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優子離去之后,天涯和由紀決定向著優子宴會大廳反方向的走廊走去。
但是兩人還沒走幾步,一個人影從走廊拐角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天涯,由紀,原來你們在這里啊!”
天涯不禁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同時嘴巴呈現了一個大大的O型。
由紀則微微蹙眉,緊盯著來人向自己一步一步走來。
寶藍色的宴會禮服裙裝,搭配一條白色珍珠項鏈,一顆紅色寶石吊墜垂在胸前,令人垂涎欲滴。
“你們兩傻愣著干嘛?”
“你怎么來了?”由紀蹙眉問道:“你不是該在醫院?”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優子,應該說是式神優子。
“我這不擔心天涯,過來看看嘛!”式神優子回答道。
“你胸口的鉆石蠻漂亮的。”天涯目光完全被式神優子胸口奪目的鉆石吸引了。
“是吧!這可是世間少有的血淚,千年前我意外得到,珍藏至今,今天為了那個宴會,可是拼了。”式神優子撫摸著胸口的鉆石得意洋洋的說道。
“和你很配。”天涯贊揚道。
“那是必須的。”
“只是。。。。。。”天涯頓了頓隨即又問道:“你來這了,醫院的酒會怎么樣了?”
“酒會當然早結束了。”式神優子理所應當的回答道。
天涯和由紀異口同聲道:“這么早?”
式神優子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有個病人突發心臟病,整個酒會被攪得一團亂,所以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所以你就順便來趕這邊的場,順便炫耀下你的鉆石嗎?”天涯眉毛微翹,一言道破式神優子的心思。
“哎呀,你別說得那么白嘛!”不知什么時候式神優子手中多了一把扇子,遮著嘴竊竊賊笑。
“難道不是嗎?”由紀冷冷的問道。
“是也不是。”式神優子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
“什么意思?”天涯問道。
式神優子伸手指了指天花板:“我剛剛在這四周溜了一圈,結果在樓上聞到了很重的狐臊味。”
“你的意思是這里有狐貍?”天涯驚訝的問道。
式神優子點了點頭:“而且,我敢肯定,至少一窩,那味熏得我差點暈過去。”
就在這時,又有兩個服務生靠近了過來,疑惑的打量著天涯、由紀和式神優子三人,想必是被先前式神優子毫不掩飾的笑聲給引來的。
“你們辛苦了。”式神優子先發制人,堵住了服務生們的問話。
兩個服務生互相對視了一眼,緊接著又同時茫然的望向了式神優子。
“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大島優子,這家酒店的創辦人,同時也是今天酒會的組織者,之所以來這員工通道,是想看看各位辛勤為我工作的員工。”式神優子毫不避諱的說道。
“原來是優子小姐,失敬!”兩個服務生一聽是優子,立刻低頭鞠躬。
“兩位辛苦了。”式神優子大方得體接受了兩人的敬意,絲毫沒 絲毫沒有不適感。
天涯卻有些不自在,以前只知道她產業多,錢多,家大業大,沒想到還這么受部下尊敬,天涯不得不佩服她。”
在式神優子的一番唬弄下,三人順利通過了兩個服務生,式神優子邁著從容的步子,不時的四下打量著。
不一會,式神優子帶著天涯和由紀來到了一個緊閉的房間,等到三個人都進去以后,她打開了放在房間桌上的一個袋子。
賊賊一笑說道:“這是給你們準備的酒會的衣服,快換上。”
“我們也要參加酒會?”天涯和由紀一晚上已經幾次難得一致的發出聲音。
式神優子聳聳肩道:“這是出去的唯一方法。”
“萬一被認出來怎么辦?”天涯問道。
“簡單。”式神優子淡然說道。
由紀不滿的問道:“哪里簡單了?”
“直接跑,不是很簡單。”式神優子嘖嘖舌,顯然這就是她說的簡單方法。
由紀和天涯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人,這只老狐貍,估計對于她來說,從來就不知道危險兩字怎么寫。
正在三人還在為是否要換禮服爭論之時,門外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隨即一群黑衣男人沖了進來,將整個房間大門圍了個水泄不通。
隨后這群人紛紛向左或向右分開,給中間留了一條窄窄的道,艾麗卡緩步走在了中間。
式神優子微微瞇起眼睛,平靜的聲音里隱藏著危險的氣息:“站住!”
艾麗卡則完全不理會她,繼續一步一步向天涯所站的地方靠近。
“我說了站住。”式神優子再次警告道。
這次艾麗卡終于開口回答:“我才不會呢!”聽上去就像任性的小孩否定了大人給的命令。
“哼,你就是西城家的女兒吧!居然撞傷上了我的好友,還將她軟禁起來,你究竟想干什么?”式神優子問道:“難道是你們西城家想在我們大島家的地盤上宣戰嗎?”盛氣凌人的態勢給人以壓迫感,任誰都無法置之不理。
可以看得出艾麗卡有些動搖了,止住了腳步:“因為我傷了天涯。。。。。。”
“傷了她就該送醫院,為什么送到賓館?”式神優子咄咄逼人,絲毫不給人以喘息的機會。
“因為我想在她完全康復之前好好的照顧她,難道這點你不懂?”艾麗卡回答道,看似天真,卻給人以空虛的感覺。
“她不是你的私人物品,要不要你照顧至少應該經過她本人或者親朋好友同意吧!你一個陌生人,憑什么說照顧她。”式神優子得理不饒人,氣勢洶洶。
“天涯好可憐,有你這么兇神惡煞的老板,難怪受了重傷拼命也要回去。”艾麗卡真心為天涯感到悲哀。
天涯在一旁苦笑不已,不知為何,艾麗卡會一廂情愿的認為式神優子是自己的老板,而且被優子知道有人形容她兇神惡煞,估計會氣得吐血吧!
“你說誰兇神惡煞?”式神優子瞪了艾麗卡一眼。
天涯看著艾麗卡,突然發現,雖然她有著一副漂亮的臉蛋,但是不知為何感覺就像沒有色彩的畫似的,空虛寂寞,先前在房中感覺到她身上散發的邪氣,此時又加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