路的時候瞧著有些不穩,安紅韶攙扶著他往家里走。

  進了屋子,安紅韶將人放在椅子上,交代冬青趕緊去熬了醒酒湯去。

  安紅韶忙著給連如期擦臉,木盆已經端過來了,怕連如期想吐,“怎么不少喝點?”

  看安紅韶滿臉的不悅,連如期伸手點了一下安紅韶的鼻尖,只是頭有些暈,整個人又靠在了后頭,“情非得已。”

  說話的時候,舌頭好像大的,含糊不清了。

  只是,連如期的心是清醒的,甚至都沒有出現迷離的眼神。

  這是在宮里辦差,必須要會的本事。

  臉上擦干凈了,緩和緩和這才好受了些,“父親諷刺了杜家幾句,他這次過來,一來是來賠罪的。”

  杜家你想用人,卻只安排了女眷,而且還是一個小輩,覺得連家誰是好糊弄的?

  刑部因為張家的事,經常的去禮部,連父怎么也能瞅準時間,說上幾句。

  本來,兩部尚書是平級的,可現在即將科考,皇帝正重視連家,再加上杜家做的本就不對,連父諷刺也就諷刺他幾句了。

  當然,杜家這次過來還是有旁的原因,如今禮部侍郎空缺一位,下面該誰上了,吏部有自己的推薦的人,可是作為禮部尚書,他的意見在皇帝那邊尤為重要。

  所以想要打聽打聽,在那些名單里頭,連父更中意誰?

  只是,他沒有機會開口。

  吃飯的時候,連家一杯杯的就灌他酒。

  連父年歲大了,周氏如今懷有身孕,連如信喝的滿身的酒氣也不好,這重任自然就落在了連如期的身上。

  可以說,連如期一個人,干趴下杜家父子倆。

  朝堂的事,看破盡量不要說破。

  安紅韶本來就是氣連如期不在乎自己的身子,這么豁出命的喝,可被連如期這么一解釋,那點氣也得散了。

  “罷了,這兩日你在家,好生養養便是。”本來,連如期為了自己告假在家,安紅韶還有點過意不去,現在也慶幸,幸好晚去宮里當差,不然這身子哪里受的住。

  連如期喝了醒酒湯之后便吐了,安紅韶忙前忙后的,等著收拾好了,在扶著連如期上塌。

  親手為他解開衣衫,脫下靴子。

  只是起身的時候,被連如期拉住了手腕,“你果真不嫌棄我。”

  嘴角上揚出好看的弧度,眉目間都是柔情。而后用力一扯,安紅韶整個人趴在連如期的身上。

  塌前的珠簾,今夜霹靂乓啷的都沒停過。

  自從上次安紅韶受傷后,連如期變的及其的溫柔,可今夜卻如何之前一樣,兇狠的似非要留下點什么。

  非要逼著安紅韶,與那珠簾一般,高聲吟唱。

  半夜里,安紅韶迷迷糊糊的看到連如期躡手躡腳的去翻看前面的桌子。

  而后,從里面拿出安紅韶藏的小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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