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風流醫官 > 第43章 狐惑病
  周六上午,丁家寶如約而至,家里就牟元鳳一個人陪著老太太。

  老太太總共有六個兒女,牟元鳳是最小的。除了牟元鳳和大姐在隴南市之外,其他幾人都不在身邊。

  再說大多是省部級官員,也沒有太多的時間照顧老太太。老太太在小腦萎縮之前,曾經說過,自己哪兒也不去,就要在隴南住。

  老爺子十幾年前就去世了,老太太本來也是高官家屬,可以享受省部級待遇的。

  但是自己不愿意占國家便宜,也不想給人添麻煩,所以一直拒絕去專門的老干部療養院。

  所以就一個人住一所大房子,雇個保姆伺候她,牟元鳳和大姐經常過去看看她。

  現在天氣轉熱,牟元鳳穿著一件連體家居裙,雖然算不上緊身。

  但是在那些比較突出的部位,由于她特殊的體型,看著還是很緊的,里面內衣的痕跡清晰可見。

  丁家寶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接觸這樣沙漏體型的女人,瞬間竟然有了沖動。

  不過也就是一瞬間,他是來看病的,不是來干其他事的。所以欣賞了幾眼后,就將精力放在了病人身上。

  老太太在床上躺著,雖然沒睡覺,但一眼看上去,就和木頭人差不多,只是多口氣。丁家寶看了一眼,覺得這個老太太活不過今年冬天。

  未看病,先斷死生,也是中醫很重要的一門功課。對于這樣的患者,問診的參考價值相對就小了很多。

  因為都是家屬代述,并不是自己的切身感受,問得太詳細了,反而容易被家屬不專業的表述給帶偏了。

  丁家寶一邊切脈,一邊問了牟元鳳幾個日常生活習慣的問題,看臉色和舌苔、五官,通過仔細分析,感覺不是淋病。

  因為淋病屬于腎系疾病,但他診斷的結果,感覺病灶在脾胃,所以還得從脾胃入手。

  但他還得裝作不知道情況一樣,需要從牟元鳳口中得到信息。因為老太太得淋病除了幾個家里人,只有保姆知道。

  他要是直接就說人家不是淋病,他從哪里知道的,就很令人懷疑了。

  “老太太哪里不舒服。“丁家寶問道。

  “嗨,那個,怎么說呢,哪里不舒服,我們也不知道。原來總用手撓下面,最后我才發現,那里發炎了。

  去了幾家醫院,都說是淋病,你說這種狀態的老人,怎么可能得那種臟病嘛。“牟元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嗯。以前有沒有口腔潰瘍的毛病。“丁家寶問道。

  “啊?這上下的,還有關系?前一段時間口腔是潰瘍過,給吃了點兒瀉火藥和消炎藥就好了。“

  牟元鳳有些吃驚地問,都說女的是兩張嘴,現在下面病了你就問上面,讓人覺得有調戲的成分。

  她要不是看丁家寶那種專注的神情,都真有些懷疑丁家寶是不是在取笑她了。

  “嗯。能看看老太太的病灶部位嗎?“丁家寶問牟元鳳。

  因為這個患者是女性,病灶部位又是最隱私的地方,他一個男醫生,確實需要征求家屬的意見。

  “你是醫生,需要就看吧。“牟元鳳把老太太的衣服脫了,又幫忙把腿給分開。

  丁家寶看了看,感覺確實不是淋病,心里大概就有了譜了。于是說道:“我判斷不是淋病。“

  “我就說嘛,怎么可能呢。這段時間里被老太太的病,弄得人頭都抬不起來。總算是有一個能治病的醫生了。“

  牟元鳳聽完,一下子就有些控制不住,說著就哭出來了。

  別看牟元鳳四十五歲了,但由于保養的好,一點兒都不顯老,用風韻猶存來描述,最合適不過。

  文時運和牟元鳳完全就是政治婚姻,兩人感情很差,但是一直也就是湊乎著過。

  文時運從小就胖,看著身體很魁梧,事實上標志性部位發育的并不是很好,也就算勉強擠入正常人行列。

  再加上自己不太注意鍛煉,身體條件也差,年輕時酒色過度,身體早已經不行了。

  三十多歲開始,真的就變成了丁家寶猜測的那樣,和那些返老還童愛捉迷藏的老頭一樣了。

  牟元鳳這些年總想和文時運溫存,但老公就是不愿意配合,還說她成天就想著那點兒事。再說就是偶爾配合一次,她也沒什么感覺。

  所以從很多年之前,她就沒有這方面的活動了。牟元鳳也是一個比較注意影響的人,從來也沒和別人亂搞過。

  她這些年就像是青春期少女那樣,對異性的身體特別感興趣,很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的都和他老公一樣。

