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風流醫官 > 第259章 措手不及
  “丁書記,文件都解開了,根據這些資料,還有幾個重要人物沒有落馬,我已經微信聯系了路廳長,他們會派人對這幾個漏網之魚實施抓捕。

  再就是通過這些資料,可以斷定王占波是這些毒販的保護傘。里面有很多款項,收款人是泰國的,但是備注上寫的王占波。”

  當所有的資料都被解密后,肖丹和白春英一起整理分析了一下,白春英向丁家寶匯報道。

  “嗯!我馬上向上面匯報。”丁家寶思索了幾秒,馬上說道。

  這時才感覺到,紀委書記和省委書記在權力上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如果是查辦正廳級干部,必須通過省常委會的同意,最主要的是要省委書記同意,另一個方法就是,要得到上級部門的命令。

  但是如果自己是省委書記,就可以指示紀委書記直接將人先控制起來。

  這種由各級紀委按照黨委指令進行選擇性辦案的反腐模式,難免摻雜濃厚的政治色彩,只對一部分干部產生威懾。

  而很多“政治正確(主要是跟對領導)”的干部,并不是很擔心被查處。

  他現在不確定彭自飛與卞國富及王占波的關系,為了一擊致命,決定讓中紀委給自己下指示。

  看了看表還不到十一點,于是馬上給楊永前打了個電話,將整個案件簡單地講述了一遍,并且說以后需要中紀委成立專案組來調查卞國富的事。

  電話打完后,就通知路明馬上派人先將王占波控制起來,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將這些事情都布置完后,又給司機小駱打了個電話,不到十分鐘小駱就發信息說,車已經到了省紀委樓下。

  “兩位美女辛苦了,請先上車,我坐副駕駛。”丁家寶很紳士地對兩位女士說道,同時小駱戴著帽子低著頭,給大家打開左側的車門。

  “我們哪能坐領導的位子,我坐副駕駛。”白春英沒給其他人再客氣的機會,直接走到副駕駛位子鉆進了車里。

  丁家寶和肖丹也一左一右上了車,丁家寶剛坐穩,感到后腦上被一個硬物頂住了。

  丁家寶最近一直比較謹慎,但是從來沒想到過在省紀委的樓下,在自己的車里會出現問題。

  “丁書記!東西在哪里?”身后一個帶有廣西口音的殺手問道。

  原來座位的后面還有兩個人,一人一支槍頂住了丁家寶和肖丹的后腦。

  這時車子已經啟動,丁家寶這時才發現,司機雖然和小駱體型相同,但很明顯是兩個人。

  “就在我的公文包里。”丁家寶很鎮定地說道。

  “你們看了里面的內容?”殺手問道。

  “都是密碼,我們折騰了半天,也沒能破譯。”丁家寶還是很平靜地說道。

  “丁書記可真會開玩笑,省紀委如果連這種人才也沒有,那還要它有什么用?

  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別怪我們老板了,不管你們知不知道里面的內容,我們老板都想和你談談。”殺手用很冷的聲音說道。

  “說了你也不信,那你還問什么?”坐在副駕駛的白春英,這時也被開車的歹徒用槍指著,但是毫無懼色地說道。

  “這哪里有你說話的份!”這時的車已經在街上飛馳著,駕駛位的歹徒惡狠狠地掃了一眼白春英說道。

  “你們老板在哪里?”丁家寶還是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問道。

  “不遠,很快就到了,到時你就知道了。現在先得罪了,丁書記!雙手伸到腦后,你們兩個也是。”歹徒用槍頂了頂丁家寶的腦袋說道。

  其實丁家寶有足夠的自信,即使對方有槍,他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對付三個人還是很有把握的。

  可是現在是在車里,空間又小,根本就無法施展自己的長處,只能乖乖地按照對方的指示未作任何抵抗地將手背到了腦后。

  就感覺一副冰冷的手銬將自己雙手銬了起來,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他估計這個點兒了,也就只有路明會給自己打電話。

  “哼!路廳長今天的運氣不錯,這么大領導還帶著人親自審訊犯人,要不你們倆一會兒就能見面了。”

