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反派兒子你跪下,媽求你點事 > 第20章:冷待的起源
  兩個小時,蘇緲結束鍛煉。

  兩個小時是她現在的體能極限。

  蘇緲稍稍調整了下呼吸,“今天先到這,我明晚再來。”

  此話一出,會館瞬間哀鴻。

  他們需要緩兩天,蘇小姐真的太狠了。

  練狗都沒她這么狠。

  蘇緲可不管他們怎么想,翻身下了擂臺,走到肖澤筵跟前,“走了。”

  “我送你。”肖澤筵收起因吃驚大張的下巴。

  蘇緲沒拒絕。

  會館門口。

  肖澤筵看著眼前的破舊電瓶車,真誠發出疑問,“蘇緲,你那植物人老公是不是嘎了?”

  “怎么說?”蘇緲指尖勾著電瓶車鑰匙,神情稍稍不解。

  “不是嘎了,你怎么變得那么落魄了?你前陣子不是從我這拿走了一百多萬嗎,怎么連輛車都開不起了。”肖澤筵一臉嫌棄地看著蘇緲的電瓶車。

  她前段時候不是還開了輛跑車嗎,跑車哪去了?

  難不成她老公病情惡化了或者真的嘎了,所以才會把家里的錢都花光了。

  “你說你,長得這么好看,居然開個破電瓶車,這張臉跟了你真是受委屈了。”

  像她這種長相,合該坐在豪車里,坐在私人游艇里,坐在豪華游艇的頂級套間里,結果這貨頂著這么好看的臉騎電動車。

  浪費啊!

  “就算你再沒錢,也不至于換這么破舊的電瓶車吧,你買個新的也行啊。”說著,他用腳踢了踢電瓶車的輪子,“這玩意不會跑著跑著就分尸了吧?”

  “說什么呢,這可是大牌子。”蘇緲眨眼。

  這一腳下去,輪子上的灰塵飛起,肖澤筵面上嫌棄更明顯,“大牌子?看不出來。”

  “這可是尊貴的鴨滴,沒看過電視嗎?”蘇緲后撤兩步,躲開灰塵,“你好我好大家好,鴨滴就是好,鴨滴用過的都說好。”

  肖澤筵:“…………”

  沒聽說過,一點都沒聽過。

  “說正經的,你經濟出問題了?”肖澤筵認真的問她,“缺錢跟小爺說。”

  “我車挺多的,要不你挑一輛開走?”

  他最不缺的就是錢,送輛車沒什么大不了的。

  況且花小錢辦大事,他有預感,蘇緲一定能給他帶來很大的驚喜。

  蘇緲覺得無奈又好笑,“肖老板好意我心領了,我雖然挺窮的,但是還沒到出問題的程度。”

  “你都開這種破爛,還叫沒出問題?”

  蘇緲彎唇,“沒辦法,家里兒子不喜奢華,節儉。”

  肖澤筵:“…………”

  他真想問,她兒子是不是跟她有仇。

  這已經不是節儉的問題了,開這破爛是會出交通事故的問題。

  “不說了,家里兒子還等著呢。”蘇緲告別肖澤筵。

  回到家已經十一點了。

  蘇緲以為蘇喻言應該早就休息了,沒想到留著燈正在客廳等她。

  “怎么還不睡?”蘇緲放下外賣穿的外套。

  “你不在。”有點擔心。

  蘇緲彎唇,眼底漾出淺淺笑意,“我不在,所以你睡不著嗎?”

  話語中調侃之意明顯。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蘇喻言在慢慢的打開那層堅硬保護殼。

  聽到她的調侃,蘇喻言耳尖冒紅。

  “是不是嘛~”

  蘇緲拖長語調問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面上滿是期待。

  蘇喻言無奈,舍不得拒絕,他輕輕的嗯了聲,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

  得到滿意的回答,蘇緲放聲笑,抬步湊近蘇喻言,蹲下視線與他持平,溫涼柔軟的手落在蘇喻言的臉上,她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并在他的臉上留下一個響亮的親親。

  “我真是兒子太可愛了。”

  蘇喻言脊背登時繃緊,從耳后到臉頰,瞬間暈上大片緋紅。

  她竟然親了他。

  親了他就代表不討厭他了對吧,不覺得他是累贅了對吧。

  愿意親近一個人肯定不討厭了對吧。

  蘇喻言攥緊手,身子緊繃得不像話。

  蘇緲親完就放了手,正想站起身,蘇喻言徑直撲進了她的懷里,小手著她。

  蘇緲起身的動作一頓,微愣,過了好一會她抬手回抱蘇喻言,柔聲詢問,“寶貝,怎么了?”

  這一身聲寶貝,讓蘇喻言身子微抖。

  她叫他寶貝,寶貝不是指珍貴的東西或者人嗎。

  她這么說,是在說他是她的珍寶嗎?

  是嗎?

  兩個人距離這么近,蘇喻言的反應蘇緲自然是感受到了,她用手輕撫他繃得極緊的背,“是不是我回來晚了?還是一個人在家無聊了?”

  “我已經在托人問學校的事情了,再過幾天就可以上學了,這次我一定會考察好學校,不會再讓之前的事情再發生。”

  蘇緲保證。

  “別變回去好嗎?”

  蘇喻言悶著聲說,環著她的手愈發用力,仿佛他一松手蘇緲就會飛了一樣。

  蘇緲的心陡然顫粟,猶如細弱電流劃過。

  見到謝忱那晚她徹底得到了這具身體的所有記憶,她從記憶里知道了很多事情。

  原身并不是自愿跟謝忱發生關系的,謝忱喪失理智,恰巧原身路過,謝忱強行起飛。

  謝忱是京都頂尖豪門,謝氏財閥的掌權人。

  傳聞謝氏掌權人權勢滔天,陰戾殘忍,人人敬畏。

  原身畏懼謝忱,對那晚的事只字不敢提,但她繼妹察覺有異,所以以安慰為由實則套話。

  她繼妹哄騙她逃離京都,她真信了,也真的跑了。

  她從京都來到了海市,來到海市后她就發現自己懷了身孕,發現時已經太晚了,錯過了最佳的手術時間,最終她只得生下來。

  孩子生下來后她就丟給了保姆,她從蘇家離開時帶了不少首飾,所以憑借那些,前兩年還請得起保姆。

  她請保姆的原因并不是怕孩子照顧得不好,她是不想親近孩子,不想碰他。

  在她的心里,蘇喻言就不應該來到她的生命里,是蘇喻言打亂了她的人生。

  其實她最應該恨的人是謝忱,但她知道自己恨不了他,他太強大,太遙遠,也不敢怨恨他,所以她只能把心中的怨氣發泄到孩子身上。

  雖然怨恨,但她也還沒徹底喪失良性。

  到底是自己生的,虐待這種事她下不了手,行為上的虐待她是管控住了,言語上的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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