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封先生的撒嬌精又奶又甜 > 第三十九章 對方能給封祈雁的,他照樣也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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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爍沒注意到祝黎陰晴不定的臉,還在接著說:“不過也是,男的又怎么會懷孕呢,荒唐。”

    他沒想過封祈雁這貨如果當了爸爸會是怎樣的,時不時對自己的孩子擺個臭臉?愛理不理?

    估計能嚇哭小寶寶。

    光是腦補一下,于爍就笑出了聲:“哎,別說,我覺得他要真當爸了,似乎也挺好玩的。”

    “怎么可能呢,”祝黎垂著眼睛摩挲著玻璃杯,溫柔地笑道,“懷孕了,孩子也可以打掉啊。”

    “……也是,”于爍一怔,“他不喜歡孩子。”

    祝黎善解人意地笑道:“阿雁也是個正常男人,這個年紀了,也難免會有寂寞按耐不住的時候,有個床伴在身邊解決生理問題,也正常。”

    “男人嘛,玩玩而已啦。”

    于爍瞥了他一眼,只見身邊消瘦蒼白的少年越笑越溫柔,沒有任何破綻,優雅地喝著飲料。

    “嗯?”祝黎頭發有些長,散落到白皙的脖子上,他撩了一下耳邊碎發笑,“我說得不對么?”

    “……沒有。”于爍收回視線,喉嚨有些干燥。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

    于爍問:“你這些年在國外,就一個人過?”

    祝黎輕笑:“不然你覺得我還能怎么過?”

    于爍沒對視,只是說:“沒找個人……陪你?”

    “別鬧,能找什么人啊。”祝黎無奈地聳肩笑了笑,他人長得很漂亮,肌膚又很白,加上身體虛弱,給他增添了幾分病弱的美感,惹人憐愛。

    如今在派對朦朧的燈光下,更是美艷動人。

    于爍都能注意到派對里有不少好男色的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祝黎的身上,渴望又是得不到。

    于爍收回視線,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酒杯放回桌上,他從沙發站起來。

    “嗯?”祝黎輕聲問,“去哪?”

    于爍:“通通風。”

    外邊廊道上,風很大。

    于爍一出來就被那呼嘯而來的風吹亂了他的頭發,看到封祈雁也在:“你怎么也跑出來了?”

    “這話不應該我來說么,”封祈雁嘴里叼著一支香煙,漫不經心靠在欄桿上,“這種熱鬧的派對你不是挺喜歡么,這會兒怎么舍得出來了。”

    “里面太悶了,”于爍說,“有煙么。”

    封祈雁:“沒有。”

    “滾,當我瞎呢。”于爍從他那摸來一支香煙點燃,叼在嘴里抽了一口,又解開了兩個扣子。

    太悶了。

    “今晚怎么不見你帶著其他人過來玩了?”封祈雁隨口一問,反正于爍是出了名的風流少爺。

    “不想帶就不帶,”于爍聳了聳肩,“反正這種隨叫隨到的有很多,沒什么意思,玩玩而已。”

    于爍這種情況封祈雁見慣不怪了,反正某人從不走心,也不打算走心,跟誰都是好聚好散。

    封祈雁大概是今晚喝多了,說話也有些無厘頭,竟然問了一句:“就打算一直這么過下去?”

    “嗯?”于爍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于爍瞅了瞅封祈雁臉色,接著忍不住笑了。

    “難得啊,你竟然會突然問這種問題?”于爍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封大少爺被奪舍了。”

    封祈雁懶得開口搭理他。

    于爍漫不經心地抽煙笑:“不這么過下去還能怎么過,我沒心沒肺慣了,可沒什么心思去經營什么感情去對一個人好,挺麻煩的,我不像某人,還能記得當年那給自己送糖果的小女孩。”

    封祈雁擰緊了眉頭。

    太久了,當年那害羞不敢見他,每天偷偷躲著給他送糖果的小女孩,如今也已經不在了……

    離開在了那場意外的車禍中。

    他多年寄托的念想,也一下子落了空。

    無處安放。

    那些存在心里多年的期待與幻想,隨著她在那場車禍中離開,潛藏回到了他內心的最深處。

    他曾不止一次在腦海里幻想過,當年那傻乎乎的小孩兒長大了會是個什么樣子的,也許會長大成白白嫩嫩會害羞的小姑娘,也許會是清純的漂亮女孩,也許又會成為調皮搗蛋的小機靈鬼。

    不管是怎樣的,一定都是非常可愛的。

    直到多年以后,他遇到了常悅。

    那個潛藏在他青澀時光記憶中的小女孩。

    本該是一件讓人高興又美好的事情,再次初見的時候,他也確實高興,又不好表現太明顯,怕嚇著她了,只能克制自己,再與她重新認識。

    他以著封祈雁的身份與她重新認識,請她吃飯,送她禮物,會護著她,罩著她,也依著她。

    可是漸漸地,他卻發現自己好像沒法把那壓抑在心里的情感與念想毫無保留地放在她身上。

    封祈雁當時想著:“可能也沒那么喜歡吧……不然怎么會連親她,與她接吻的想法都沒有。”

    喜歡一個人,不就是心里會想著對方,念著對方,恨不得與對方再親密一點,做些什么嗎?

