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風流醫官 > 第171章 乘間投隙
  “老妹兒也不傻,既然丁縣長不想說,那咱以后看情況。他們給老妹兒的年薪是五十萬,只要誰能超過這個數,老妹兒就跟誰。”

  王夫人看丁家寶一直躺著看著自己,就知道今天是先從哪里開始了,一邊往丁家寶身上移動著,一邊說道。

  “你就不怕梁總報復你?”丁家寶眼看著兩人的距離逐漸縮短,一邊問道。

  “嗯-!你們不是合作關系嗎?又不是要你死我活,我想丁縣長也是想知己知彼而已,防止他們暗箭傷人而已吧。

  我也只是將我知道的情況告訴丁縣長,其他的我也做不了,也不敢做,您說是不是?

  再說了,丁縣長不會連我一個小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怎么保護全縣一百多萬人呢。”王夫人微閉著眼,完成了最后的動作,輕哼了一聲說道。

  “女人太聰明了,讓人沒有安全感。”丁家寶說道。

  “太傻的人,丁縣長不也看不上嗎。我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可以隨便呼來喝去,任他騎任他打的婊子。

  丁縣長拿老妹兒當人看,老妹兒也要珍惜,也希望能給自己留條后路。”

  王夫人說完也不再說什么,想說的事已經說完了,接下來就要開始專心致志地干自己該干的事。

  ……

  “銅礦管財務的是誰?”丁家寶看著癱軟在床上的王夫人問道。

  “怎么看上那個婆娘了?以丁縣長這戰斗力,一定是一招制敵。

  別看那個婆娘還是挺有幾分姿色的,我估計至少五年沒見過葷腥了。咯咯…”王夫人看了丁家寶一眼笑著說道。

  “再和我賣關子,看我再收拾你。”丁家寶拍了一下大蜜桃說道。

  “她就是梁為國的原配夫人,想不想也嘗嘗味道,老妹兒給你找個機會?咯咯…。”王夫人還是那樣笑著看著丁家寶說道。

  “我說怎么一腦門子官司呢,原來是從她的腰包里掏錢啊。”丁家寶想起下午那個冷漠的表情說道。

  “我敢說,如果有朝一日老梁出事了,第一個離開他的,就是這個原配夫人。”王夫人說道。

  “女人心、海底針,真是最難琢磨的。”丁家寶隨口接了一句。

  “還不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被逼出來的。哦!不是,不過丁縣長是個例外啊,呵呵…”

  王夫人很感慨地說了一句,馬上又意識到自己在丁家寶面前說話太隨意了,隨后又尷尬地笑著補充了后半句。

  好在丁家寶并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要是關系還不是特別親近的人,在梁氏兄弟面前這樣沒大沒小的說話,一定會讓對方暴起傷人的。

  看丁縣長真的沒有因為那句話生氣,王夫人心里松了一口氣,更加覺得這個年輕縣長和梁氏兄弟真的不一樣,伺候好了,以后就能多一層保障。

  被市刑警隊關押的那幾人,在丁家寶從市里回來的兩天后就回了家。

  不過很快的就被梁為國派人接走了,家人也不敢打聽為什么,什么時候讓回家。

  市刑警隊經過一個月的調查,那對母子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始終也沒有被找到。

  警方和梁氏兄弟都通過各種途徑,想知道是哪個借貸公司做的這個綁架案,同樣也是一無所獲。

  元旦一過,又是新的一年,旅游景區的開發進度比預想的要快一些。

  原計劃在春節前開放的景點,在元旦期間正式開門迎客。雖然游客不算很多,但是基本也達到了設計公司的預計數量。

  武進縣的住宿、餐飲等服務行業,提前進入了春天。看這勢頭,等到春節旅游旺季來了,一定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些承包招待所的都看到了希望,包括楊二妮,元月份第一次凈利潤上了一萬元。

  讓兩口子高興的晚上睡覺都會笑醒,這才剛剛開始,以后一定會越來越好,大部分人都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與其他人喜悅的心情相反的是,以葛春花姑侄為核心的銅礦小團體,和以毛學忠為核心的銅廠小團體,現在心里的不滿情緒卻在急劇飆升。

