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保國皺眉道:“不會的,到時候讓兒子教他們念不就行了。”
莫思思很不情愿,說道:“不能不要這個字嗎?”
牛保國臉色立刻一沉:“放肆!當然不能。”心想,自己現在被強行叫做牛保國,就已經違背祖宗的決定了,后代必須矯正!
莫思思知道這種和祖宗有關的事,在牛保國那里是沒有回旋余地的,但她心里就是為兒子抱不平,看向旁邊的牛曉,鉆牛角尖道:
“那牛曉的名字里不也沒有那個字嗎?”
牛保國道:“她是女人,想要有都不行。”
牛曉無辜躺槍,心想原來是我不配了。
莫思思又道:“那牛陽呢?”
牛保國語塞片刻,沒好氣道:“別管他。總之‘蜚’字必須有。這孩子的生辰五行缺水,我看就叫牛蜚淳吧。”
“聽見了嗎?你叫流氓淳,流氓淳,啊哈哈哈哈~”陳小可對懷里的小家伙說著。
莫思思聽后氣不打一處來,對牛保國的固執憤憤不平。
牛蜚淳把小腦袋枕在軟綿綿的肥兔上,像聽明白了似的,呀呀叫了幾聲,然后……尿了。
“哎呀,他怎么沒穿尿不濕啊!”陳小可連忙調整他身體的方向,無語看著那淘氣的小只因。
翟霜茹忍俊不禁,江婉嫵媚微笑,蘇靈蘊捂嘴偷笑,葉列娜邪魅一笑,莫思思哭笑不得。
一個徐娘半老的女護理連忙過來擦拭清理,換上尿不濕后,把孩子給了牛保國。
她對這份工作的工資可是非常滿意,這些天一逮著機會就要拍馬屁,此時嘴里又笑呵呵說著:“……這孩子太好看了,長得像好像爸爸。”
“呵呵呵呵,那是自然~”
牛保國聽后果然很高興,他也覺得這孩子的五官和眉眼神態,像極了自己前世的樣子,長大后必定英武霸氣。
這也再次驗證了古籍上關于血脈的記載——孩子主要從父親身上繼承的是“陽神”的部分。
雖換了一副體魄,但還能生出自己的孩子,這怎能不讓他高興呢?
而房內的其他女人聽了女護理的話,心里卻不敢茍同,覺得屬實有些牽強了。
這孩子不能說長得不像牛保國,只能說毫無關系。
而且,孩子現在長的也不像莫思思。
因為從遺傳進化學的角度來看,一般小孩剛出生時,都會長得像父親,而到后期才會開始逐漸凸顯母親的特征。
人是由雌性懷孕產子的動物,新生兒的母親往往確定無疑,但父親就不一定了。
所以基于基因求生的本能,初生嬰兒面部就會往與父親相似的方向發展,以便父親確定自己的身份,進行撫養,提高存活概率。
陳小可早發現孩子不像牛老爺了。
她原來就感覺莫思思是騙了老牛做接盤俠,剛才抱著孩子還仔細和牛老爺對比過。
本來,她是不想多管閑事的,但不知為啥,此時見老牛在旁邊傻樂,腦中突然想起一條逗影新聞——
“某男子發現八歲孩子不是自己親生,跌坐在街頭痛苦咆哮~”
她把保國帶入到那個男人身上,只感覺于心不忍,想道:“現在老爺這么高興,這么愛這個孩子,萬一真不是親生的,他以后發現了會有多心痛呀!”
再三猶豫后,她終于下定決心,要幫牛保國查明真相。
她也不想在背后說莫思思的壞話,立刻接著話茬說道:“哪里像了?我覺得他長得一點都不像老爺。”
此言一出,房內氣氛瞬間變了。
牛保國也琢磨起這個問題來,心想孩子長得不像自己現在的模樣,雖有弊,但也有利。這顏值上升了幾個檔次,擇偶不是更有優勢嗎……
莫思思皺起眉頭,說道:“這么小的孩子,五官都還沒長開,能看出什么?”
陳小可嘀咕說:“我覺得長開了肯定也不像,而且,他也不像你……”
莫思思火了,眼神不善地看著她,問道:“你想說什么?”
陳小可也不拐彎抹角了,直言道:“我想說,他到底是不是老爺的孩子呀?如果不是的話,你就和老爺說清楚唄,要不等以后老爺養出感情了~”
“放肆”,牛保國打斷了她的話,“你在胡說什么?這當然是我的兒子!”
陳小可見牛保國執迷不悟,心情像極了勸說老人不要給詐騙團伙轉錢的警察,恨鐵不成鋼地說:
“老爺,我勸你趕快去做個親子鑒定。你想,我每次都被你弄進去了,也沒有呀,她比我還大十幾歲,怎么剛一認識你就有了呢?”
