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能查出來嗎？自己去查啊！”
舒漾輕笑道：“這么說，你是承認有一部分資產不是賭博輸掉的咯？”
舒萬鈞臉上的笑意收斂，不再說一句話。
“根據我們的調查，當年給你的資產中，只有百分之二十用于賭博，還有百分之八十用在了哪里？在你賭博之前，你的公司就有大額轉賬了，賭博不過是你為自己找的一個脫身理由。”
舒萬鈞的臉色難看，“編的真好，你不該去學心理學，你應該去學文學。”
“那么多錢，一定會留下痕跡，要么是你在填補公司漏洞。”
舒萬鈞的臉色如常，甚至有些暗暗的得意。
舒漾繼續說道：“要么就是投資。”
舒萬鈞的眼神在一瞬間緊繃。
“所以是投資了什么呢？能讓你如此冒險，投入自己百分之八十的資產？告訴我，舒萬鈞，你投了什么？”舒漾拍了一下桌子，而后俯身和舒萬鈞對視。
“自己去查啊。”舒萬鈞滿眼嘲諷，那抹得意沒有消失。
“能讓你那么篤定我們查不出來的，你當年投資是失敗的對吧？我知道該怎么查了。”舒漾說道。
舒萬鈞滿眼冰冷，卻無法反駁舒漾。
因為，她說的都是對的。
“漾漾，我已經派人去查那個院長的底細了，這條線索很重要。他們絕對有什么事情，不能被人知道。”舒勉滿眼鄭重。
舒漾卻沒有回答，而是給了舒勉一個擁抱。
“表哥，沒人會怪你。”
聽到這句話，舒勉像是卸了力氣一般，的確，自從把舒萬鈞帶回來，他就在愧疚，還有后悔為什么要跳出來。
“我不該打草驚蛇。”
舒漾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做的很好，你別忘了，他們的氣焰太囂張了，讓他們看到也好，至少讓他們知道，還有我們咬死了他們。”
舒勉點點頭，“里面怎么樣？”
“他當然不會說，不過我已經知道該查什么了，他用大筆資金投資過，但是失敗了。只要查那段時間，曇花一現的項目。”舒漾說道。
“我知道了。”
他拿出一個邀請函，“這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舒漾搖搖頭，“比起這個，我更想死磕另一個人。她知道的不比舒萬鈞少，可能更多。”
“誰？”
舒漾看向關著他們的房間，舒萬鈞還在書房，那個房間只剩下一個人。
“薛晴曼。”
舒勉在容煜踏進辦公室的時候挑眉笑道：“什么風把你給刮來了？公司快破產了嗎？”
容煜懶得理會他的毒舌，“我來找你談正事。”
舒勉“哦”了一聲，收回視線，轉戰筆下，裝出一副很是忙碌的樣子，“那你來的真不巧。”
容煜將邀請函扔到他桌上，“你也收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