  因為以前在梁氏兄弟的帶領下,除了正常的工資收入,有上百個核心人物,每個月都能分到一萬到十萬不等。

  現在聽說梁氏兄弟遇到了些麻煩,需要打點關系,要求大家勒緊褲腰帶,共度難關。

  可是大家的外來收入被砍了百分之六十以上,并沒見這兩兄弟有多少損失,還是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這讓大家心里開始有些不滿。

  銅廠雖然還沒開始盈利,但是剛開業的時候,梁為國還多少讓些利出來。從十二月開始,完全將所有的財務大權牢牢把握在手中。

  所有的殘次品、礦渣、尾礦等,原來默認都是毛學忠和那些縣里過來的干部處理,只要給梁為國上交三分之一的利潤就行。

  但是這才正常生產不到兩個月,梁為國就將這些都攬到自己的手里。最過分的是,銅廠向上報的不良率達到百分之四十。

  事實上,真正的不良率也就不到百分之五。也就是百分之三十五的成品銅,被梁為國當作殘次品廉價收購,然后再轉手賣掉。

  梁為民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讓那些小礦老板將礦石都送到銅廠,支援銅廠的生產。

  以前想好的不想占人家礦老板的便宜,但是現在不得已,暫時也不能付全款。

  對梁氏兄弟來說,自己確實沒辦法。以前私下里的收入每個月能有一千萬左右,拿出五百萬給核心人員,自己剩下五百萬打點關系。

  現在光是給幾個固定賬戶,每個月就要打五百萬,那大家的收入必須減少。

  他們雖然生活質量沒多大變化,但從賬戶余額來看,確實也沒增加多少。他們也在節衣縮食,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他們想著是,只要以后銅廠產量上來了,這種狀況馬上就能改變。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他們的難處,大家只在乎自己利益是否受損。

  銅廠前期建設費用,都是五道溝鄉和銅礦墊付的,縣里象征性的出了一千萬,丁縣長就不再撥款。

  總投入接近一個億,這對財大氣粗的五道溝鄉,也是一個巨大的投入,只能將那些應付賬款都變成債務。

  這讓一直和銅礦合作,習慣了干活就能拿到錢,現在都變成了三角債的各種公司,也開始怨聲載道。

  這些公司也都是鄉里的村民自己成立的,雖然比較零散,但是加起來涉及的人數也不少。

  在村民的眼中,以前的雨露均沾,逐漸地變成了大權獨攬,這不能不讓大家對他們心生怨言。

  “姑姑,梁為國做得有點兒太過了。”葛紅兵第一個忍不住,又來找葛春花商量。

  “現在大家都聽他們的,你又能怎么樣,人家不是在內部會議上說過了嗎?

  困難是暫時的,再過半年這種狀況就會得到緩解,到時加倍返還。”葛春花說道。

  “他們不就是將丁縣長拉下水了嗎?憑什么減少我們應得的錢?”葛紅兵還是很不服氣地說。

  “丁縣長的事確切不確切,暫且不說,能從市公安局里將人撈出來,能量不會小,這次的靠山,可能不只是丁縣長。

  不是有好幾個人寫舉報信了嗎?不也石沉大海,聽說都被大領導壓著呢。

  如果都是丁縣長做的,那這個丁縣長也太不簡單了,關系可不是一般的硬。”葛春花也有些無奈地說道。

  “要我說,上面還是怕一調查,銅礦的職工和村民就聯合起來保護銅礦,保護領導。上面估計就是怕引發群體性事件,所以才不敢大動干戈的調查。

  市紀委和省紀委的以前不都來過嗎,就是心有余悸。”葛紅兵難得看問題這么準地說道。

  “那又能怎么樣?”葛春花也覺得有這方面的因素,雖說天下烏鴉一般黑,但她也不相信梁氏兄弟能將所有領導都收買。

  “銅礦核心管理層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咱的親戚,為什么反倒聽他們倆的。

  不就是他們能讓大家雨露均沾嘛,我們要是將他們和現在的保護傘都掀翻了,我們也能讓大家受益更多。

  別人不知道一年有多少收入,您還不知道嗎?一年一個多億呢,才給大家分多少?

