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淵正坐在里面緊閉著雙眼,赤裸的上半身泡在水里,精壯的胸膛緋紅一片,往下便是八塊腹肌跟性感的人魚線。
季懷淵長期鍛煉,跟干瘦出來的身材不同,他的每一塊肌肉都噴薄著力量,雄性荷爾蒙讓人忍不住臉紅心跳。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形容詞。
“季懷淵,季懷淵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江窈也顧不得自己的裙角被打濕,蹲在浴缸前伸手探季懷淵額頭的溫度,燙得嚇人,仿佛要把她給燒壞了,連帶著她心尖都是滾燙的。
江窈咬著牙想把人給拉起來,她費力地將季懷淵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
撲騰起來的水花頓時打濕了大半連衣裙,冰涼的溫度讓江窈忍不住哆嗦了下。
黑色的裙子包裹住姣好的身材,若隱若現更加勾人。
“窈窈?”
就在江窈使勁渾身力氣想把人帶到床上去時,季懷淵驀然開了口,他聲音啞得厲害,像是加了冰的威士忌,又烈又純。
季懷淵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猩紅的眼角看起來有些可憐,眼里帶著迷茫看著眼前的人,江窈輕輕應了一聲。
“你快起來,這樣一直泡在冷水里會發燒的。”
水龍頭已經被江窈給關了,季懷淵聽話地站起身。
黑色的西裝褲完全濕透了,包裹住力量無限的大腿,就連肌肉線條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江窈心中不禁想起了美男出浴這幾個字。
下一秒季懷淵就直直地向她懷里倒去,江窈被壓在了浴室的墻上,冰涼的觸感卻被一只滾燙的大手給隔絕。
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季懷淵從江窈的額頭往下,吻過她的鼻尖,嘴唇,鎖骨,狠戾中卻又帶著小心翼翼,仿佛在對待一件喜愛卻又易碎的寶物。
“窈窈,我好想你。”
季懷淵緊緊箍著江窈的腰,仿佛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一般。
江窈抬眼看他,打濕的碎發貼在額頭上,看起來更像是搖尾乞憐的小狗,腦子里浮現出季懷淵在摩洛哥時為救自己拼命地模樣,他們本就早就不欠對方的了。
可季懷淵救了她一命,這一次,就當是還給他了。
江窈身體徹底放松下來靠在季懷淵手上,她眉眼似一汪波濤洶涌的秋水,風一吹便在季懷淵心里掀起驚濤駭浪,更像一把利刃,就算扎進心臟疼痛難忍也無怨無悔。
“季懷淵,想要我嗎?”
這句話仿佛一個原子彈,轟一聲便讓季懷淵僅存的最后一絲理智轟然崩塌。
外面的轟隆一聲雷,像是要劈裂整個時空,控訴這世間所有的無情人。
江窈被丟到大床上,軟軟的床墊將她整個人彈了一下。
季懷淵欺身而上,眼里布滿了情欲,已經失去了所有理智。
連衣裙嘩啦一聲被毫不留情地撕破,季懷淵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呢喃著窈窈兩個字。
仿佛在世界毀滅的最后一刻,也要將這兩個字狠狠刻在心里。
江窈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眼角劃過一顆淚。
她白皙的手指撫過季懷淵的胸膛,輕點了點他心臟的位置,像是小貓撓癢癢般。
“這世間,唯有人心最難揣測。”
窗簾上倒映著兩人的身影,無需多言,彼此的名字就是最動聽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