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風流醫官 > 第128章 蓋棺定論
  “做事要講究策略,不能總是那么直來直去。哎!可惜你沒有黃縣長那手段,總能讓別人替自己做事,將自己置身事外。

  你要是有他那本事和心機,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世界確實沒有十全十美的人。

  他要是有你的本事,現在估計進中央都有可能。”曹綠萍又開始準備第二場了,一邊在丁家寶身上緩慢滑動著一邊說。

  “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只要心中的信念不變,從容的看待一切問題,總能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丁家寶看著曹綠萍漂亮的桃花眼說道。

  “屁!又和姐姐拽文,嘲笑姐姐沒文化是不?你個渣男,充其量就是個有文化的大流氓,再拽文,看姐姐把你的屎給你擠出來。

  做什么事首先要借力,自己的能力再強,沒有別人協助能干成個屁事。

  和姐姐最好還是直來直去的好,反正姐姐馬上就能把你弄到中央,你說是不是?”

  曹綠萍使勁在丁家寶的肚子上坐了一下,然后俯下身子,舔了舔丁家寶的鼻尖,嫵媚地看著丁家寶,一語雙關地說道。

  ……

  黨校的課程安排的很滿,對于其他學員來說,學習也很緊張。但是對于丁家寶這種記憶力超強的人來說,還是相對比較輕松的。

  利用閑余時間,丁家寶將自己的要寫的醫書初稿完成了,但是他沒準備現在就去發表。

  他準備過幾年再看看有沒有新的感悟,里面的觀點是不是需要修改。

  他現在完全體會到了,中醫達到最高境界,完全就是哲學,人的閱歷不同對中醫的理解也不同。

  總之不管以后做什么工作,醫學都會伴隨他一生,他要將自己對醫學的感悟都記錄下來,以供后人參考。

  這時的丁家寶,完全可以說是蒼生大醫中的一員了,目前的目標已經不是積累經驗提高醫術,而是要將傳承中醫做為自己的主要任務。

  在黨校學習期間,也認識了一些不同級別的干部,無一例外都對他這么年輕就是正處級感到驚訝,同時也都表現出了主動交往的熱情。

  對于丁家寶來說,現在也基本適應了這種比較勢利,而且目的性比較強的社交。需要做的表面功夫,他也沒有任何抵觸的去做。

  五一剛過,桃園縣的縣委書記石俊峰,和常務副書記董敬武就被雙規了。

  可是聽說石俊峰是被自己的一個情婦舉報的,因為她覺得自己付出的多,卻沒有另一個情婦得到的多,心里不平衡。

  這個事情,一度成為了桃園縣百姓茶余飯后最熱門的話題之一。據說剛開始調查很公開,過了兩天就變得很神秘了,讓人有一種虎頭蛇尾的感覺。

  不過最終的結果是,這兩人都沒再出來,徹底從桃園縣消失了,只留給人們一些茶余飯后,充分發揮自己想象力的話題。

  最后隴南市委書記易建飛,同意市委組織部提議的讓黃建利接任縣委書記,杜東岳接任縣長的任命。

  丁家寶很想知道黃縣長是怎么將石俊峰扳倒的,但是直接問黃建利顯然不合適。

  但是石俊峰被雙規三個月后,石俊峰的秘書高海濤,被黃建利調到了城關鎮做鎮長,算是被重用。

  從這一點大家都可以看出來,在石俊峰這件事上,高海濤應該是起了很關鍵的作用。

  怪不得曹綠萍在知道他要去武進縣當縣長的消息后,就建議他從桃園縣選擇自己熟悉的人做秘書和司機。

  別看這兩個人職位不高,對于領導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司機不用說,小劉就是最佳人選,秘書丁家寶確實沒有太合適的。

