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反派兒子你跪下,媽求你點事 > 第126章:終于發現了不對勁
  譚濯眼神綣繾。

  蘇緲彈了下煙灰,漫不經心道,“真給啊?”

  “當然。”

  他要,自然要給的。

  蘇緲罕見的愣了愣,不過一瞬,唇邊弧度擴大,“真是看不出來,譚少這么會。”

  譚濯摸摸鼻子,被人這么直白的調侃略微不自然。

  肖澤筵很快就打完電話,闊步走了回來,“律師馬上就到,你可不許反悔。”

  “不會反悔。”

  男人低低的聲線帶著磁性,眼眸認真分明。

  肖澤筵坐下的動作突然停住,偏頭看人。

  線條流暢的臉龐微紅,眸子不復清明,懵懂的呆愣了好幾秒,眼睛轉了兩圈才反應過來,他吸吸了鼻子,哼聲道,“這是你欠我的,你就該補償我,反悔也沒用。”

  譚濯余光掠過他微微敞開的領口,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窺探到若隱若現的鎖骨。

  這讓他不由想起——

  肖澤筵說完就坐下,領口風光消失,譚濯收回視線。

  雙腿慵懶的曲著,身子往后仰了仰,胳膊隨意搭在兩側,長指微微蜷起,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指尖翻思。

  蘇緲只當不察,安靜的抽著煙,指尖劃拉著手機屏幕。

  律師來得很快,在幾人的見證下擬著合同。

  蘇緲按滅手機,抽完最后一口煙,將煙蒂丟進煙灰缸,突然沖律師道,“把我名下的股份也分一半給他。”

  譚濯震驚。

  就連正在擬合同的律師同樣一臉震驚。

  股份是大白菜嗎?

  送得這么隨便。

  肖澤筵疑惑的眨眨眼,連忙拒絕,“蘇緲,我不要。”

  “我不缺產業,我只是想坑他。”

  雖然他剛開始確實是有點想要加入,他是這么想的,成為酒廠股東,好酒不就能隨便喝了嗎。

  所以譚濯給的那些已經足夠了,他怎么能還要蘇緲的股份呢。

  他要酒廠的股份又不是因為錢。

  蘇緲淡淡輕笑,“他的股份需要坑,我的不需要,我自愿給你。”

  譚濯:“???”

  你什么意思?

  他什么時候不自愿了?

  “我不能要。”肖澤筵拒絕。

  坑譚濯他心安理得,蘇緲卻是不能。

  蘇緲攬過他的肩膀,把他腦袋往她這邊帶,“你坑走了他一半的股份,那我不就是最大的股東了。”

  “我又不干活,分走這么多錢,譚濯能心甘情愿?”蘇緲一本正經,“把股份分你一半,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干活躺平了,你懂不。”

  “不太懂。”肖澤筵搖頭,“那我不就變成最大的股東了嗎,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干活?”

  蘇緲“嘖”了聲,“你傻啊,你是最大股東,就可以讓小股東干活了呀,狠狠的壓榨他,往死里壓榨。”

  肖澤筵思緒因為酒精慢了半拍,轉眸思考。

  不等他想明白,蘇緲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放開,“就這么決定了。”

  下巴抬了抬,沖律師道,“搞合同。”

  就這樣,肖澤筵成為了酒廠的最大股東。

  肖澤筵喝得是真有點多了,律師一走,他就拿著合同手舞足蹈。

  剩下兩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他,眼里都含著笑意。

  譚濯寵溺的看著早已沒多少理智的人,“為什么要這么做?”

  “別想太多,我就是想讓你把更多的精力投在酒廠上,畢竟現在肖澤筵是最大股東。”蘇緲揶揄。

  她這么做當然是有原因的。

  跟譚濯說的其實也算一個原因,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有錢當然要一起賺。

  她摻了一腳進躍庭,自然也要讓肖澤筵摻一腳進酒廠來。

  互惠互利才能長久合作共贏。

  有舍才會有得。

  她對酒廠有信心,只要用心經營絕對能大賺。

  在這個圈子混,誰沒點能力,譚濯整天屁顛屁顛的做跟屁蟲,還能保持這么高的身價,足以說明他有過人的能力。

  可惜就是事業心幾乎沒有,一心只想做個跟屁蟲。

  所以用她一半股權捆死譚濯,很值。

  聽她這么說,譚濯瞬間明白過來她打的什么主意,不過他也沒說什么,只是平淡的說了句,“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那就多謝譚少。”蘇緲輕笑出聲,端起面前的無酒精飲料喝了一口。

  肖澤筵還在對著合同傻笑。

  譚濯瞥她,“怎么,你兒子管得這么嚴,連酒都不讓喝了。”

  節目他看了,她那兒子真是有夠操心的。

  天天追著她的屁股后面喊,讓她在村里閑逛的時候不要對著小動物流口水,不用隨便對小動物起殺心。

  因為會被罰錢。

  “你開什么玩笑,他能管得了我,我才是我們家的一家之主好嗎。”她放下手中的飲料,“我很有家庭地位的。”

  譚濯:“……”

  也就你兒子不在這,他如果在這你敢說這句話。

  “那你為什么不喝酒了?”

  他記得她好像挺喜歡喝酒的呀。

  要不是喜歡喝酒,她也不可能背出這么多酒的配方來。

  蘇緲仰頭看天,“身體出了點狀況,戒了。”

  “怎么說?生病了?”譚濯難得的關心。

  不過,看著也不像啊。

  就她在節目上那胃口,就那一刀一個小動物的場面,也不像生病的樣子啊。

  蘇緲搖頭,“不是,就是感覺酒量下滑了,而且下滑得很嚴重。”

  她以前可是邊喝邊壓槍的,結果現在這具身體沾酒就醉,真是邪門了。

  怎么會有對酒精這么敏感的身體。

  人生少了酒樂趣少一半。

  “有嗎?你酒量還下滑?”譚濯不相信,“就你上次拉的那個賬單,都快一人高了吧,這叫下滑?”

  “我就沒見過喝半瓶威士忌面不改色的人,你酒量不好,這天下還有酒量好的人嗎。”

  第二天酒吧的人給他打電話,他聽到那個數字都驚了好嗎。

  當然那些酒不全是她喝的,大部分是被她用來撩漢了,但她確實也喝了不少呢。

  聽侍者是這么說的。

  “真的有下滑,而且……”說到這,蘇緲突然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凝住。

  譚濯仰頭看她,面上不解。

  他說錯什么了嗎?她臉色怎么突然就變了。

  “我突然想起有點事,先走了。”蘇緲說了這句,拿起包迅速離開。

  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那邊的人顯然沒想到,她會給他打電話,電話剛響兩聲就接了。

  “謝忱,我有事問你。”

  蘇緲厲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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