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崖山在東海之東,梵凈峰在極南地域,芮戈一路上邊走邊捧著曦風給他的《方寸靈臺》看。
一路偶爾有人見他捧著一本無字書看,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那是誰家的傻小子,拿著一本空白的書看,裝認真學習呢!”
“這娃娃,小小年紀學什么不好,非得裝模作樣!”
“我活這么大歲數了,還頭一回見捧著一本無字書裝斯文的!”
“兒子,你可不能像那人,你看,拿著一本白書裝學習,這世間果真是無奇不有!”
……
一路上,每遇到人,都有各種諷刺芮戈看無字書裝斯文的人,將他當做反面教材。
芮戈聽見人諷刺他,全然當做沒聽見一般,自顧自捧著書日夜兼程趕路!
……
這天,日頭很是毒辣,芮戈渾身大汗淋漓,已將他身上的衣裳浸濕。
在大口大口喘著氣,擦著汗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片湖水。湖水湛藍,日光的照耀下,岸邊樹影斑駁打在湖面,反而顯得有些波光粼粼。
看到湖水,芮戈不禁大喜,朝著湖走去,將身上的包袱放下,四周眺望了一下,確認周圍無人,脫下自己的衣服,“撲通”一聲跳進湖里洗個澡。
少年的身影倒映在湖水之中,隨著一圈圈水紋擴散開來。
“好舒服呀!”
芮戈捧著水,不禁贊嘆道!近十日來他冒著烈日炎炎一直趕路,都沒洗個澡,就連身上的衣裳也也是滿身的汗臭味!
洗了個澡,又將衣裳洗了洗,曬干后穿上衣裳后繼續前行。
……
“砰!”
一物體一下子從天而降而降,硬是在地上砸了一人多深的一個坑。
芮戈連連后退了幾步,看著一片片綠葉從天上緩緩飄落。向前走上去查看是何物掉入地上。
“天叔,你怎么從天而降?”
天譴躺在深坑里,閉著眼睛,身上未沾半點泥土。
“奶娃娃,你怎么在這里?”
聽到芮戈的聲音,天譴睜開眼睛,身體從深坑里平躺著飄了出來。
“天叔,我準備前往梵凈峰拜師學道,從此路過。”
芮戈朝身后退了幾步,說道。
“對了,天叔,你怎么從天而降,砸這么大一個坑?”
看著天譴身上干干凈凈,芮戈上下打量著天譴,疑惑問道。
天譴拔開酒葫蘆,喝了一口,圍著芮戈走了一圈,說道:
“奶娃娃,你這是易筋換髓了?”
看著芮戈點頭,繼續說道:
“這是我自創的《醉漢拳》的醉漢跌,怎么樣,不錯吧。”
芮戈像小雞啄米一般點著頭。
天譴又問道:
“你要去梵凈峰拜師學道?”
“嗯!”
芮戈點著頭回復道。
“你可知梵凈峰入門考試?”
天譴喝了一口酒,問道。
“曦風姐姐說,有文考。”
芮戈將趕緊回答道。
天譴喃喃自語道:
“奶娃娃的造化與機緣竟與曦風有關!”
說道:
“梵凈峰入門考核有三門,一、文考,二、武考,三、勇猛測試。”
芮芮面色擔憂,趕緊問道:
“天叔,武考會考些什么,勇猛測試又是測試些什么?”
見芮戈不問文考,天譴說道:
“梵凈峰文武雙工,乃天界三大學門圣地之一,雖文武皆不是最強,培育出來的弟子卻是綜合實力最強的。”
“這武考,也是簡單,參加入門考核的人只需勝過梵凈峰武考官即可!”
天譴不急不緩的說道。
芮戈有些心慌,還是平靜問道:
“還未成為弟子,怎么勝過武考官?”
天譴兩手背在身后,說道:
“這武考官自是有規定只能用最簡單的招式,且不能使用術法,倒也不難。”
芮戈有些失望,他現在一點武術都沒有,就算是普通成年人,他也打不過,更何況是武考官。
“奶娃娃,你既決心拜師梵凈峰,我便祝你一臂之力,我這套《醉漢拳》是我自創,也不是哪一派武功,離梵凈峰入門考核還有一個月零八天,你若用心學習,過這區區入門武考,自是不難。”
天譴看著芮戈臉上的失望,伸出左手,一本《醉漢拳》在天譴的手心,說道。
芮戈瞬間大喜,連忙彎腰謝道:
“謝謝天叔……”
接過《醉漢拳》,又問道:
“天叔,勇猛測試是測試些什么?”
“這勇猛測試,一切只能靠你了。勇猛測試即是讓參加入門考核的考生通過百十丈深的懸崖,崖上只有三根青藤。”
“對了,奶娃娃,你怎不擔心文考?”
天譴解答完芮戈的問題,轉頭看著芮戈問道。
芮戈趕緊將無字書拿出來,回答道:
“曦風姐姐給了我一本清霜門的《方寸靈臺》,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學習這本書。”
“哈哈哈哈哈……”
天譴聽完,大笑起來。
“《醉漢拳》我只演示一遍!”
說完就自顧自的的打起了醉漢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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