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看張大公子的做法,也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你看一直都沒在莎莎面前亮明自己的身份。
能讓莎莎知道這么多,估計也是暫時被迷住,為了顯示自己的財力,讓莎莎死心塌地跟他,才這樣做的。
等新鮮勁過去了,也就不會讓她了解到更多信息了。”丁家寶從白璐的描述中判斷,張博文和其他公子哥確實不一樣,做事其實并不算囂張。
“莎莎那個小浪蹄子,確實挺迷人的,和我一樣高,但是還不到一百斤,歌唱的也好聽。
小翹臀就這么大,特別結實有彈性,而且特別圓還挺翹,都是純天然的,不像那個xxx是做手術做出來的。
雖然碰見過很多男人,但是除了張公子,就沒有一個功能齊全的,所以一定很有味道。
等我把她從泥潭中解救出來后,要不也讓老公嘗嘗味道?嘻嘻……”白璐躺在丁家寶的腿上,仰頭看著丁家寶笑著說道。
“總這么沒正形,行了,我該走了,能弄到這些資料也算小有收獲。”丁家寶沒接這個話題,拍拍白璐的俏臉說道。
“今天別走了,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你回一次京城,人家十天都沒人疼。
為了幫你,明天就得去上海,最少又得十天半個月才能回來,算起來這一個月就這一次機會,不能給點兒獎勵嗎?”白璐勾著丁家寶的脖子撒著嬌說。
“你剛才不是說受不了了,讓心疼心疼你嗎,再來一次,你明天還能走得了嗎?”
丁家寶的手從白璐的臉上一直輕輕撫摸著,向下移動了二十厘米,然后問道。
“那你就別用那大的勁,這回別讓小妹做那些耗體力的工作,都由你來掌握主動,小妹就能堅持下來。
知道我老公最喜歡我的大蜜桃,就用今天剛開始的那個方式多玩兒會兒,你也喜歡,小妹還不太累。”白璐說著又開始在丁家寶的身上蹭起來。
“真是麻纏人的小妖精,聽你的,今天不走了。”丁家寶也確實對白鷺有些著迷,一顰一笑總能激起你最原始的欲望,讓你的荷爾蒙始分泌終處于巔峰狀態。
“哎-,其實小妹也是舍命陪你這個大色狼,咯咯…。”白璐說完又開始了準備工作。
第二天一大早,丁家寶還是早早起來,跑步回到自己的住處,和往常一樣開始一天的工作。
白璐一直到上午十點才起來,感覺身體又有些嘶嘶啦啦的疼,為了伺候好丁書記,讓他對自己著迷,也是拼了命了。
一般沒有特別工作的時候,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去健身房健身,和那些小三姐妹們喝茶、喝咖啡、聊天,晚上各找各的老公。
其實她這次去上海找莎莎,只是一個順便要辦的事,為了討好丁家寶才表現得這么急切。
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和他表哥以及上海的那個新能源公司談以后工作如何推進的事。
根據曹希金的暗示,現在基本確定,她們公司中標了銀山縣最大的一個太陽能發電廠,就等著政府最后公示了。
以后的工作如何實施,需要幾個人好好協商一下。當然了,不管是目前還是將來,對于沙海市的相關項目,她都是最大的股東,也是幕后的老板。
只要前期捋順了,等把國家電網那邊的關系也打通了,以后就剩下數錢了。
國家電網那邊有政府協助,也不用她們做太多工作。再說自己也認識幾個相關領導,想找也不難。
再加上給丁書記撒撒嬌,讓丁書記也幫忙說句話,所有的工作自己都能拿到優先權。
她們中標的這個太陽能發電廠的電池板,都是安裝在那些牧草試驗田上。既可以種草,也不耽誤發電。
牧草試驗田都是其他專業公司來經營,總共有六塊區域,她們的中標地段是最大也是環境相對最好的一塊。
有很多地方,雖然也是這樣那樣的試驗區,可是由于環境和線路鋪設難度等問題,并不適合安裝太陽能電池板,或者說成本太高,完全沒有投資價值。
不過有人說,現在不行,也許再過幾年這里環境變化了就可以了,這也是非常值得期待的大好事。
想到這些,身體上的疼痛也變成了幸福的印記。有時候想,要是丁書記也和其他那些人一樣,吃了藥折騰個十分八分就癱倒了,其實也挺好的。
但是又想想,沒遇到丁書記之前的那幾年,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還得裝作筋疲力盡異常滿足的樣子,還是這段時間的生活好。
丁書記雖然挺能折騰人的,但是基本上帶給自己的還是快樂遠多于痛苦,只要自己不主動招惹,其實完全就是在享受人生。
不像其他那幾個,將自己看得很下賤。本來是自己不行,還想各種辦法作踐你。
丁書記完全把自己當朋友看,讓自己又能賺著錢,又活得有尊嚴,這是任何一個小三都夢寐以求的大好事。
所以一定要讓丁書記站穩腳跟,不光要站穩腳跟,以后還要大權獨攬,這樣就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機會。
今天一起來,匆匆忙忙的吃了點兒早飯,就給她酒吧的一個女孩打了個電話。
“婷婷,收拾一下東西,和我去一趟上海。”
“哦!好的,璐姐,是前兩天說的那事嗎?”