  歹徒從丁家寶的包里拿出U盤和手機,看著手機上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用嘲弄的口氣說道。

  “我給你打開免提,聽聽路廳長會不會說,丁書記,不好了,王占波不見了。哈哈……”

  第一次丁家寶沒接了,很快路明又撥打了一遍,后面的歹徒用戲謔的語氣笑著說道。

  “丁書記,不好了,王占波逃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路明焦急的聲音。

  “嗯!知道了,路廳長也早點兒休息吧!”丁家寶非常平靜地說完,就示意歹徒掛了電話。

  “丁書記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佩服佩服。

  可惜我們不能做朋友,要不咱一定會成為相處的很好的兄弟。”坐在丁家寶后面的歹徒很客氣地說道。

  “就你們也配和丁書記做兄弟?”警花肖丹用很不屑的語氣說道。

  “哦!那是那是,這兩位美女也不簡單,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么鎮定,真不愧是政府部門的精英。

  我們也不難為你們,只要大家都配合一下,就少受點兒皮肉之苦。”后面的歹徒說道。

  開車的駕駛員歹徒一邊單手開著車,一只手一直拿著槍,對著副駕駛上的白春英,始終沒說一句話。

  “下車吧!”經過大約半小時,車子停到了一個城鄉結合部的一個大院子前,司機命令道。

  三個歹徒,一人押著一個進入院子,屋子里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人,正坐在大廳里,看著他們進來。

  “王副廳長挺有雅興,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丁家寶看著坐在正中間的王占波微笑著問道。

  “沒什么,待不下去了,就得想辦法走,得找幾個人送送我們,我就看上丁書記了。呵呵…

  阿彪,將這兩個女的關在臥室,咱和丁書記單獨聊聊。”王占波和司機說道。

  這時丁家寶才知道,這個司機就叫阿彪,不知道是那個殺手,還是和殺手聯系的人。

  阿彪將白春英和肖丹帶到旁邊的臥室,并且背靠著背將兩人銬在暖氣管子上。

  然后出來站在門口,看著廳里的丁家寶,手里的槍也始終開著保險,隨時準備開槍。

  “為什么要這么做?”丁家寶雙手戴著手銬,但是毫無懼色地坐在王占波的對面,看著王占波問道。

  他從面相上來看,王占波也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怎么說也不能與販毒的混在一起。

  “說來話長,總之,人一旦一步走錯,步步都錯。不說這些了,既然丁書記已經都知道了,我們的時間也有限。

  這次請丁書記來,就是從白云市到中緬邊境還得一千多公里。一路上可能會有點兒麻煩事,所以想讓丁書記送我們一程。”王占波用很無奈的語氣說道。

  “我有選擇的余地嗎?一會兒能不能將兩位女同志都放了?”

  丁家寶知道對方是想拿自己當人質,他也在一邊拖延著時間,一邊看著四人的站位,心里想著對策。

  “哈哈…,沒有,丁書記也沒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等咱都安全到達目的地了,我還想用你們三人將阿紅換回來呢。”王占波笑著說道。

  “我始終不明白,王副廳長也沒從楊立洲手里拿錢,為什么要幫助楊立洲,您和他也沒什么特殊關系。”

  丁家寶這時已經有了行動方案,但是自己的位置不是很好,而且手上還戴著手銬。

  對方有三人拿槍,想要短時間內拿下這三個拿槍的,還沒有絕對的把握,于是繼續說著無聊的話,等待最佳的時機出現。

  “丁書記是在拖延時間嗎?哈哈…,我勸您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些事張書興應該都說了吧。

  要是早知道張書興知道這些事,他也活不到今天,哎-說到底還是當時心慈手軟了。

  紅顏禍水,說的一點兒錯也沒有,都是女人惹的禍。”王占波有些懊悔地說道。

  這時阿彪的電話來信息了,阿彪看了一眼,就和王占波說:“老大,都準備好了,第一方案一路暢通。”