  銅廠過幾個月滿負荷生產了,又得翻幾倍。有了這些錢,我也能讓人都聽我的。”葛紅兵說道。

  “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葛春花雖然有些心動,但是還是很謹慎地說道。

  “我先把這個消息放出去,看看有多少人不滿?我們再慢慢拉攏。誰都想賺更多的錢,利益決定忠誠度。”葛紅兵說道。

  “做事干凈些,別讓人家看出來了。要溫水煮蛤蟆,切不可操之過急。”

  葛春花也覺得侄子說的有道理,只要大家都能向自己靠攏,那最后對付梁氏兄弟就容易多了,于是囑咐道。

  她早就看不慣梁氏兄弟囂張跋扈的樣子了,現在大家普遍不滿,確實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我知道,放心吧!”葛紅兵拍著胸脯說道。

  自從梁為國和丁家寶合作以來,丁家寶利用自己的關系,給銅廠帶來了好幾個優質的大客戶。

  五道溝銅礦的采礦業務也不再遮遮掩掩,完全放開馬力開采,上個月的采礦量也上升了將近一倍。但是上報給甘南銅業的生產量,卻一直保持不變。

  只不過以前這些礦石被賣到了外地,現在在丁縣長的建議下,先滿足銅廠的生產,他要讓銅廠產能快速達到滿負荷。

  丁縣長其他的不太參與,只是一直在強調環保和安全。他說不能讓所有的上級干部都盯著我們這里,要將該做的工作都做好了,自己才好替他們說話。

  礦石是賬外的,銅廠煉出的很多銅,同樣不入賬,完全交給幾個領導處理。

  但是現在得到的收入,都是直接被梁為國死死控制在手中。總是說讓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等度過了難關,再共同富裕。

  可是難關也是你說的,我們咋知道你真的付出多少,還不就是拿我們的錢去打點領導嘛。

  縣委書記是你們家人,即使像大家說的,丁縣長也被拉下水了,但不也就是個縣長,怎么也不會超過縣委書記吧。

  至于其他的,也就聽聽,和我們有什么關系。你要是說省委一號也被你拉下水了,我們還就一分錢也不拿了?

  雖然表面上大家還是非常聽梁為國的話,可是大多數人的心里已經開始尋找機會,想要打破這種桎梏,至少要讓我們明白錢花的值不值。

  在這種心理的驅使下,銅礦和銅廠的干部們,逐漸地開始互相試探互相拉攏,讓自己能了解到更多的真相。

  春節臨近,丁家寶這段時間比較忙,每天都會工作到晚上九點。但每周也會抽出一天時間,回去看看老婆孩子。

  黃娟每年到了這個時間,一般早早就回到了浙江老家。凡是到了寒暑假,黃娟都會陪著兒子一起過。

  再說丁家寶也知道,黃娟在很多地方都有情人,這也是當初不愿意被婚姻束縛住的理由之一,結婚對黃娟來說完全就是自尋煩惱。

  “我們過年在哪里過?”晚上睡覺前,藍芳躺在丁家寶的懷中問道。

  “我正想和你商量呢。我想三十回我們老家,帶著小葉子給爸媽上墳。初一一早我們就回桃園,一家團聚。

  我本來是三十晚上和初三晚上值班的,我們縣的團拜會是初五的中午開始。但是大家都說讓我好好過個年,三十的班讓范文軍副縣長替了。

  怎么說,初三也不能再讓人家替我,我們初三下午就回來,我去縣里值班。

  你帶孩子在市里玩兒幾天,也就該上班了。”丁家寶撫摸著藍芳的秀發說道。

  “我想在桃園多待兩天,這半年都沒回去了,初七下午再回來。我們單位沒那么忙,我不想回來那么早。”藍芳撅著嘴說道。

  “行!你自己安排,要不下學期讓你爸辦個病退,也來市里住得了。”丁家寶一邊說,一邊將手轉移到了藍芳身上最誘人的地方。

  “你這剛正不阿的丁縣長,也開始想方設法占公家便宜了?好好的干嘛要辦病退?”藍芳一邊在丁家寶的身上拱著,一邊笑著說。

  “大概特權就是這樣一點點產生的吧!當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時,誰都想讓自己和家人能享受更多福利。”丁家寶有些感慨地說。

  “就怕我爸還想工作幾年,不想退休。”藍芳也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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