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傅少,夫人重生后非你不嫁 > 第395章 還有下次的話,我會做第一個扇你的人
  “看微博沒,顧言溪居然是跟周硯南長期合作的作曲家。”

  “臥槽!顧言溪居然是我偶像。”

  “她可真6啊,同樣是十八歲,我們在教室里刷題,她已經作為優秀青年作曲家去接受知名報社的采訪了。”

  “網上還說什么她跟周硯南是那種關系,也不知道是哪個不怕死的在造謠。”

  “……”

  夏疏螢聽著周圍細碎的議論,臉色發白,像是被人摁進了水里,憋悶得慌。

  她放下手機,起身,倉促地離開教室。

  怎么可能?

  顧言溪怎么會是歐皇?

  她接受不了。

  不僅接受不了顧言溪這么耀眼的身份。

  更接受不了的是,她還在為了周硯南的一張演唱會門票費盡心思的時候,顧言溪卻能以一個作曲老師的身份,被周硯南邀請吃飯,還親自給她遞碗,對她如此尊重……

  夏疏螢這么想著,僵硬地走進公共衛生間,迎面撞上幾個女生。

  “對不起。”

  她頭也不抬地就往里走。

  “是你?你給我站住!”

  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來。

  那群女生將她圍成一圈。

  “夏疏螢,是你讓我們推波助瀾,讓所有人都知道硯南照片里的女人是顧言溪,還說你是為了硯南好,你就是這么為他好的?”

  夏疏螢愣愣地看著面前這幾個女生,的確是她聯系的外班的人。

  “你、你們讓開。”夏疏螢看著這幾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心虛地往里走。

  其中一個女生抓著她的頭發把人拽回來,“想走?不如你先解釋解釋顧言溪是歐皇這件事。”

  “我不知道,你們放開我!”

  夏疏螢惱羞成怒地掙扎開,紅著眼眶道:“你們問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她是歐皇?再說了,當時你們不也以為顧言溪是周硯南的女朋友——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她的臉上。

  夏疏螢耳邊嗡嗡作響。

  “夏疏螢,你夠聰明的啊,把我們當槍使,其實是你在故意針對顧言溪吧?”

  “你利用著我們對周硯南的在意,讓我們不惜得罪顧言溪去散播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不出來,你心機很深啊!”

  “口口聲聲說顧言溪是賤人,我看真正賤的是你吧?”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顧言溪是我們硯南的貴人,你以后最好對她客氣點,要是知道你又說了顧言溪的什么壞話,我要你好看!”

  “好了,我們走吧,看她這個樣子,以后應該不敢說顧言溪的壞話了。”

  “嘖,走了。”

  看著一行人罵罵咧咧離開的背影,夏疏螢捂著疼痛不已的臉,眼底噙滿了淚。

  她顫著身子,雙腳一點點癱軟下來,縮坐在了墻角。

  “夏疏螢,你的臉還好嗎?好像被打腫了。”

  隔著一層朦朧的水霧,傅南依的臉闖入她的視線。

  夏疏螢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傅南依?你過來干什么?”

  傅南依冷眼看著她,“上次你把言言的報名表拿走,我沒跟你計較,但是這一次,你又犯錯了。”

  夏疏螢如夢初醒,睜大了眼瞳看著傅南依,“顧言溪的報名表,是你補交的?!”

  “嗯,你開竅了呢。”傅南依恢復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手卻是緩緩地捏上了她的下巴。

  夏疏螢覺得這樣的傅南依實在是太過于陌生,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你、你松手……”

  “夏同學,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你別害怕。”傅南依聲線平穩地說著,手指卻是緩緩地移動著,一點點摸到她被打腫的臉,“你的傷好像很嚴重,需要我送你去醫務室嗎?”

  夏疏螢連忙道:“不需要。”

  “那你不疼嗎?”

  話音落地,夏疏螢便感覺到捏著自己雙頰的那只手力道加重了好幾倍,原本就疼的臉忽然更疼了。

  “疼!疼——!”

  “噓。”傅南依另一只手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清澈的眼眸帶著微微的笑意凝視著她。

  夏疏螢莫名身子一寒。

  “我只有言言這一個朋友了。”傅南依輕輕地說著,像是在訴說著一件平常事,可手上的力道卻是一點也沒輕。

  “她對我很重要,跟家人無異,我不想她受到傷害,無論是身體上,或是言語上的,都不可以——”

  傅南依擠出一個笑容,“這次已經有人替我懲罰了你,若是還有下次的話,我會做第一個扇你的人。”

  ——

  傅硯辭抬腳步入咖啡廳大門,看見坐在不遠處的沈釗,神色冷硬地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傅總,您愿意見我一面,真是太開心了。”沈釗說著,示意服務員送上咖啡。

  傅硯辭聽著他無比虛偽的話,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東西給我。”

  一個小時前,沈釗讓傅氏的前臺傳話給他,說他的手上,有可以讓顧言溪進監獄的“證據”。

  沈釗像是沒看見傅硯辭不耐煩的表情,“傅總,你就不好奇,我說的是什么嗎?”

  “無論是什么,你既然聯系了我,無非就是想拿它從我這里為自己謀點東西。”傅硯辭淡淡道。

  “傅硯辭,你還不知道吧,我的妹妹沈雅涵已經失蹤了快一個月了,警察到現在還沒放棄追查這件事。”

  “我以為顧言溪雖然調皮,但是不至于太歹毒,時間到了,就會將我妹妹送還回來,可我發現我錯了,她好像已經喪失了人性,不僅想害死我妹妹,還想殺了我。”

  那天顧言溪將他從學校二樓扔下去的時候,他的心就已經死了,不再對這個女人抱有一絲期待。

  “她早已壞得無可救藥。”沈釗說著,眼底掠過一絲狠厲。

  說實話,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不明白,顧言溪為什么會突然就不愛他,為什么會變成如今這樣。

  直到現在,他已經不再去想這個問題。

  輸了齊勝的股東大會,沈氏岌岌可危,他也沒有時間再想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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