  “事不宜遲,馬上離開。”王占波很果斷地說完,就站起身要往外走。

  三個拿槍的將槍往腰里一收,兩人準備進里屋將那兩個女的帶出來,阿彪走過來要帶丁家寶。

  趁他們人員換位的一瞬間,丁家寶行動了。只見他身體一動,飛起一腳踢向阿彪的右臂。

  同時手肘并用,在另外兩人的身體上的幾個穴位撞了幾下,兩人就萎頓地倒在了地上。

  阿彪確實也是一個高手,他的反應也很快,但是還是沒能躲過丁家寶的一腳,右臂被丁家寶踢中后,身體也順勢往側面一倒,躲過了丁家寶后面的攻擊。

  王占波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可是身體也挺壯實,再加上年輕時也在部隊里鍛煉了那么多年,身體條件遠強于常人。

  但是他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根本沒想到丁家寶這個書生樣子的人,會在這個時候反抗,而且動作快得形如鬼魅。

  幾乎在阿彪倒地的同時,王占波的后腦大椎穴也被丁家寶戴手銬的手重重地擊中,當即就倒地人事不省。

  阿彪還沒站起來,丁家寶的攻擊又接二連三地招呼在他的身上,讓他連掏槍的時間都沒有,一分鐘后,戰斗結束。

  王占波和阿彪已昏迷不醒,另兩位歹徒雖然清醒,但是手腳都不能動,用驚恐的目光看著丁家寶從其中一人身上拿出鑰匙打開手銬。

  然后將幾個人的槍都收了,將另外兩人也打暈。因為他知道這種被打中穴位的,最多也就起效一兩分鐘。

  “王占波落網,派人過來!”丁家寶不知道自己的位置,直接拿出手機給路明發了個定位,加了一句話。

  辦完這些事后,才進去里屋給肖丹和白春英打開手銬。

  兩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出來看著地上躺著的四個人,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丁家寶。

  “都沒事吧!”丁家寶面無表情地問了兩人一句。

  “丁書記,這是你干的?怎么做到的?”肖丹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丁家寶問道。

  “他們都喝多了,呵呵…”丁家寶開玩笑地說道。

  肖丹也沒再多問,用手銬將地上的四人銬在一起,沒過多長時間刑警隊的同志就趕到了,將昏迷不醒的四人抬上警車。

  “我要見丁書記!”王占波醒來后,看著自己已經被關押在單人監室,對看守的警察說道。

  “你們的案子,馬上就要移交給公安部和中紀委聯合調查了。我知道你是個硬漢,一定也得不到什么有價值的信息。

  但是我相信你曾經也是一個正直、善良的好干部,為什么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說出你的故事,也許能幫助更多的人。”

  丁家寶聽到這個消息,趕忙趕了過來,審訊室里只有丁家寶和王占波,丁家寶看著對面坐著的被限制了自由的王占波說道。

  “義氣!我這一輩子成也義氣敗也義氣,年輕時因為講義氣,在部隊里認識了幾個生死兄弟。

  轉業后,我的工作還算可以,但是有幾個兄弟的工作很不如意。有一個由于看不慣上司驕橫跋扈的樣子,將上司給打了,因此就被開除公職。

  后來又有兩兄弟因為各種原因丟了工作,但那時的我們都自認為是正義的化身,喜歡管閑事替弱者聲張正義,這也是丟工作的主要原因。

  三個兄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年,干了一個不算太大的企業,好容易有了出人頭地的希望了。

  由于沒有維護好和政府官員的關系,得罪了那里的一個副縣長,最后被整得企業破產,三人又回到了原點。

  其實最大的原因還是,那個副縣長的小舅子也是干同樣產品的,想空手套白狼將他們的廠子搶過去。

  三兄弟一氣之下,將副縣長和他的小舅子一起綁了,勒索了一大筆錢,又將人弄死埋到荒郊野外,三人逃到了金三角。

  在逃亡的過程中,為了躲避追查,在我這里待過半個多月,就這樣我也變成了他們中的一份子。

  前兩天才聽楊靜說,張書興知道我和大哥的秘密,至于楊立洲的事,我也就不說了。

  其實我也挺痛恨這種人的,但也因為義氣才一直幫助他。

  大哥是個好人,一輩子清清白白,除了第一次他開口求我,以后他沒要求過我任何事,都是我自己做的和大哥沒關系。”

  王占波說完后,抬起頭閉上眼睛,顯出很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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