  等看過兒子的以后,才知道原來人和人是有差別的。所以對那種事又重新有了特別強的欲望,只是沒有機會宣泄。

  所以只要一有機會,她就會主動調動文時運的情緒,但是這幾年文時運更沒興趣,總是擋著不讓她瞎折騰。

  由于老太太的這個病,老公總說,她們家都是一個德性,離開了那事就活不了,連八十歲的老太婆都不安分。

  現在一聽丁家寶說,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樣,總算有人給自己和老太太平反了。

  “我估計你都是找西醫看的,他們其實大多數就是人體工程師,不能算作醫生。

  對于這種病,他們和中醫沒法比,放心吧牟阿姨,不是什么大病。“丁家寶看牟元鳳的情緒挺激動,也安慰道。

  “有你這句話,阿姨就放心了。哎呀,這段時間可是憋屈死我了。“牟元鳳長舒一口氣說道。

  “沒事,我馬上開個方,我估計五劑就能見效。現在的那些外用藥,也不用再抹了,不起作用的,還對那里的皮膚不好。“

  丁家寶挺不經意的,幫牟元鳳攏了一下掉下來的頭發,安慰道。

  “嗯,有小丁醫生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媽得的是啥病啊。“

  丁家寶這個不經意的動作,讓牟元鳳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臉一紅往后退了兩人拉開了一點兒距離。

  “在中醫中有一種怪病叫狐惑病,癥狀和老太太的有些相似,我還是開方試試吧。“丁家寶說完,開始坐到桌子上開方。

  “嗯。其實你說了,我也不懂,就是不知道怎么得的,以后如何預防。“牟元鳳說。

  “沒啥。就是少讓吃肥甘厚味的東西,少喝水。沒有運動量,吃的營養太好,容易產生濕熱,就會發生各種疾病。“丁家寶一邊寫著方子,一邊說。

  “嗯。我知道了。“牟元鳳說著,接過丁家寶遞過來的方子。

  生甘草15克、姜半夏9克、黃芩6克、黨參9克、干姜9克、黃連6克、大棗4枚。煎服方法:……。共5副。

  另外,買200克苦參,平均分成五份,每天晚上用水煎一份,擦洗病灶部位。

  附文《金匱要略》狐惑病節選:

  狐惑之為病,狀如傷寒,默默欲眠,目不得閉,臥起不安,蝕于喉為惑,蝕于陰為狐,不欲飲食,惡聞食臭,其面目乍赤、乍黑、乍白。蝕于上部則聲喝,甘草瀉心湯主之。

  甘草瀉心湯方

  甘草(四兩)黃芩人參干姜(各三兩)黃連一兩大棗(十二枚)半夏(半斤)

  右七味,水一斗,煮取六升,去滓,再煎。溫服一升,日三服。

  蝕于下部則咽干,苦參湯洗之。

  苦參湯方

  苦參(一升)

  以水一斗,煎取七升,去滓,熏洗,日三服。

  “有啥事您就給我打電話,那我先走了。”丁家寶說完就要走。

  “你要沒啥事,再幫阿姨一個忙,行不行。”牟元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今天倒是沒啥事,阿姨您說,什么事。”雖然由于孟橙茵的關系,丁家寶其實不太喜歡這一家子人。

