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笑吐口而出：“當然是看了很多國外文獻，還看了許多座談會的現場報告，才找到的研究方向。”
“錯了。”舒漾淡笑道。
“你憑什么說我錯了！我甚至可以把那些報告拿出來給你看。”
舒漾沒有看她，而是將電腦鏈接上大屏幕，打開了和林瑾的郵件記錄，最早討論研究方向的時間是一個月前。
“事實上，你能找到的研究內容應該都是之前的，雖然方向大同小異，可還是有很大區別，而我是前輩參加完巴黎座談會后和我共享的信息，在她的同意下，我決定了研究方向。”
劉一笑明顯有些慌張，“這，這也不能說明這篇論文是你的啊？是我自己延伸想出來的。”
溫教授臉色緩和幾分，背也挺直了。
舒漾再一次問道：“第二個問題，你的數據來源是什么？”
文章所引用的數據她只標注了大部分，并非是每一步驟都放上去了，最后的附件里也沒有放進全部的。
劉一笑繼續說道：“是我托朋友在各大心理機構找到的。”
她不甘示弱的也鏈接了自己的電腦，貼上了和朋友的聊天記錄。
舒漾將她的論文附件打開，指著其中一項說道：“不知道你這朋友是誰，這么神通廣大居然也能拿到奧蘇貝爾研究院的數據？”
不學心理學的人不會知道奧蘇貝爾有多著名，寫過心理學論文的人都知道奧蘇貝爾的數據根本拿不到。
他們每年也會公示一部分數據，但那些數據并沒有關于這項研究的。
諸如溫教授此類人都知道這有多艱辛，舒漾能拿到還是因為林瑾，她配合林瑾完成報告，這些數據是共享的，她征求過同意才用的。
她將郵件記錄放上去，這才是真正的證據。
劉一笑依舊不死心，“這也不能說明我拿不到奧蘇貝爾的數據啊！”
舒漾不以為意的說道：“那就當是你找到的數據，第三個問題，暫且不問你比較級間的關系，論文建模是用了專家打分法，完整的專家打分法在業界至少需要一百名專家打分才說的過去，并且你的建模架構龐大，你找了多少個專家打分？打分系統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前兩個問題，所有人都看出了端倪，溫教授甚至拿出了手機錄音。
劉一笑無措的打開了郵件，能看出來她發的郵件不多，打分系統也僅僅只有幾十名。
她惱怒的合上電腦，“我的數據丟失了，這不能說明是我沒做。我的論文也是合法發表的，你沒權利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