    可他在常悅面前,卻清心寡欲過頭了。

    封祈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一度懷疑可能是自己的問題,可他也沒辦法就直接放手,不然那份寄托了多年沉淀在心里的念想該怎么辦?

    他丟不掉,伴隨他太久了。

    后來,在常悅的生日宴會上,封祈雁遇到了一個青澀的少年,長得很干凈,笑起來甜甜的。

    那晚封祈雁喝多了,在無人的角落里,將那懵懂青澀的少年摁在墻上,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少年被嚇到了,紅了臉,試圖要推開他:“你干……干什么啊,你喝醉了……放開我……唔……”

    封祈雁蒼勁有力的手摟住少年纖細的腰,摁在自己懷里,狠狠地吻住了那微紅誘人的嘴唇。

    少年的嘴唇很柔軟,吻起來舒服極了。

    不過少年被他嚇到了,瞪大了眼睛,呼吸都不敢喘了,封祈雁怕自己嚇著他了,深吻過后,親著他的嘴角哄道:“乖,別怕,讓我親親你。”

    少年睜著漂亮的眸子喘著氣,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耳朵都紅透了,封祈雁當時覺得自己想錯了,他不只是想親親而已,他恨不得把這少年扛回自己的房間,將他摁在床上狠狠欺負。

    可他不能,因為少年都快被他嚇哭了。

    他蹭蹭少年額頭,沙啞地問:“……你怕我?”

    少年像一只受驚的兔子,紅著眼傻乎乎的。

    封祈雁沒忍住,再次含住少年柔軟的嘴唇,吻得對方身子柔軟沒了力氣,直接被封祈雁抱著坐在自己大腿上,吻得自己下半/身滾燙起來。

    坐在他大腿上被吻得暈乎乎的少年察覺到了他的反應,紅著臉喘著氣罵他:“流……流氓……”

    這話聽入封祈雁耳朵里,像極了挑逗。

    他非但不生氣,還迷離地笑著,在少年的嘴角親了親,逗著他說:“我就是流氓又怎么了?”

    少年大概被他無恥到了,說不出話來。

    封祈雁心癢極了,抱著少年在懷里吻著親著,咬著他耳朵:“陪我一晚好么?多少錢你出。”

    本來還柔軟無力被他為所欲為的少年聽到他這番話,差點氣哭了,眼睛都紅了,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巴掌招呼在他腦袋,接著就跑了。

    封祈雁只能茫然地在原地,然后去洗手間解決,等到他從洗手間回到宴會上時,只見不久前那被他欺負的少年正紅著眼睛躲在常悅的背后。

    “這是我弟弟,”常悅當時笑著介紹,“他叫常樂,剛成年呢,不過還是跟個小孩似的,不擅長這種人多的宴會,你可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啊。”

    有些事,總是那么巧。

    封祈雁怔怔地盯著那少年看了幾秒后,向他伸出手,有些沙啞說道:“你好,我是封祈雁。”

    少年羞憤地瞪了他一眼,把頭埋回了常悅的身后,不理他。常悅只好無奈地笑著摸摸他頭。

    “干嘛啦,”常悅摸著他的頭笑著哄他,“在跟你打招呼呢,樂樂聽話,這樣是很不禮貌的。”

    少年輕輕地悶哼了兩聲,不過還是很聽姐姐的話,有點防備地瞅了瞅他幾眼,這才慢吞吞地伸手與他握住,小聲地說:“你好,我是常樂……”

    封祈雁握著少年白皙修長的手,忽然笑了。

    夜晚,派對結束時,已經是凌晨一點。

    出了外邊,車子已經在等候,祝黎捂著身子跟在封祈雁的旁邊:“阿雁,方便送我一趟么?”

    封祈雁今晚喝了不少酒,自然是沒法開車,叫了代駕過來,此時只想趕緊回家里睡個好覺。

    晚風很大,祝黎沒穿外套,又體弱多病,此時抱著手臂微微發抖,面色蒼白極了,有氣無力道:“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開車過來的,可現在……我頭暈,沒法回去了,能送我一趟行么?”

    說完他身子還輕輕晃了一下,差點跌倒,封祈雁只好扶了他一把,打開了車門:“上車吧。”

    祝黎露出了個蒼白虛弱的笑容:“麻煩了。”

    兩人在后座坐下,司機開車離開了此地。

    封祈雁今晚酒喝得有點多了,腦袋混亂,意識多少有點不清醒,很快就靠在車上睡了過去。

    也不知多了過久,車子停了,他似乎聽到祝黎在他耳邊輕輕地說一句:“阿雁,我們到了。”

    緊接著,他被人從車子里扶了下來。

    地點是祝黎的家,往他的臥室里。

    祝黎瞇了瞇晦暗的眸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劣質的笑容,想到于爍不經意間提到的封祈雁那個“床伴”,笑容就冷了下來,床伴又算什么東西?

    對方能給封祈雁的,他今晚照樣也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