  剛才是處于診病狀態,對待所有人都是一視同仁。現在看完病了,完全可以以平常心帶著情緒來做事了。

  但是畢竟人家是官宦家庭,需要維護著點兒,最起碼是不能隨便得罪的。而且現在又是他的病人家屬,所以幫忙的事,他不好拒絕。

  “保姆被我們辭了,我也不會煎藥,要不小丁醫生去幫我把藥買了,再教教我怎么煎藥。

  阿姨在家給你做頓好吃的,你經常吃食堂,也吃吃家常便飯。

  阿姨以前做飯的手藝,可是很好的,這好幾年不做了。這幾天才又拾起來,你也嘗嘗阿姨的手藝。”牟元鳳說道。

  “嗯,也行。”丁家寶也沒有拒絕,他覺得這個病,在用藥方面確實稍微復雜一些。

  內服藥還好說,煎的時間長短,服藥周期都好記。但是用苦參湯洗下面,這就稍微需要注意一些。

  其實也沒什么,但是對于這些養尊處優的人來說,做不好對病人的恢復也有影響。反正自己確實沒什么緊急事,幫患者的事也是醫生的職責嘛。

  半個小時后,丁家寶買藥回來,他一邊煎藥,一邊給牟元鳳講煎藥的方法。藥煎好后,就讓老太太馬上服用。

  同時牟元鳳也在廚房做著飯,兩個人總蹭來蹭去的,尤其是牟元鳳上下兩個突出的部分,蹭到自己時,讓丁家寶有些不舒服。

  不得不說,這個官太太的做飯手藝還真是不錯。牟元鳳一邊給老太太喂飯,一邊看著丁家寶吃飯,越來越覺得,要是自己的兒子能這么懂事多好。

  吃完飯,牟元鳳收拾,丁家寶又給熬苦參湯,一邊熬,到了關鍵時刻,就給牟元鳳講講。

  說到底也沒什么,主要還是怕這個官太太養尊處優慣了,不會干活。等熬好了,牟元鳳也就都收拾完了。

  洗患處的時候,牟元鳳也讓丁家寶幫忙,她主要怕做不好。反正也是基本無意識的老人了,再說這是醫生對患者的事,沒什么難為情的。

  都收拾完了,丁家寶給老太太做了頭頸部的按摩,很快地就讓老太太睡著了。

  “你別說,這看著挺簡單,還挺累人的,小丁過來歇會兒。”牟元鳳坐在另一屋的床上,對剛從衛生間洗手出來的丁家寶說。

  “我還是回去吧,您也好好休息休息。”丁家寶說道。

  所有的事都辦完了,他醫生的身份也就結束了。丁家寶看了一眼牟元鳳豐腴的身子,有些心猿意馬。

  這段時間馬處長也沒找過他,這幾天楊紅燕又來了大姨媽,孟橙茵更是從五一假期過后,就沒聯系過。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著牟元鳳的特殊體型,體內的邪火總是很容易就被勾起,現在就有些越燒越旺的感覺。

  “陪阿姨聊會兒。這段時間可郁悶死我了,今天總算是放心了。我剛才給我姐打電話,她也高興的不得了,都說要謝謝你呢。”

  牟元鳳說著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又坐起來,往一邊挪了挪,意思讓丁家寶也坐過來。

  她完全沒意識到,她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對丁家寶的刺激有多大。丁家寶覺得一股熱氣,瞬間彌漫全身,很快又集中到了會陰穴和曲骨穴的部位。

  一直不就想給小孟出口氣嗎,現在機會來了。自己給她當了一上午的孝子賢孫,她不應該犒勞犒勞我嗎。

  牟元鳳也看到了丁家寶的變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她這些年對那種事是極度缺乏,可以說將近十年沒零距離接觸過異性。

  可是她也有些擔心,畢竟這種事需要對方主動,看丁家寶的神情,就有些期待,眼神里充滿了鼓勵。

  丁家寶走到牟元鳳的跟前,可是并沒有按照指示坐在旁邊,而是輕輕地湊過去,用嘴觸碰了一下對方的額頭,然后快速地往下移動。

  眼睛、鼻頭、最后固定在嘴唇上,同時輕輕一推,牟元鳳就倒在床上。

  “你是想給阿姨也檢查一下嗎?”牟元鳳給丁家寶找了個理由,同時也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嗯。我看看這個病,是不是傳染。”丁家寶說著,就動手做檢查病灶部位的準備。

  “那就給阿姨好好檢查檢查。”牟元鳳很配合地讓丁家寶看到了病灶部位。

  丁家寶也沒再說話,更沒理會她的話,既然已經準備開始了,那就將工作做的更徹底一些。牟元鳳顯得比他更激動,感覺身體都有些顫抖。

  “信不信我讓警察把你抓起來,你這是在犯罪,你知道嗎。”牟元鳳一邊說著,一邊配合著丁家寶的行動。

  牟元鳳看了看丁家寶解除武裝后的樣子,突然有些害怕,和她見過的完全不一樣,但也只是假意做著抵抗。

  丁家寶也明顯感覺到,她的抵抗不是那么激烈,還有點兒配合的意思,心里就更沒什么顧忌了,真還像馬處長說的,這幫官太太們都缺這個。

  “死孩子,你這是在犯罪,你知道嗎,信不信我讓警察抓你。”牟元鳳說。

  “嗯。阿姨,你的手叛變了。”丁家寶說。

  “這死孩子,你是在犯罪,我讓警察抓你,你個小壞蛋。”牟元鳳這時已經是在鼓勵丁家寶繼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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