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比斗還在繼續,云破也在疲于應對。
他的劍意在陸清面前就像小兒科一樣,蒼白無力。
而陸清的劍意,讓他毛骨悚然,一個不小心,他的小命很可能就交代了。
陸清也很失望,沒想到云破的劍意會這么差,看來修士很難修煉出真正的劍意。
他這種劍意確實比普通修士強一些,對戰中想獲勝也容易些。
但對方只要防御好,他的劍意效果就要差很多。
算了,原計劃他還打算打個三天三夜,折磨死這個家伙,現在看沒必要了。
好好練練劍意,差不多就結束比斗,這貨讓他連教訓一下的資格都不存在了。
現在場下的所有人也都清楚,云破落敗是早晚的事兒。
就看這個洪陽會做到什么程度,如果真的下殺手,那云破只能認命。
讓他認輸是不可能的,金丹中期向筑基修士認輸,道心肯定崩了,還不如死了。
“叮叮當當!”戰斗持續了一個時辰。
陸清已經雙手抱胸,靜立在擂臺上。
云破進攻的飛劍在半個時辰前就收回去參與防守。
沒辦法,他已經無法分心進攻,饒是如此,身上的道袍也被劃破幾處。
有兩處還劃破皮膚,鮮血也滲了出來。
不對等的畫面是出現了,只是這畫面反轉了。
現在場下最興奮的是那個小迷妹,她很驕傲,她可是第一個支持陸清的。
當然,還有一些相親對象也過來看了,她們眼中也都流露出崇拜的眼神。
那些劍堂弟子則是灰頭土臉,開始還加油助威,可是沒一會兒就銷聲匿跡了。
尤其是姬勇,臉色慘白地看著臺上。
他知道這個洪陽厲害,但他死也想不到厲害到這個程度,師兄毫無還手之力。
而那個彭師兄和馬青云整個過程都是大張著嘴巴。
現在他們也后悔,這家伙怎么會逆天到如此程度,早知道就不遺余力爭取他。
而爭取洪陽的過程中,彭師兄一次也沒見洪陽,從態度上就是一種輕視。
這也不怪他們,誰能想到一個符師,劍道實力會如此強悍,整個符堂金丹期修士也沒人能打過他。
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擂臺上的洪陽,百思不得其解。
“師兄,他這個級別已經不是我們能拉攏,需要執事出面了。”
“執事出面也沒用,你沒看到薛執事一直在那里觀看么。”
“我們之前許他的好處實在太可笑了,他就算拿金丹期的俸祿也綽綽有余。”
“師兄,我們給的好處雖然不多,但我們一直幫他找道侶,這個人情他應該能領吧。”
“以他的實力,估計知道他想找道侶,全谷的未婚女修都能來排隊。”
“你看看過來的元嬰老祖就知道了,從開始只有幾個,到現在各個堂的老祖都到齊了。”
兩人都苦著一張臉,薛執事在那里,一會兒洪陽肯定會被他帶走。
而且洪陽本身就是內堂的人,薛執事一定會給他足夠的好處籠絡他。
他們只能期望洪陽念及情分,兩邊都不幫。
又是半個時辰,陸清看到云破已經是強弩之末,丹藥都被他吃了不知多少。
心念一轉,飛劍“唰!”的飛回來,立在頭頂。
眾人看著那弱小的法器飛劍,心中都是五味雜陳。
一個小小的法器,把一堆靈器玩弄于股掌之間。
是追求武器的強大,還是追求武技的強大,讓他們比較迷茫。
如果追求武技,有幾個能做到洪陽這樣。
如果追求武器,遇到武技強大的根本無法對抗。
云破下意識地繼續揮動手臂,五六招后才停下來。
看到陸清已經把飛劍收回去了,這才把神經放松下來。
只是這一松,直接讓他癱坐在擂臺上。
飛劍也掉落下來,眼神灰敗地看著飛劍,他知道自己的劍意跟陸清差太多了。
兩人的劍意根本不在一個層面。
如果他在一瞬間可以發動一次攻擊,那對方可以發動至少三次攻擊。
對方這是饒他一命,兩人的差距不可以道理計。
緩了一會兒,云破搖搖晃晃站起來,躬身一禮,轉身下了擂臺。
姬勇和其他劍堂弟子的頭已經像鴕鳥般深深埋起來,跟在云破后面灰溜溜地走了。
他們不敢看陸清,在他們心中,陸清已經是劍神。
從陸清開始攻擊就知道這劍勢的強大,飛劍就像有無數只手在操控一般。
靈活,多變,狠辣,簡直無孔不入,讓人防不勝防。
他們都是修煉劍技,自然明白要做到這種程度幾乎不可能。
可是這種不可能,現在卻讓他們親眼見到。
陸清兩招把姬勇打敗,根本就沒用他的真實戰力。
陸清看云破下臺也沒說什么,他的目的也不是這家伙。
在臺上環顧四周,沒有露出一絲勝利的喜悅。
而下面所有人也是默不作聲地看著這家伙,包括谷主和那些元嬰老怪。
他們想聽聽這家伙會不會發表什么演講,只是他們只看到這家伙的眼睛四下掃視。
看了一圈,陸清很失望,根本找不到這個聶小雨。
他相信聶小雨如果在宗門,肯定在下面觀看。
他無法找到,說明聶小雨的易容實力已經不是肉眼可以識別。
陸清猜的沒錯,下面一位中年修士也盯盯地看著陸清。
修士的身材并不瘦弱,不是她的身材壯實,而是她不只會易容,在身材上也有技巧。
聶家的奇門遁甲之術,在修仙界也是一等一。
她身上經常穿著一套皮甲戰裝。
這皮甲戰裝可只是簡單的防御,上面的進攻手段就高達十二種。
皮甲上的陣法防護等級也很高,能扛住元嬰初期修士的一擊。
這個小家伙挺有意思,沒想到劍道實力如此強悍。
聽這些人說,他還是剛加入宗門的,加入的還不是劍堂,而是符堂。
難道這家伙是老天派來專門打劍堂臉的。
陸清發現要是不出聲,這幫人好像不甘心的樣子。
“好了!對決結束,大家散了吧。”
陸清走下擂臺,薛執事立刻迎了上來,這可是大大露臉的機會。
以前他怕泄露陸清的身份,要跟他保持距離,現在不一樣了。
“洪陽,剛才堂主給我傳音,讓我帶你去主堂議事殿,谷主要見你。”
呃!看來是有點做過了,不僅過來二十多個元嬰修士,連谷主都驚動了。
不過他有點不明白,這不過是一場以弱勝強的戰例,為何引起谷主關注?
難道被他發現什么異常了,仔細回想一下入谷的表現,除了這場比賽,應該沒什么問題。
實在不行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把自己的意圖說出來。
兩人并肩向主堂議事殿走去,薛執事知道已經沒資格走在前面。
雖然陸清讓他在前面,他還是故意把身位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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