“嗯!”
“我不想給人當小三!”
“這個隨便你,就是給你介紹個對象,看上了,你愛咋咋地。
要是看不上,只要他看上你了,你就幫姐個忙,和他談一個月的戀愛,也許幾天就夠了。咯咯…”
“那要是人家看不上我呢?”
“不可能,我們家婷婷這么清純可愛,一定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佛祖見了也發呆。咯咯…”
“我要是幫了璐姐這個忙,真的可以脫離酒吧,在上海的正規公司工作嗎?”
“只要你愿意放棄你的歌星夢,你現在就是上海旭日新能源有限公司的員工。
以后等你對這塊業務熟悉了,你就是公司的中高層。具體是想在上海工作,還是想來沙海市的分公司工作,你都可以自由選擇。”
“我是說萬一,萬一人家就是看不上我呢?”
“那也不關你的事,是姐看走眼了,這幾個選擇不變,你想怎么選擇還是完全聽你的。”
“但欺騙別人的感情總覺得不道德。”
“你欺騙他一個月,卻可以救另一個人一輩子,你說到底是不道德呢,還是積德行善呢。”
“嗯!我聽璐姐的,只要別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將璐姐安排的事做好。”
“那你覺得姐逼過你嗎?哪件事不是先和你商量的?”
“嗯!以前沒有!”
“以前沒有,以后更不會有。姐這段時間跟著一個人,在他身上學到一個道理。
就是只有你尊重別人,別人才愿意真心幫助你,這種關系才能穩固、長久。
每個人都希望活得有尊嚴,不管這個人活得多卑微,做的事多么下賤,她的心里也渴望得到別人的尊重。”
“我相信璐姐,我實在是被別人騙怕了。”
“相信姐就對了,姐絕對值得你相信,姐現在也是一個思想高尚的人,咯咯…。”
丁家寶一大早,就讓秘書將平戰軍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準備好好了解一下尤鳳東這個人。
昨天他從白璐那里了解到,廣電局的尤局長也是一個花心大蘿卜,用白璐的話說就是和你們一樣的正常男人。
但是尤局長和麗姐、白璐她們都不熟,他在當電視臺的臺長之前還是非常保守的一個人。
主要是老丈人還活著,老婆也比較強勢,他即使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也隱藏的很好,沒被任何人發現。
這幾年老丈人去世了,老婆也管不了自己了,本性就表露無疑,也開始到處沾花惹草。
老尤喜歡的都是那些剛畢業,想通過非正規手段進入電視臺,或者廣電局其他下屬單位工作的年輕小女孩。
也有幾個女下屬,歲數雖然不小了,但也不到四十。可能是互相交流的比較好,能夠各取所需,就一直保持著這種關系。
尤鳳東這個人,也是一個特別能鉆營的一個人,以前就是一個鄉里的宣傳口的科員,父母也是縣里機關的臨時工,沒有任何背景。
由于文章寫得好,又會溜須拍馬,一路從鄉里普通員工,一路升到了市里宣傳部的新聞出版處的處長。
據說三十五歲那年才結的婚,老婆是比她大五歲的二婚女人,是當時市政協主席的女兒,也是教育局的副局長,前幾年就退居二線了。
尤鳳東在結婚之前,自己掙的錢和父母的錢,都讓他拿出來維護關系用了。