“啊這……”旁邊那徐娘護理對“風流宗師”的傳言雖早有一丟丟耳聞,但此時親耳見證,心里還是非常震撼的。
“那是你不爭氣,快給我閉嘴!”牛保國罵道。
莫思思雖然一直感念陳小可救過自己,但也實在受不了這種污蔑,冷笑嘲諷道:“你自己以前在酒吧瞎搞,把身體玩壞了,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
“你才瞎搞呢!我從來沒出過臺好吧,遇見老爺那天晚上后來也沒去了。”陳小可不想和她吵架,又指著蘇靈蘊,對牛保國說:“你這段時間不是總和她造娃嗎?那她也沒有呀,難道她也有問題?”
“啊這……”徐娘看向蘇靈蘊,心想:“這小女生也……她應該和我家丫頭差不多大吧?”
蘇靈蘊無辜躺槍,嫩臉升起紅霞,心想:“好像是啊,明明每次都……那么滿,可什么都沒發生,難道我有問題?”
莫思思見她搬出蘇靈蘊舉例,出于律師的職業素養,眼睛立刻看向了房間里的另一個反例,說道:“照你這么說,翟霜茹肚子里也是別人的咯?”
“啊這……”徐娘的三觀已被這寥寥三兩句對話徹底震碎。
翟霜茹無辜躺槍,感覺非常無語。
不過,她對莫思思還是有幾分信任的,因為自己很容易就有了,而且肯定是保國的無疑,當下打圓場說:“你們別吵了,小孩子的長相又不是絕對的,說不定過兩年就像爸爸了呢。”
陳小可堅決說道:“過兩年?那都有感情了,萬一發現不是,老爺該多傷心呀!我覺得最好馬上就去做鑒定。”
牛保國本來都想沖上去執行家法了,但一聽這小蹄子原來是怕自己傷心,不由頓住了腳步。
莫思思雖然不怕做鑒定,但實在氣得不輕,怒罵道:“你以為自己是誰?我家的事需要你管嗎?給我滾!”
陳小可見她急眼,更懷疑她是做賊心虛,說道:“你敢嗎?有本事你就去做呀,如果真是老爺的孩子,我給你賠禮道歉,你打我一頓都行,怎么樣?”
莫思思被這話逼的進退兩難,覺得打她一頓都是便宜她了,正考慮著該怎么利用這話,狠狠教訓她一下,卻聽牛保國喊道:
“夠了!都給我閉嘴!”
他瞪著陳小可,說:“做甚么鑒定,自己兒子我能認不出來?以后再敢瞎說,看我怎么收拾你!”
陳小可見他冥頑不靈,急得直跺腳,還想張口冒死進諫。
“滾出去!”牛保國吼了一聲。
對于親子鑒定,他是拒絕的,心說:“鑒定還是不做為妙,鬼知道換了心神的身體,滴恩唉遺傳信息會不會改變。這世界的人太相信這玩意了,到時候更加解釋不清。”
陳小可撇了撇嘴,氣沖沖地走了。
雖然牛保國罵了她,但她心中還是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偷偷做一下鑒定,免得牛保國以后像逗影里那個男人一樣可憐。
莫思思看著陳小可的背影,突然發現,這小蹄子前段時間還有些不利索的腿腳,此時已健步如飛,哪里還有什么韌帶損傷。
她心中更加憤怒,暗罵牛保國詭計多端,害自己白白內疚了這么久,還陪這個小劍貨打了那么多次麻將!
感覺氣氛尷尬到了極點,其他女人也馬上告辭。
家庭聚會不歡而散。
“思思,那小蹄子年紀還小,說話不懂分寸,你別與她一般見識。”牛保國坐到莫思思身邊安慰道。
莫思思冷哼一聲,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感覺那五官確實和牛保國八竿子打不著邊,心里也有點郁悶。
她想了想,測試性問道:“要不,你就帶他去做個鑒定吧,免得有些人挑撥離間。”
“嘖~”牛保國語氣堅決道:“不做!以后誰還敢亂說,看我怎么教訓她!”
莫思思知道牛保國一向重視祖宗血脈,見他對事居然沒有半點疑慮,如此信任自己,感到十分安慰,側身依偎在了他懷中。
徐娘在旁邊總忍不住偷看牛保國。
根據“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法則,當女人發現一個男人身邊圍繞了很多女人時,她只會更加被吸引。
以牛保國目前的身份、地位、學歷、藝術魅力,加上在中老年群體中拔群而出的外表,絕對稱得上是一個熟女殺手。
可以說,下至40歲,上至絕經期的女人,對牛保國基本沒有抵抗力。
……
一天。
牛氏集團又召開了高層會議。
剛從象國出差回來的霸總,帶著幾名手下,意氣風發走入大會議室內,親手給桌上的各位老總們分發特供“富春山居”煙,對女士則拿了象國的特產。
“來,瓜總,試試這個。”
“金總,這身西裝很帥啊,很合身。”
“楊總,這是從象國帶回來的特產,你嘗嘗。”
……
雖然岳霸在這房間里職位最高,可他心里明白,在座各位中可能有人更被牛保國看重。
所以,關系全都要搞好,這樣總裁位置才能坐的更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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