  自己只用過一個秘書,還沒用幾個月,就變成了曹綠萍的秘書了。

  丁家寶對曹綠萍在官場上的經驗和能力還是比較認可的,都快成他半個導師了,于是接受了曹綠萍的建議。

  再說自己找的人,怎么也比縣里給安排的放心。于是給自己以前的秘書曹希金打了個電話,看人家愿不愿意跟著自己去武進縣。

  小曹的激動勁就不用說了,工作快五年,服務了三個副縣長,每一個都讓他覺得很憋屈。

  現在終于有一個賞識自己的人了,同時也是他最看好的領導,當然同意了。

  關于石俊峰被雙規,在桃園縣有好幾個版本。但是據曹綠萍講,那個變態有個筆記本。

  筆記本上記錄的事情,讓第一個看到的辦案人員大吃一驚。但他的筆記內容到底是什么,曹綠萍也不知道。

  據說看過筆記本的人,只有三個人,都是看了幾分鐘就上交了。

  分別是當時的一個辦案人員,和當時現場負責人郭豐毅,郭豐毅又將這個筆記本交給了易建飛。

  易建飛看了幾頁,沒有上交紀委和省委,說是涉及一個大人物的個人隱私。私自做主直接將筆記本塑封起來,寄給了中組部的一個副部長。

  據說那個副部長是石俊峰的遠房姑姑,也就是這個姑姑一直護著他,他才能走到現在。

  所以曹綠萍猜測,這個筆記本一開始那幾頁,應該就是涉及到中組部的那個副部長。

  各種版本其實都沒離開這個筆記本,但是有人說是日記,也有的說是行賄賬本,并且圍繞對象和金額又傳出幾個不同版本。

  總之在這種事上,廣大人民群眾又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想象力,故事編的一個比一個精彩。

  如果曹綠萍知道,她也是這個筆記本中一頁的主人公,即使她再放得開,估計也不愿意談這個該死的筆記本。

  藍芳是在五月底,從桃園縣調到了隴南市武都區的統計局。并且一到隴南,市里就給他們在武都區,分了一套精裝修兩居室的住房。

  本來郭豐毅還想讓她繼續回紀委的,但是藍芳覺得,自己不適合紀委那種高強度并且帶有一定危險性的工作,她現在就想安安穩穩地過自己的小日子。

  要不是丁家寶說前期在縣里估計會得罪很多人,怕對家人有影響,藍芳都有去武進縣做自己的縣長夫人的想法。

  再就是她不太愿意去想的問題,在她心里覺得每天守著丁家寶,自己的身體也受不了。

  六月初,在丁家寶即將完成黨校的學習,等著最后的論文答辯完,就準備回隴南市委組織部報到時,接到了文光的電話。

  說是京城的文老爺子不行了,讓他一起去京城,文老爺子也點名想見見他。

  丁家寶和文光一起從省城機場出發,一出京城的機場,就有一輛軍用吉普車帶著兩人到了一個高檔療養院。

  這個療養院管理非常嚴格,進去之前需要辦好幾個手續。文光估計來的次數也不多,所有的手續都是司機給辦理。

  丁家寶從衣服的肩章上看,司機和在療養院門口檢查證件的人,都是中校級別的軍官,看起來這個療養院的級別也絕對不低。

  一進文老爺子的房間,看到了廳里或坐或站著文省長和趙大潤,以及幾個差不多年齡的人。

  文老爺子躺在床上,看著情況不是很好,床旁邊還有幾個中年人。

  看到文光和丁家寶來了,旁邊的幾個中年人趕忙給讓出位子。

  丁家寶聽文光先和那幾個年齡大的,大伯、大姑父……地叫著打完招呼。

  又和那幾個年輕人,嘴里喊著大哥、二哥、姐、姐夫之類的稱呼,應該就是文光的堂兄堂姐這些人。

  “小丁大夫也來了!”文老爺子很費力地抬起眼皮,看了看跟前剛來的兩人,用沙啞的聲音有氣無力地和丁家寶打招呼。

  “文老爺子好,您先別說話,我給您看看。”丁家寶看老爺子裸露出來的膚色已經開始泛黃,眼神黯淡無光,瞳孔也開始擴散。

  估計最多也就是堅持到明天凌晨的寅時,怪不得要讓全家人都趕快來呢。

  丁家寶摸了一下文老爺子的脈搏,典型的七絕脈中的彈石脈,確實無力回天。

  看文老爺子一直掙扎著想說話,又沒有說話的力氣,于是在文老爺子的幾個穴位按了一會兒。

  文老爺子很快就恢復了一些元氣,但是依然很虛弱,只不過說話不是那么費力了,面帶笑容地問道:

  “上次你將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這回沒辦法了吧。”

  “您要是早能像現在這樣想得開,也不至于這樣。”丁家寶看老爺子對于生死已經看得挺淡了,這會兒挺想的開,于是說道。

  他判斷老爺子就是因為文明的事氣急攻心,長時間的心結解不開。

  母(心)病及子(脾),心火傳脾土,導致后天之本嚴重受損,現在這個階段確實完全沒救了。

  “哎!這個結,我永遠也解不開!即使見了閻王,我也無法原諒自己,我要自己走著去十八層地獄。

  要是我的孫女受到了那種傷害,嗨!不說了,不說了…

  這次讓你過來也不是讓你來看病的,主要是想讓你和我的這些兒孫們認識一下,以后有什么事也好有個照應。

  我知道你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在官場上這種品質很可貴,但是也容易出問題。

  既然咱爺倆認識了,那就說明你和我們文家是有緣的。我不是讓你們互相包庇、徇私枉法,是想讓你們互相扶持,能為國家為社會做更大的貢獻。

  老大,你給小丁醫生介紹一下咱家族的人,以后你們也要將小丁看成是我們家的一員。

  如果文家再出現老三和文明那種混蛋,人人得而誅之。小丁你也監督著,文明被判的是無期。

  為什么不是死刑立即執行,我也不想追究。但是如果文家有一個人試圖去撈他,我即使在地底下第一個不答應。

  我已經和相關的領導說完了,不管表現多好,永遠不許減刑。

  既然留下了那條狗命,就讓他永遠在監獄里贖罪去吧。”文老爺子斷斷續續地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爸!我們都知道了,您就歇會兒吧!”文家的老大走過來說道。

  隨后丁家寶就和文家的二代、三代人一一認識了一下,其有三分之一的人在軍隊里,有幾個經商的,剩下的都在政界。

  文家的老大叫文時凱,今年剛調到交通運輸部當部長,看起來并沒受到影響,前途也很光明。

  文光的二姑父姓牟,是牟建東的三叔,今年才五十歲。現在是深圳市市委書記、廣東省常委,是最有前途的人之一。

  文老爺子就是在文光和丁家寶到達的第二天凌晨四點去世的,正好也是丁家寶說的寅時。

  在文老爺子的追悼會開完后,丁家寶才和文光一起返回了甘南省。

  在京城的那幾天,丁家寶才知道,文光母親趙大潤那一家也很不簡單,只不過基本都在東北。

  文光的姥爺和文老爺子是生死與共的戰友,一起從井岡山到解放東北,又一起抗美援朝。

  姥爺最后留在了沈陽軍區,姥姥有一半俄羅斯血統。趙大潤的算是遠嫁到西北的,怪不得從性格和體型都有些東北人的影子。

  那幾天他也和黃娟見了幾面,黃娟的生意確實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當時的兩個合伙人,嫌占的股份少,一直在都在偷偷地鬧獨立。

  并且已經在其他地方投資建廠,生產同類型的產品,黃娟是在去年十月份,才發現合伙人的小動作。

  對于這些事,丁家寶是幫不上任何忙的。他給的方子也算不上什么專利產品,大家都可以生產。

  黃娟一開始就在申請專利,但是一直也沒有成功。今年過年時,兩個合伙人正式提出退股。

  黃娟的資金,包括原來給丁家寶預留的,收購完那些股份,現在也有些捉襟見肘。

  這半年基本都是在京城,和一些投資機構、私募基金之類的公司接觸,想要通過上市來解決資金問題。

  “你的那點兒錢都被我用完了。”黃娟在自己北京的住處和丁家寶激情完之后,看著丁家寶說道。

  “本來就是你的,怎么用隨你的便。你也要注意身體,幾個月沒見,你都瘦了。”丁家寶有些心疼地說道。

  “關鍵是如果不能成功上市,這些錢有可能永遠回不來了。”黃娟將頭埋在丁家寶的胸口說道。

  “錢財本就是身外之物,我們要做它的主人,將它有用到有用的地方,賺錢才有樂趣。而不是做它的奴隸,為了賺錢而賺錢。”丁家寶往緊摟了摟黃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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