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放棄白月光后:發現夫君黑化了 > 第二百三十三章 終于知道誰是野男人!
  連如期不知道,若是讓呂佑查下去,會查到什么東西。

  就好像當初,他差點對這個在安家的表少爺動手,也僅僅是因為自己的猜測。

  安紅韶是自己的枕邊人,她的事情連如期一直不想讓旁的人全部知曉,哪怕是自己跟前最信任的人呂佑也不成。

  若真的查出,他們青梅竹馬,他們情投意合,他們曾暗通款曲,他們曾互訴衷腸,讓呂佑如何看的起安紅韶?

  他不想讓任何人看輕了安紅韶。

  剛才是因為情緒不穩定,才讓呂佑放手去查的,現在恢復了理智,趕緊將人都叫回來。

  之前連如期說過要幫安紅韶處置安二叔,這會兒人已經在他手上了,連如期是自己進去問的話,就連呂佑也只能守在門外。

  安二叔那個蠢貨,根本就不需要連如期動什么手段,便吐的干干凈凈。

  他這些年雖說好色,可當初并未同張氏離心,家里的事也知道。

  知道潘澤宇雖然中舉子卻資質平庸,知道潘澤宇跟大房走的近,還知道張氏有一次開玩笑,還說兩個人不定有了首尾。

  再后來,安紅韶與連家結了親后,張氏還生氣的罵過潘澤宇是個廢物,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都說空穴不能來風,潘澤宇跟安紅韶從前定然有過什么。

  可是后來潘澤宇被攆出去,安紅韶與他漸行漸遠也做不得假。

  連如期漠然的轉動手上的扳指,是他,原來真的是他。

  那日,沒有將他射殺剝皮是他命大,只是如今,自己絕容不下他!就算是探花又如何,在自己的眼里,不過是副白骨罷了。

  連如期并不喜歡什么都自己動手,可是安二叔的舌頭是真的不用再要了。

  眼底的厲色不加掩飾,任誰都看不出,連家二公子竟是這種面容。

  仿佛是來自于里,與人索命的厲鬼。

  安二叔的尖叫聲音從高昂戛然而止,而后便是嗚咽的慘叫的聲。

  連如期出來的時候,手中的帕子擦著手,一根一根的擦的仔細,就連每一個指縫里都不錯過。

  即便是擦的這么仔細,呂佑還是能聞到連如期身上那散不開的血腥味。

  “走,去接夫人回府。”出了門,連如期將手中的帕子隨手扔在一旁,單手拉著韁繩,縱身上馬,目光沉沉的看向遠方,駕一聲,卷著濃濃的怒意。

  狀元一行人還在大街上招搖,到了鋪子跟前,安紅韶倒是不想看,可是管著窗戶著實悶的很,起身站在窗邊,倒是瞧了一眼那狀元郎,年紀輕輕的,意氣奮發,希望來日能有自己的一番作為。

  而后,目光落在了潘澤宇身上,多日未見,倒是像換了個人,有種脫胎換骨的既視感。

  看不出,那般的落魄。

  安紅韶沒有挪開視線,她就那么看著,看著如今的潘澤宇與上一世重合。

  而后,心中只有一句話,弄死他!

  手撐在窗棱上,她倒是想知道,老天爺能幫潘澤宇到什么時候,能護的了他一生順遂嗎?

  安紅韶真是恨啊,怎么潘澤宇都已經跌落成泥了,還能逆風翻盤?

  潘澤宇自也知道這是安紅韶名下的鋪子,在路過這鋪子的時候,他的腰桿比任何時候都要挺的直。

  聽著耳邊那些姑娘們熱切的聲音,潘澤宇面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終于堂堂正正站在人前,而不是只能卑微的如同過街老鼠一般,只能遠遠的望著安紅韶光彩照人。

  他在想,在安紅韶得知皇榜的時候,有沒有后悔過?

  自己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終于也不比她那個夫君差了。

  安紅韶看的很仔細,對付朝廷命官,著實讓她頭疼,以至于她都沒有發現,冬青已經退出去,連如期站在了自己身后。

  連如期順著安紅韶的視線看了過去,看著那一行人漸行漸遠。

  連如期手放在安紅韶的腰間,托著她的身子莫要受傷。安紅韶驚了一下,在看到是連如期的時候,很自然的勾起嘴角,而后才有些不自然的干笑一聲,“你怎么尋到這來了?”

  連如期沒有回答安紅韶的問題,目光卻始終在那一行人的身上,唇間勾起若隱若無的笑意出來,“好看嗎?這么喜歡,將那皮剝下來送你如何?”

  安紅韶的眼皮跳了一下,掩嘴咳嗽的幾聲,“你胡說的什么?”

  看著安紅韶這會兒個已經站的很穩了,連如期這才將人放開,從旁邊倒了杯水遞給安紅韶。

  安紅韶接的時候,說不上為何心虛的抖了一下。

  連如期只當沒發現,順了衣服坐在安紅韶身側,只是手指卻忍不住撥弄著扳指,“什么時候回府?”

  安紅韶側了側臉,而后笑了笑,“人已經都散了,這就回府。”

  安紅韶也不渴,在這里坐著,冬青照顧的周全。

  只是她一起身,連如期的手便伸了過來,“用不著,我自己走便成。”安紅韶連忙擺手拒絕。

  連如期微微的挑眉,“你腿不軟?”

  安紅韶下意識的低頭,還以為自己的腿有什么事了,等著看了一眼才反應過來,若是以往她肯定會瞪連如期一眼,可這會兒個卻不自在的拽了拽衣裳,“我好端端的怎么會腿軟?”

  且有什么好軟的?

  連如期哼笑了一聲,“我以為,心虛的人腿就會軟。”

  安紅韶剛邁出一步,默默的又收了回來,挺在那里不吱聲。

  看安紅韶沉默不言,連如期抬了抬下巴,指了指窗外的人群,“同你走過一程的人就是那么個貨色?”

  干脆,直接將話挑明了說。

  既然都知道了,何必在這打啞謎?

  安紅韶低著頭,手指攪動著一角,牙齒緊緊的咬著唇,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安紅韶深吸了一口氣,猛的抬頭,“你休了我吧,無論給我怎樣的罪名,我都認。”

  縱然自己并沒做什么,可她拿著旁的男人的情詩視若珍寶,這也是讓連如期正好碰著的事,辯駁不得。

  她對不起連如期,對不起連母,對不起連家十八代祖宗。

  連如期看著安紅韶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愣是被氣笑了。

  這是她還有理了,跟自己賭氣?還是說,并不覺得她自己做錯了什么?

  她準備將自己這個夫君,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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