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要來澳市?這不是巧了嗎?
牛保國立刻問道:“甚么拍賣會?在哪里辦?”
言確道:“聽向爺說,是在一艘外國注冊的游輪上,到時要開到公海進行。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說著說著他還來勁了,似乎對這場拍賣會十分向往。
“游輪一旦開到公海上,那上面發生的事情就歸船只所屬國管了。這意味著,拍賣的物件是非法的~”
聽言確說得神神秘秘,牛保國眼睛一亮,問道:“非法物件?難道是核武器?”
“啊這…”言確一下子噎住了,說道:“哪有這么夸張。是古董,大部分都是地宮里挖出來的冥器,還有戰亂流失到國外的珍寶!”
就這?牛保國頓時失去了興趣,表情十分不屑,讓言確感覺自己“大驚小怪”了。
“拍賣會開始之前通知我,帶我去一趟。”
牛保國知道向欣八成不想讓父母見自己,打算直接去拍賣會偶遇,然后憑自己的氣質談吐拿下他們,約定一個時間登門提親。
這樣既禮貌,又不損牛家的威風,實乃上策。
“牛爺,這場拍賣會不是誰都能去的,里面都是在全球范圍內有頭有臉的人物,百億身家的富豪都不一定被歡迎,我倒是想去,沒資格啊。”言確苦笑道。
牛保國道:“沒事,到時候我帶你進去。”
“你有邀請函嗎?”
“沒有。”
“那估計你也進不去。”
牛保國皺眉道:“難道我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最近天天受到追捧,網上更是有億萬人崇拜他,快感比信息閉塞的前世強烈多了。因此,他有點飄。
“呃……我是說,必須得要邀請函,你沒有的話,估計進不去。”
言確沒有直說,但他知道,在那些人眼中,牛保國絕對沒什么身份地位。
一個體育明星,哪怕是最有名的巨星,身份充其量也不過是賺錢的工具而已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群人,已經把最優質的資源瓜分完了。一個蘿卜一個坑,他們只管穩穩占著坑數錢就行。
當然,科技發展會帶來巨大變革,也有人會創造出全新的資源。比如互聯網,在多年前就是一種新生資源。
但是,只要這種新資源足夠大,哪怕身為創造者,最后也一定把握不住。
識時務者,懂得見好就收,可能全身而退做個“富人”。
不識時務者,妄圖占著新坑位不走,估計人就直接沒了。
言確說的那條游輪上,半數都是占坑的人,另外一半至少也能和他們說得上話。
牛保國大概聽懂了言確的意思,不悅道:“我過去是給面子,他們最好不要給臉不要臉。”
心中暗想:“不是要去甚么公海嗎?到了那里,看誰敢忤逆我!”
言確想勸牛保國幾句,忽聽身后傳來了向欣的聲音:“你們兩個在這鬼鬼祟祟聊什么呢?”
原來是游艇已快駛到碼頭,其他人從船艙里走了出來。
言確做賊心虛,立刻轉移了話題。
散場后,牛保國回了皇家賭場樓上的酒店。
這些天,江婉充分體會到了繩藝的魅力。
牛保國只要外出辦事,就把她五花大綁鎖在馬桶上,防止她往中州通風報信,影響瓜老板和江峰的正義行動。
牛保國貼心的帶回了三份牛排,自己吃兩份,給江婉吃一份。
“吃完你就可以滾了。我正式宣布,將你逐出牛家,以后耗子尾汁。”牛保國嚼著一塊牛排說道。
江婉心中一驚,不過并不是因為自己被逐出了牛家。
猶豫片刻,她還是問道:“你真的對他們下手了?”
牛保國呵呵一笑,拿出手機打開逗影,搜索出下午才發布的中州新聞,擺在她面前。
江婉低頭一看,只見長明集團礦業公司果然出了大事。
一個老總,五名高管全部落網,涉及經濟與刑事犯罪,還牽扯出了兩個主管部門領導。
她臉色更顯蒼白,心想完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朱總肯定會懷疑是自己把他們出賣的!
憑她的了解,朱遠長絕不會信任一個存在疑點的人。
牛保國一邊欣賞她的表情,一邊大快朵頤,心里十分得意,調侃道:“你之前不是說,朱遠長要對你下手嗎?現在我信了。”
江婉苦澀難言,突然想到什么,急道:“牛爺,我放在酒店的行李呢?我想用里面的手機打個電話!”
她之前的那部手機,牛保國一直拿著,這幾天還看著她給朱家的人回過消息。
至于她的行李箱,牛保國也叫人拿來了,還沒有檢查過。
“在門口的柜子里,你拿過來吧,我檢查檢查。”牛保國說。
江婉似乎非常著急,立刻照做,從里面掏出一個手機,插上充電寶開機之后,遞給牛保國。
牛保國看了看,發現里面很干凈,估計是她私下另作他用的手機,類似于男人用于尋花問柳的第二臺手機。
給她以后,牛保國打開行李箱搜索,想看看里面有沒有用來對付自己的東西。
他翻出了幾條小褲褲,感覺非常燒。
雖然陳小可也有這種款式,但那小蹄子身材略顯稚嫩,不如江婉豐腴,穿這種差了點味道。
牛保國腦補了一下,不由后悔逐她逐的太早,早知道過幾個小時再逐……
這只是一個念頭,他也沒糾結,繼續在箱子里翻找。
很快,他又發現一封質感極好的羊皮紙信封,上面印著一個“雙頭鷹”紋章。里面裝有一張金箔,是用純金捶打而成,刻了幾行瑛文和數字。
牛保國可以看懂30%,心中一動,拿起手機又查了幾個單詞。
“碼頭,游輪,拍賣會,時間就在兩天后……這不就是那個拍賣會的邀請函嗎?
“難道是朱遠長的,他派這個燒狐貍來參加拍賣會?
“這真是天助我也,看來向欣注定是我的女人,哈哈哈……”
牛保國心情大好,立刻把邀請函據為己有。
另一邊,江婉心急如焚,拿著手機說道:“……這件事我回去自然會和朱總解釋,你別為難我妹妹……”
她之前騙牛保國時說的弟弟,此刻變成了妹妹。
一分鐘后,她掛了電話,失魂落魄地坐在床邊,感覺自己攤上大事了。
如果乖乖回去,真有被滅口的危險。
“你滾吧,我要睡覺了。”牛保國擦了擦嘴角的油漬。
江婉看著他,突然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說道:
“牛爺,你能幫我一個忙嗎?再給我一次機會,朱總這次是真的不會放過我了,我以后肯定聽你的!”
牛保國下意識看了眼打開的行李箱,沉默幾秒后,說道:
“曾經有一個做妾的機會擺在面前,而你卻沒有好好珍惜,現在后悔已經晚了。你最多只能當丫鬟了,愿意嗎?”
江婉心里不是滋味,但也不知道丫鬟和妾能有什么實質性的區別,只當這是牛保國的惡趣味,故意在羞辱自己。
“愿意!”她說道。
牛保國邪魅一笑,說道:“那就把你知道的,有關朱遠長的事情,都給我好好講一講!”
又看向地上的行李箱,朝她踢了過去,說:
“先把那個紫色有花紋的穿上再說。”
江婉差點被餓死。
牛保國實名進入,壓一個億。
斥巨資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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