這幾年為了討好領導,利用手中掌握的資源,將一些電視臺、文化館、藝術學校等下屬單位有姿色的美女,介紹給市里的領導。
市里很多領導包養的小三,有一部分是尤鳳東給物色的,所以在干部隊伍里也是左右逢源的一個人。
尤其是宣傳部長姜尚昆,總共有三個全職情婦,好幾個臨時情婦,除了莎莎,其他的都是尤鳳東給物色的。
這幾天又從藝術學校給姜尚昆找了一個剛畢業的學生,聽說才二十歲,姜尚昆才甩了莎莎,一心想在自己退休之前搗鼓出一個兒子出來。
不過白璐說,莎莎已經給他下結論了,如果沒有其他人幫忙播種,他這個愿望這輩子是實現不了了。
“平局長,對廣電局的尤局長了解嗎?”
“不了解,聽說人緣挺好的,和幾個常委的關系處得都不錯。”
“找個可靠的人,將他的情況調查一下,不過別以正式的途徑,秘密進行。”
“嗯!好的,這個我們拿手,需要錄音像資料嗎?”
“方便的話就給情況越詳細越好,尤其是看他和哪些干部往來比較密切。”
“知道了丁書記,保證完成任務!”
平戰軍走后,丁家寶靜坐了十幾分鐘,好好捋了一下思路,覺得自己準備夠充分,可以和張繼深先交一次手了,于是就給張繼深打了個電話。
張繼深一來,丁家寶讓小于給泡了壺茶,告訴于秘書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兩人談工作。
丁家寶從老板椅上站起來,走到茶幾前,很客氣地說道:“張書記,來,坐下談。”
“丁書記,這么著急的叫我過來,有什么指示?”張繼深問道。
心里確實有些疑惑,這個時候要是他,早被姜尚昆這件事攪得坐立不安了,怎么會找自己談工作呢。
是不是真的準備處理姜尚昆了,如果那樣,你這個市委書記,以后可就完全沒有了威信,就等著被我慢慢拿捏吧。
“是這么回事,我剛從京城回來就收到了兩份舉報資料,我總覺這事太過荒唐,完全是對我們市干部的污蔑。
所以想和張書記研究一下,看怎么處理這兩件事。”丁家寶說著,就先將尤鳳東交給他的,關于姜尚昆的舉報資料遞給了張繼深。
“我想這些資料看著有理有據,怎么看也不像是捏造的,一定是經過詳盡調查才能做得這么完整。
以我在紀委二十多年的工作經驗判斷,這份資料一定是言之有物的,姜書記可能真的有這樣的問題。”
張繼深在收到丁家寶的邀請后,就想到今天叫他一定是和姜尚昆有關,只是不知道丁書記要如何出招,在他看來這就是個無法破解的難題。
作為一把手,對于下屬出現這么嚴重的違紀行為,總不能真的視而不見吧。
但是如果叫自己一起研究,那一定就是要處理姜尚昆了,多一個人知道,那就多了一分危險。
讓自己看過舉報資料了,最后你再想辦法保姜尚昆,那就是主動將把柄交到了自己手上。
姜尚昆一天不被雙規,我隨時就可以向上級反映,丁書記徇私舞弊,縱容包庇部下。
可是說的是兩封資料,只遞給自己一封,另一封是誰的,現在還拿不準,所以還不能將話說的太死,多少留一點回旋的余地。
“哎-,要是真的像資料上說的,那太讓人痛心了,沒想到我們的黨員干部在誘惑面前是這么的不堪一擊。
我寧愿相信這是有人故意捏造,也不愿相信這個事實。”丁家寶表現的痛心疾首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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